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溪僵住,难以置信的摇头,“小叔。”
“我没有你这样的侄女,别跟我沾亲带故。”他嘲弄勾唇!
“可我有丈夫,我……”
“那就让他自生自灭。白锦溪,我不是救世主,没理由一而再再而三的救你。”
不给白锦溪任何反驳的机会,冷北承起身离去。
门关上,隔绝了两个世界。
门内,白锦溪无助的蜷缩着身子抱紧自己,瑟缩颤抖的肩头泄露了她的脆弱和绝望。
门外,女医生已经在等候。
“她被下药了。”冷北承一身狼狈却身姿笔挺。
“是,三爷。”
“检查完把她送回去。”他抬手将被扯落的纽扣扣紧,淡漠吩咐。
“是。”
灯光倾泻而下,笼罩在他修长笔挺的身体上,男人肃杀的背影顶天立地,如同一座岿然不动巍峨的山峰。
他大步流星的离去,周身的低气压,铺天盖地涌上来。
陆奇带着一群手下簇拥而来,毕恭毕敬的跟在他身后,“三爷,那群绑匪全都废了。”
“谁是背后主谋。”他边走边问,气场强大到震慑人心。
陆奇欲言又止,半响才道:“是……心柔小姐。”
听到这个答案,冷北承一双锐眸染上怒意,寒光四射!
“找死!”
……
深,太深了。
炽热的火焰将她缠绕,一双滚烫的手侵袭着她的意志,所到之处如烈火焚烧。
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袭来,白锦溪猛的从梦魇中惊醒。
她揉了揉自己绯红的脸颊,声音沙哑道:“请进。”
天呢,她竟然在上班时间做了春梦。
今天早上,她醒来就自己被冷北承的人送回来,却始终没有再见到他。
她没时间多想,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便匆匆赶来上班,也许是药效还没散干净,所以即便事情已经过去一整天,她还是不在状态。
隔壁科室的小护士抱着病历本探头进来,“白医生,急诊科来了个男病人,掉沟里摔断了腿,但是科室里的大夫都忙着,您能帮忙去看看吗?”
白锦溪披上白大褂站起身,“好的,这就过去。”
她跟着护士小秦走出办公室。
高跟鞋节奏有序的踩在地板上,走廊外的天空一片碧蓝如洗,阳光璀璨夺目,透过窗棂筛落进来,在她纤细曼妙的身体上笼上一层金辉。
阳光衬托下,她的面容越发白皙透亮,明艳的五官比这艳阳还要夺目。
如果不是被冷北承救下,她可能早已经被撕票,然后尸沉大海了。
昨夜能够死里逃生,让她心生感激,
病房的门虚虚掩着,护士小秦在前面帮忙推开门。
白锦溪一边翻着病历本一边走进,“沈……”
病人的名字还未喊出口,抬头的片刻她所有的表情和动作便全部僵硬在原地。
vip单人病房中,那个摔断腿的病人名叫沈逸沉。
此时,沈逸沉正半靠在病床上,一条腿吊在半空中,清俊的面容上有擦伤,但是这丝毫不妨碍他跟怀里的女人调情。
亲眼看到他跟冷心柔如胶似漆,心底泛滥出来的悲伤几乎将她淹没。
“逸沉,疼不疼……都怪我,如果不是……”
“讨厌,都伤成这样了还欺负人家。”
“我那里也能欺负你,要不要再试试?”
沈逸沉正要把手伸进冷心柔的内衣里,一抬头便看见站在门口的白锦溪。
男人脸上的表情顿时垮下去,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突然溢出一抹讥讽。
白锦溪站在那儿,手指紧紧扣着病历本才勉强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可心头的屈辱和疼痛,却仿佛比针扎还要尖锐。
她阖上眼睛深呼吸,随后面色清冷走进去,声音比表情更冷,“提醒你一句,腿都这样了,再运动会保不住。”
“哎你这个医生怎么跟病人说话的?”一听这话,冷心柔不愿意了。
可是抬头看到白锦溪站在她面前,脸上的表情瞬间风云变幻。
“白锦溪?!你怎么在这儿?!”冷心柔惊声尖叫,眼底的狰狞恨意如火般锁着白锦溪,那如狼似虎的眼神,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这贱女人不是应该被撕票了吗?
怎么可能会完好无损的出现在这里?!
白锦溪看着冷心柔这幅活见鬼的表情,觉得好笑极了,她冷媚一笑,那笑意却不达眼底,“我是医生,不在医院在哪里?”
可她云淡风轻的笑却刺痛了冷心柔的眼睛。
冷心柔恼怒,紧紧盯着白锦溪,咬牙切齿到全身紧绷。
四目相对!
火花四溅!
沈逸沉眸光阴鸷锁着她白净的脸,勾唇冷漠的笑,“不是被绑架了吗?你把绑匪潜规则了?还能安然无恙活着回来?”
白锦溪垂眸,颤抖的睫毛泄露了她的情绪。
她没理会他的讽刺,低头看了一眼沈逸沉吊着的那条腿,翻开病历念道:“掉沟里造成的腿骨骨折,还有哪里不舒服?”
她抬笔开始写病历。
她写完病历转身就要走,却被沈逸沉直接扣住手腕扯回来!
他绯冷的唇挑起,恶意中伤道,“你不是缺男人吗?今天让你看让你摸你还装什么性冷淡?!”
男人的话粗鄙不堪,一字一句揉碎了她的自尊。
白锦溪咬唇盯着他,抬手直接用笔头狠戳两下,顿时疼的沈逸沉嗷嗷直叫,“满意了吗?!”
“嘶……白锦溪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想废了我啊你。”
白锦溪想要趁机挣脱,却被怒火中烧的沈逸沉直接一把拉过去,她本就经历了一场绑架,身上处处都是伤,力量根本抵不过他。
“沈逸沉,你放开我!”
她努力想要挣脱,可是她的动作却在瞬间激怒了沈逸沉。
沈逸沉清晰的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可是视线下移,却不小心看到她耳后的吻痕!
“你这个贱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