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大早,我就接到姐姐的电话,说我老公带着一个女人来酒店开了房,让我赶紧过来找他。
可我站在这房间又犹豫了,万一里面真的是我老公,我该怎么办?万一不是他,那我又得多尴尬?
在我犹豫之际,门突然开了,接着一只大手钳住了我的手腕,用力把我拖进了房间,甩在床上。
门被重重地关上。
接着我就看到一个身材颀长的男人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我惊叫:“你是谁?”
男人邪魅一笑:“你喜欢这种调调的?”
说着便直接欺身上来压在我的身上,我吓得拼命反抗。
可他却饶有趣味的说:“反抗?倒是有几分情趣。”
我拼命的挣扎,大声喊叫:“你是谁?我根本不认识你!”
“走错了?”
“对,我走错了,求你放过我吧……”
“很明显没走错……”
“放开我……”
男人此刻仿佛已经听不到我的声音了。
男人怒气冲冲地抬起头来瞪我,道:“适可而止叫做情趣,太过分了可就惹人厌烦了。”
我的声音已经叫的嘶哑。
我别开头咬住唇不肯发出任何声音。
男人却用力在我的锁骨处一咬,钳住我的下巴,道:“叫我的名字!”
“欧……”我含着眼泪说不出话。
“欧明轩。”他粗暴地问着我的脸引导着我。
“欧明轩……”我用力喊了出来。
一觉醒来,床上已经没有了人,我抓着被子遮掩着的身体起身,浑身酸痛。
环顾四周只发现一张名片和厚厚的一叠钱,我的眼泪一下子掉了出来,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就算我走错了房间,我也可以道歉,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我颤抖地穿上衣服,看了看放在床上的钱和名片,想了片刻,把名片顺手揣进了兜里。擦了擦眼泪,出了房间。
“讨厌!你坏死了!”
一出门就听到一声甜腻的撒娇。
我顺着声音望过去,登时就呆住了,姐姐和姐夫正好从对面的房间里出来。
“姐姐,你怎么在这儿?”我红着眼眶低声叫道。
我姐姐看到我之后立刻走过来,责备道:“幸依!你去哪儿了?我一直在酒店等你!”
“你在等我?”我颤声问道:“你和姐夫一起,在酒店开了个房等我?”
我姐姐对我的目光有些躲闪,支支吾吾地说道:“那个,我怕你一个人来会吃亏,所以叫上你姐夫一起过来帮你。”
“帮我?”我眼泪一下子掉了出来,声音尖锐地突然爆发起来:“你摸着你的良心说!你是要帮我吗?!”
我又看了一眼站在她旁边的姐夫,用手指着他继续喊道:“你心里在打什么算盘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一瞬间我好像明白了什么,阴谋,肯定都是他们的阴谋!
我姐姐和姐夫结婚已经有七八年了,但是姐姐却始终不能给姐夫生出个一儿半女来,时间久了,自然会有些影响姐姐在婆家的地位。
而且姐夫手里有个效益还算不错的小公司,姐姐曾经犹豫过要不要找个借腹生子,但是一想别人生出的孩子终究是外人,万一到时候倒打一耙,把财产全都分走,她岂不是一点好处都捞不着。于是姐姐好几次都把主意打到我身上,让我陪姐夫睡一晚,反正都是一家人,如果我生了孩子,一定不会亏待我。
我一直拒绝她这个要求,觉得简直就是出卖我,没想到现在,她竟然使出这么卑鄙的手段骗我上姐夫的床。
这时酒店的房间已经有好几个被打开了,很多人探出头来在看热闹,我狠狠抹了抹眼泪,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也不用怕丢脸了,自己的亲生姐姐都能这么对我,我还有什么可给她留面子的。
我姐夫看了看周围看热闹的人,试图上前拉我走,说道:“幸依,我们别在这说……”
我甩开他的胳膊,恶狠狠地道:“有什么不能说的?你怕什么?敢做不敢认是吗?”
“幸依!”我姐开口斥道:“你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我姐姐不敢看我,低着头说道:“幸依,你瞎说什么呢,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瞎说?”我反问道:“那好啊,你说,颜景浩呢?你不是说他在这儿吗?人呢?”
说到最后,我的声音已经劈了。
“都说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都是为了你好。”她竟然还在狡辩,真是不知廉耻。
“为了我好?”我冷笑道:“我可是你的亲妹妹啊!什么叫为了我好?让我当你老公生孩子的机器?”我哽咽地说道。
“你怎么能把话说得这么难听?”我姐夫听不过去了,却忽然顿了一下,眼神在我的胸前观察起来,我低头一看,我身上轻薄的衣衫经过刚才那个男人的撕扯,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了一颗纽扣。
这时周围的人都窃窃私语起来,开始对着我指指点点。
“姐夫!你话说得别太过分!”我双手握成拳头,用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是啊!幸依,我本来还以为你是什么好人,不肯给自己的亲姐姐解决问题,却自己偷偷爬上别人的床,你说你得是有多贱?”我姐姐也出声应和道。
我万万没想到,明明是我被他们夫妻俩算计,到最后他们竟然还来倒打一耙,尤其她还是我的亲生姐姐!我气的说不出话来。
这时候,走廊上的人越聚越多,大多数的人听到我姐姐和姐夫的话,把目光都转向我,看着我凌乱的衣衫指指点点。我的眼泪流了下来,颤声说道:“姐姐,你想要个属于姐夫的孩子,我可以理解,就算你让我上了姐夫的床,我也认了!可是你让我……你让我跟别的男人上了床,现在还用这件事来羞辱我,你的良心呢?”
听完我的话,没想到我姐姐和姐夫的表情全都是一脸震惊,看着我久久说不出话来,过了片刻,到底姐夫这个人算是小有身份,这么站在大庭广众之下谈论这种羞耻的家事有些难看,拉着我和姐姐进了刚才他们出来的房间。
我这时已经木然地像个牵线木偶一样随他们摆弄了,被自己的亲人出卖陷害的感觉,我没想到居然这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