本来是不想让任飞想到妖怪那个方面的，但是任飞最后还是问了这个问题。
他真诚的眼神望着王慧，只是希望王慧能给他个答案。
其实任飞的心里也开始有些打鼓，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看到的什么，别人都说他疯了、神经病，认为那些东西都是他想象出来的。
但是任飞肯定自己看到了什么东西，看到王慧和顾明和周芳不同于警察的人来，他看的出来他们俩人知道些什么，所以他想向他们确认一下，自己看到的是不是妖！
王慧听到任飞问这个问题，她也很为难，UO的规定是不能向普通人透露任何关于妖怪的事情的。但是王慧心善，看着任飞拿真挚的眼神，也很是为难。
顾明就和王慧不一样了，他再出执出了那锋利的匕首。从刚才开始他就感觉到了任飞身上那股妖气，只是这股妖气很微妙，微妙到顾明都不确定是妖气还是灵气。
在不确定下，顾明才迟迟的没有动手，现在任飞再次叫住了他们。如果真的迫不得已下，顾明真的会上去结果了任飞。
周围陷入了一种寂静之中，任飞还在等着王慧回答他的问题。
“真有妖怪存在吗？”任飞又问了一遍，可是这一遍似乎在问他自己，这时他也看到了顾明手上明晃晃的匕首。
“妖怪！真的有吗？”任飞重复着这句话，他自己笑着，头也慢慢的摇着，好像这句话是在问自己。
“哪有什么妖怪。”任飞这时又自言自语的说道：“妖怪这种东西只是在传说中，现实中怎么可能有，就像鬼这种东西一样，都是传说中的东西。”
任飞低着头笑出了声：“不可能有的，那种东西，都是大人吓唬小孩的东西。不可能有的，是吧？”
最后，任飞的话没说完，抬头看向了王慧，他自己都开始怀疑自己的想法，他也不想那些妖魔鬼怪都是真的。
但是王慧并没有向任飞说什么话，既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
“走吧！”王慧对顾明和李皓说道：“咱们继续去调查吧。”
顾明收回自己的匕首，然后跟着李皓和顾明出了病房。
走出病房，再次来到医院的外边。
顾明拿出一根烟，点燃抽了起来。
“小王慧，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动手吧。”顾明抽口烟眼神望着前方说道：“你也感觉出来了吧。那小子身上有妖气，尽管特别的微弱。而且这妖气……”
顾明说到最后似乎在考虑着什么。
王慧没有看顾明，呆了一会才回道：“是啊，但那微弱的妖气不能说明什么，或许是昨晚见到妖怪沾染上的也不一定。”
王慧在反驳着顾明，她似乎不太想承认任飞身上的那股微弱的妖气。
“那小子身上有妖气？”李皓也拿出一根烟，正要点时听到了顾明和王慧的对话，李皓很惊讶：“慧姐你也感觉出来的？真的吗？”
李皓没想到的是，王慧也感到任飞身上微弱的妖气。这么说来顾明掏出匕首并没有什么错。
“你也感觉出来了对吧。那妖气很像……”顾明边抽烟边对王慧说道：“那小子！除非是长时间和妖生活在一起，身上才又可能沾上妖气的你也知道的。”
“是啊，很像！”王慧这次肯定顾明的话：“你说的没错，确实很像，当初因为这妖气你拔枪差点杀了林一，刚才又差点杀了任飞，这俩身上的妖气又如此接近。”
“啥？林一？李皓更加惊讶的问道，手里的烟又没点起来：“你们在说什么啊？”
李皓着急的干脆把烟又收了起来，迫切的想搞清楚俩人在说什么。
“李警官，任飞和林一是朋友是吗？”这时王慧没有回答李皓的问题，反而是对李皓提出一个问题：“他们是在一起住是吗？”
李皓点点头说道：“是的，今天早晨发现任飞时，他就先给林一打的电话。看样子，俩人是住在一起的。不过，又关林一什么事呢？他们身上有妖气是怎么回事？”
李皓迫不及待的问道。
“走，上车吧，把林一叫出来。”顾明扔掉烟头说道：“咱们得去林一的家看看了。”
“去林一的家？”李皓更加的糊涂起来：“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不是调查案件吗？根据流程，应该去走访和死者和任飞接触过的人啊，比如那个作家高泉灵不是更值得去走访一下吗？”
“李警官，你先别着急，先上车吧。”王慧对李皓说道：“上车我慢慢的给你说。虽然我也不愿意相信，但是事实就是这样的，必须要调查清楚。”
李皓从没见过王慧这么为难过。一直都乐观的王慧，现在竟然愁容满面。
顾明掉到手中的烟，坐进了车子里，王慧和李皓也紧跟其后。
顾明在发动车子的时候，又多看了这所有些老旧的医院大楼，眼里写满了故事，随后这些在他的眼里消失，变会了那种坚定和冷漠的眼神。
车子开出医院，向着UO的方向开去。
“慧姐。”李皓没坐多久就着急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听你和顾明大哥说林一和任飞的身上都有妖气。”
“嗯……”
王慧考虑了一会。
“是的。告诉你也没什么。”王慧皱着眉头说道：“这还得说到林一刚来UO上班的时候，当时顾明大哥差点用枪打死林一，因为他感到林一的身上有一股妖气，当时我也感觉到了，但是气息很微弱，就没有追究，况且后来还是空空大师救下的林一，我也就没在意。”
“而且前段时间在处理学校鱼妖的时候，林一暴走也显露出他身上的妖气。”
“哎！”王慧叹口气才继续说道：“刚才进了病房，我和顾明都发现了任飞身上的妖气。但是是特别微弱的妖气，像是和妖怪长时间生活沾染上的，所以……”
“所以林一是妖怪！”李皓惊恐的喊了出来。发现自己失态，他赶紧收收情绪说道：“任飞就是因为和林一长期生活才沾上的妖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