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都是小孩子围着的东西一,有大人挤进来了,很突兀,但这个女人真的好美啊,小孩子都喜欢美的事物,让开了一条小路让她挤了进去。
白梨看着神奇的人物在锅里那么一抄在案板上那么一翻一画,一个好看的糖人就出来了,有张飞有关羽,都是一些名人,白梨突发奇想,“老伯,能不能照着人的样子给我弄一个?”
越想越兴奋,干脆不知不觉就说了出来。
老伯的眼睛一亮,他原来只是画一些名人,这样画真人还没有弄过,他也来了兴致,“既然姑娘想要,我就试试吧。”
老伯慈祥的面容上,风霜的皱纹起了辙,可是却看出来那么的通透,让人想要亲近。
“谢谢老伯。”白梨高兴地笑了。
站在一旁原本等着老伯将别人的做完,可是那些孩子也感兴趣做个像自己的糖人,就想让白梨先弄,他们看看效果,要是好的话,也要做一个,就这样白梨最后的却拍在了最前面。
钟煜站在身后,本来没有他的事,却被白梨叫了进去。
“老伯你看就做他能行吗?”白梨期待的看着老伯。
其实白梨还有别的意思在里面,很腹黑的,就是她要吃掉他,好去解气。
“行,我试试。”老伯笑着答应了,没有多说什么,拿起工具,开始化糖,看着大块的糖在锅中慢慢的融化,还伴着淡淡甜腻的气息。
白梨安静的等在一旁,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
糖化好了,老伯那精湛的画工在案板上就出现了一个活灵活现的钟煜,所有人都鼓起掌来。
“姑娘给你。”老伯将糖人递给她。
白梨笑嘻嘻的接了过来,恶狠狠的咬了一口,“真甜,谢谢老伯。”
心满意足的走了出去,至于掏银子就不是她管的事了。
美滋滋的拿着糖人先走了出来,想着怎么折磨钟煜糖人,没想到被一个人把糖人弄掉了。
“啊,我的糖人,你陪我的糖人。”白梨看着眼前不怀好意的壮汉,没有一丝的畏惧,反而眼神中充满了被挑衅的怒意。
不怒而威,多年的深宫里,养成的气势,让胡德一愣。
但看着穿着不像是什么有地位的人,没准是破落家族的小姐,胡德看见白梨独自逛着,这么一个美女怎么能不动心呢,上前来搭讪。
“好,好,我陪姑娘,只要姑娘愿意,要多少我胡德都给你。”胡德得意地走向白梨,大掌想要去摸白梨的脸庞。
白梨挥过他的手,“公子请自重!”笑容从脸上退去,冰冷的话语中含着刀刃。
“哟,还自重呢,请问什么事自重呢?”上前将白梨搂到了怀中。
“不想死你就放开我!”白梨没有挣扎,只是眼神更增加冰冷。
“呵呵哥哥我胡德还没怕过谁呢,有本事就让哥哥怕怕啊。哈哈”胡德得意的眼神带着戏虐。
身后的小喽喽起哄道:“是啊,胡爷可是县太爷的公子,好好服侍,有你的好处的。”
“滚!”白梨声色未变,骂的话却让人不敢恭维。
白梨看得出来这个胡德有点势力,要不也不会这么半天了街上也没有人来帮忙,都偷偷的看着,没有一个出来主持公道,不知道钟煜他们赶来了没。
“哟,还挺牙尖嘴利啊,到了爷得床上让你再也利不起来了,哈哈哈”胡德一脸色相,暧昧的看了白梨的全身。
“是啊,胡爷赶紧带回家享受啊。”小喽喽拍着马屁。
“老实的从了爷没准还能真的让爷娶你做妾,否则就是,嘿嘿在本县也没有人能耐我何。”
“是吗?我不同意呢?”钟煜赶来没想到看到的是这么一幕,心想女人走到哪里都要惹祸啊。
白梨心中松了下来,知道男人来了就没她什么事了。
缓步走向钟煜。
“你站住!”想要吼住白梨。
白梨我行我素。
“你这个大叔是谁?知道我是谁吗?”
“我管你是谁,今天你都要付出代价。”钟煜面无表情的搂过女人,检查了一下回道。
“你放开,那是我相中的女人!”胡德咬牙切齿。
“哦是吗》我怎么不知道我的娘子是你相中的人呢?难道你相中了就要我把妻子让给你?”钟煜看白痴似的看着胡德。
“小赖子告诉他我是谁?”胡德牛气的支使着小喽喽。
看着这一幕让白梨想到了现代版的那个,我爸是李刚的那段,真是不管什么时代都有仗势欺人的主啊,可惜这次要踢到铁板上了,白梨在心里为胡德祈祷。
见过这样没心没肺的女人吗?居然为坏人祈祷,到底是缺根筋还是善良的一塌糊涂呢,这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我们公子是县太爷的儿子,还不乖乖的将女子送上,要不少不了你的板子。”被点名的小赖子一脸的荣光,得意至极张牙舞爪的说着。
“天下之大莫非王土,什么时候成了县令一家说了算了。”钟煜嘲讽的看着胡德等人。
胡德见其不怕,怒气上升,“你们去把她给我抢过来!”
“慢着!”钟煜淡淡的说着,“你确定要这么做?即使会连累你那县令老爹?”钟煜给予最后一次机会。
“哼,你别危言耸听,去给我抢!”胡德迷了心窍,一门心思想要得到白梨。
要是平时胡德也不是没有心眼的人,人家都这样说了,肯定会掂量一下,可是今天是不知道怎么了,丧失了理智。
“阳儿交给你了!”钟煜转身吩咐道。
“嘿嘿终于你能动一动了交给我了。”钟阳上前拦住众人。
钟煜将白梨拽离是非,护在了怀中,“怎么回事?有没有受伤?”
“没事,小意思。”白梨吐着舌头阻止钟煜进一步的检查。
钟煜双目怒瞪,“什么是大意思?才这么一会儿,就出了状况!”
“我不要回去,还没有玩够呢。”白梨不走,死活要继续逛。
“梨儿,不要任性,没说不让你逛,你看阳儿。”钟煜对白梨算是太有耐心了,依然哄着她。
“嘿嘿,我儿子威武,嘿哈,再来一脚,儿子太棒了。”白梨左右开工,手脚并用的呼啦着,好似是她在打架。
“娘,好丢脸的!”钟阳苦着脸抱怨。
“乖啊,娘的好儿子,我看谁敢笑一下试试,嘿嘿。”白梨得瑟的挺起了胸膛环看四周。
“梨儿!”钟煜黑了脸叫道。
“额,我闭嘴哈”白梨被父子俩看的终于投降了。
钟阳钟煜算是松了一口气。
钟阳此时正在对付胡德,“让你欺负我娘,我揍扁你!”
“你……你……敢打我,我是县太爷的公子,你居然敢打我,哼,最好不让我抓到,否则……哎呦”
钟阳见胡德脑子还是不清楚,又来了一脚,“我等着你来报复,你最好做好能收拾残局。
的准备。”
钟阳见他死不悔改,也不怕暴露身份的下了战约。
“好了阳儿,到此为止吧。”钟煜阻止了继续施暴的钟阳。
“可是我还没看够!”白梨不解气的说道。
钟煜翻着白眼,满头黑线。
“他刚刚抱过我啊。”白梨开始了告状。
“什么?”钟煜激动了起来。
走到胡德的身前,“刚刚哪只手抱得?”
胡德在其威压下老实的交代了,“这只手!”颤巍巍的将手伸了出来,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渗漏出来,双腿打着颤。
“这是给你的教训!不是谁的女人你都能碰的。”说着一掌劈了过去,将胡德的那只手弄脱臼了,没真正的废了他,不是钟煜不敢而是想要觉得没必要。
看到这样的钟煜,白梨一机灵,完了麻烦了,惹大了,白梨搓着手想要逃跑,但钟煜怎么能放过她呢。
揽过女人,“说还碰你哪了?”
白梨赶忙摇头,“没了没了。”她哪敢再说,万一把人弄死就大发了。
“你赶紧让人走吧,没有了,真的没有了。”白梨赶忙的赶人。
刚刚还在说不过瘾,现在恨不得人赶紧就走,好似有什么病毒是的。
白梨知道男人在乎她但一直男人都是温柔的,甚至百依百顺,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狠辣的一面,虽然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但也没见过真正心狠手辣的那一面,男人一直小心的不让女人见到这一面,实际上也就是被保护的太好了。
钟煜看到白梨好似被吓到了,赶忙对着胡德等人说道:“你们还不滚!”
威严的脸上有着恼怒的神色,唬的几人飞快的逃离。
今天真的是个意外,本来就不怎么出来玩,也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出了事男人自己也有责任,他比较熬会那样的举动吓到了白梨。
走到白梨跟前,白梨愣愣的看着他,有些抗拒他的靠近。
“白梨,是我!”
钟煜的一句话叫醒了白梨,白梨靠近钟煜,抚着他的脸,“以后不要这样啦,好吓人的,为了那样的人不值得。”
“我知道,以后不会了,还要逛吗?”
“回去吧!”白梨没有了心情,想了想还是回去歇息比较好。
“阳儿,我们回去了,这里交给你了!”钟煜简单的交代了一番,和白梨缓缓的走向客栈。
178章面纱的争执
一夜好梦,迎来的是朝阳的升起,昨夜的一切都被放在了时间的蒸笼里慢慢的被蒸融化掉了。
当然也有人不会忘,谁呢,就是被揍成猪头的胡德。
胡德是被家仆抬回家的,屁股肿的老高,最最让其不能忍受的是手腕的疼痛,撕心裂肺啊。
“哎呦,哎呦”哀嚎着进的县衙。
县令夫人看到这一幕眼泪立马出来了,“我的儿啊,怎么被弄成了这个样子,我那苦命的儿啊,那该死的的爹还不出来看看,咱们的徳儿要被打死啦。”
“行啦,天天给我惹是生非,打死才好呢。”胡飞怒其不争,说着违心的话语,心里看到胡德的样子也心疼死了,可是他就一个儿子,被宠的不像样子,本来想要儿子成才,可是他一训斥夫人就开始数落他,被这么护着的孩子还能有好么。
胡德现在的样子有他的心软,大多数还是慈母多败儿啊,他叹息,惋惜,痛心,可是单传啊,就算再坏也是他的儿,他也不能不管啊。
“臭小子又去哪闯祸了,这次这么不行吗?居然被揍了?”胡飞嘲讽中带着慈父所特有的那种另类的爱。
“哎呦妈呀,我不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儿子被欺负了老子不管,让我这样一个妇道人家怎么办啊,我不活了!”说着胡氏就要去撞柱子。
“夫人,你不要想不开啊。”丫鬟赶忙上前拉住了她。
“我不活啦。”胡氏还是趴着大腿坐在了地上,满脸模糊一片,她是心疼儿子,也有写部分是气老爷不管。
胡氏溺爱儿子,不是不知道儿子在外面闯祸,可是再闯祸胡德对她也一直很孝顺,她觉得孝顺的孩子能坏掉到哪去,所以在胡德的特意隐瞒下,胡氏都被蒙在了鼓里,不知道她的纵容让儿子成了一个恶霸,仗着有家庭背景,欺负老百姓。
这些事情胡飞多少有耳闻,所以从来不管胡德的事,打赢了也好打输了也罢,从不过问,都是胡德自己解决。
这次的事情明显的棘手,不然也不会让胡德变成了那副德行,从心里来说,胡飞看不起自己的这个儿子,可是他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也不能真的什么都不管。
“怎么回事?”胡飞被哭的烦了,老夫老妻这么多年,虽然儿子不争气,可是胡氏却是陪他大半辈子的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在最难的时候都没有放弃过他,所以一直以来才会百般忍让。
“我被一个男子打了,娘,他们抢了你的儿媳妇!”这招胡德最擅长了,告状告的悲情万分,演示他是多么的爱那个女子,多么的百般对待,最后来了一个男的把女的带走了,还打了他一顿。
胡飞气的鼻子差点没歪了,“你什么时候有媳妇了,我怎么不知道,你再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的事。”
说着挥舞着手掌想要打胡德,胡德吓得赶忙跑到胡氏的身后。
胡氏护住胡德,挡在身前,“德儿不怕,娘护着你,你爹敢打你就让他先打死我吧。”胡氏伸着脖子梗着脸,凑上前来。
“哎,慈母多败儿,多敗儿啊,这事肯定还是你那好儿子惹的事,我管不了。”再怎么心痛还是狠下了心不管儿子的事,胡飞甩袖而去。
胡飞的心里特别的不好受,怒气郁结在心中,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但还是担心儿子,到了书房叫来管家,他不相信胡德说的,叫管家去查一下,然后再做定夺。
而胡氏就不同了,儿子老婆都跑了,那要追回来啊。
“哼,臭老头子不管,娘管,我的儿媳妇一定要抢回来。”胡氏安慰着胡德。
“还是娘好。”本来看到胡飞走了,胡德还有点心虚呢,看到胡氏居然什么都不问就支持他,他那自大的心里又开始想馊主意了。
“娘不急于一时,还是让阿福去探探那个人吧,知己知彼嘛。”胡德想派人查查底细,这伙人确实很硬的话,他就放弃,要是……他一定要然他们比他惨十倍。
“还是儿子聪明,阿福,你过来,去给少爷打听一下那个人。”
“是夫人。”
“娘的好儿子,还疼吗?”胡氏心疼的看着一直放在手心的孩子。看着脸上的伤她的心再疼,血再滴,心想不能让人白欺负她的乖儿子。
“娘,我不疼了一点都不疼了,哎呦!”胡德假装的说不疼,嘴里还一直的哀叫。明眼人都看的出是在博取同情。
可是胡氏作为一个母亲怎么可能会看的那么清楚,一点一点的哀叫传到她的耳中都是钻心的疼。
“你们还站着干什么,还不快给少爷请郎中,真是要命的,是谁这么狠心啊,万一我的儿的脸毁了怎么娶儿媳啊。”说着胡氏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还别说,胡德还真是孝子,“娘啊,您别哭啊,儿子没事,儿子明天就不疼了。”
说着还做着动作。表示没事,可是怎么可能没事呢,脸都疼的扭曲了。
胡家这场闹剧在胡飞的调查下水落石出,之可惜那时已经晚了。
新的一天来临了,经过昨夜的奋斗,白梨已经可以说是将钟煜那恐怖的一面忘记了,女人啊,都是易忘记不好的,记住美好的。
“今天想去哪玩?”钟煜在椅子上抱着白梨,阳光洒在俩人的身上,真像一对神仙美眷。
“阳儿呢,怎么没见他?”白梨迷迷糊糊的问道。
“他有事,去忙了,昨晚你睡着了就没让他吵醒你。”钟煜面无表情的说道。
“怎么能这样呢,才呆了一天啊。”白梨撅着小嘴不愿意了。
看个儿子还这么费劲,大老远跑来了,没想到还没呆几天就有分别了,孩子大了,有了自己的事情,没有小时候那般总是围着她转了。
还记得那时是阳儿四岁的时候,她出去玩了,一天没有回来,第天回去的时候阳儿拽着她说什么不离开她了,怕她再不见了。
现在正好相反,是她担心孩子在外面受伤,担心孩子吃苦,一年见不到几次她想他们,却也知道他们都长大了,想到这里,白梨有些消沉了。
“我去抓回来!”钟煜最见不得女人心情不好了,赶忙抱得更紧了一些,想要起身出去,把那让白梨难过的小子抓回来。
“算了,不要去了,他们都大了,是我自己想不开。”白梨苦笑着从男人的怀中下来。
靠在窗边,“你说我们是不是老了?为什么最近出来老是想那几个孩子?”白梨觉得最近老是感觉到累,有些不知所错了。
“没老,昨天调戏。”钟煜言简意赅,将昨天的事说了出来,这是要秋后算账啊。
白梨心下了然,赶忙转移话题,“钟煜你还记得玲珑不?”
“别打岔!”钟煜神功盖世怎么可能被她这小蚂蚁拐走了呢。
“好啦,你问吧。”白梨没有经得住眼神的洗礼,乖乖的化作小绵羊等着大灰狼的侵袭。
“怎么回事?”钟煜开始审问了,当然是很温柔的,趴在了床上享受着按摩啊,这悠闲无与伦比啊。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呀,就拿着糖人出来,就碰到胡德了,然后就被调戏了,之后的你们也来了看到了啊。”白梨心虚的解释,要不是她自己跑了没有等着钟煜他们跟上来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以后出去带面纱。”钟煜下了通缉,不省心的女人就要采取省心的办法,遮掩这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可是白梨纠集了,“那个东西太热啦,我不要戴。”
凭什么她要戴啊,厚厚的喘不过气来,最严重的是热天会起痱子的,那样很恐怖的好不。
“回家。”钟煜来了更绝的,你不是不想戴嘛,那好不出去玩了,咱们回家,腹黑的男人要不得啊,会内伤的。
“你欺负我!”白梨想要争取权益,可是声太微弱了而且撒娇的意味太浓,让人感觉不到那种气势,反而觉得是撒娇。
“二选一。”
这是终极抉择了,钟煜永远是这么霸道,虽然一切都是以女人的利益为出发点,可是人都是自主的动物,不希望被管的太多。
白梨是个异数,也就是欺软怕硬的主,她想等男人气消了她再欺负回来,比如让他戴个斗笠啊什么的,那才公平,想着想着偷偷的笑了。
“二选一!”钟煜不满意白梨的走神,只能又重复了一遍。
“我戴行了吧!”白梨起身不再让男人服侍,自己慢慢的鼓捣。
“快点。”钟煜觉得没必要这么久吧,开始催促了。
“好了,出来了,干嘛老崔人家,怎么样,是不是还是美女一枚。”白梨像个蝴蝶一样飘了出来。
“该死!”钟煜忍不住咒骂了出来,这样反而更有魅力了,他后悔让白梨戴面纱了,可是又不能食言,只能冷着脸。
“干嘛骂人啊,是不是很难看?”白梨憋住笑问道。
她当然知道戴上面纱的白梨是多么的诱人,否则金花搂的名妓不是白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