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是气愤,欧唯唯一双眼底深处积累着慢腾腾的火光,她黑这两大手大脚的一把推开门,一脸光明正大的瞪着大床上畏畏缩缩的男人,“只不过就是一瓶对疤痕好一点的伤药而已,用得了这样小心翼翼防贼似的防着我么?”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她一脸幸灾乐祸的盯着床上的某男因为她的突然出现,大惊之中而将那药瓶全都打翻了。
顿时,药粉全都沾惹在床上和他身上。
白之炎顿时脸色都僵了。
这……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一片白色的模样,还有床上那些药粉的样子,顿时心底不禁十分的烦闷。抬头,他恶狠狠地瞪着突然出现害得他失手打翻药瓶的女人,真是恨不得扑上去将她狠狠的抱在怀里教训一顿,只不过理智压抑着他的情绪,因为他知道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
“你先出去,我要洗澡。”白之炎一脸冷然的瞪着面前的女人,眼底闪过一抹狼狈,可身上隐隐有些发痒的感觉让他知道,情势真的很不妙了,若是这药粉的效用真的那么的有效,那这下可就惨了。
“让忠叔上来,我有些事情要找他。”他淡淡的又多加了一句话。
欧唯唯,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没骨气?
心底暗骂自己一生,欧唯唯冷哼着睥睨他一眼,水灵的怒眸之中带着些许的不屑:“你未免也太自恋了吧,不过就是给了你三分颜色,你就当真的开起了染坊?你以为我留在这儿是为了看你,我只不过是想要拿回我自己的衣服,哼,你求我留下来我都还不愿意多呆一秒钟呢。”和他呼吸着同一片的空气,她都觉得压抑。
语毕,她直接上前接近大床的范围,准备过去拿自己的衣物。可大床上的白之炎却猛然的站起身来,一脸逼迫性临高而下的逼视着她,那一双眼仿佛警告着她千万别上前一步,否则后果自负。
“喂,你干嘛?”不过就是过去拿她自己的衣服,又不是要抢他什么宝贝,用得着那么紧张么?
该死的女人,她一定要这样的勾引他么?
出了房门之后,欧唯唯便后悔了,她一脸懊恼的站在门外,沉思。
凭什么她要出来?她洗澡的时候,也不见这男人出来啊,脸上闪过一抹愤怒,她转身便想要返回进去,可想到那男人的脸色和怪异的行为,她不仅缩了缩肩膀,还是乖乖的站在门外好了。
到了外面没多久,她便听到里卖弄有着细小的动静声音,随即门前的这道门也被落下了锁,欧唯唯忍不住记得脸红脖子粗的上前敲门:“白之炎……”察觉到自己声音似乎有点大,她心有余悸的瞥了瞥前后,还没招惹人注意她便放小了声音,“白之炎,你干什么?”
半响,里面都没有人应声,很快耳边便传来浴室哗啦啦的流水声。
她猛然想起了昨夜,都已经大半夜了还爬起来洗澡,这男人究竟是洁癖还是犯了什么病啊,一天到晚的一直洗澡?对了,他刚刚好像有说让老管家上来,她狐疑的撇了撇嘴叫,有气无力的留下一句话才转身下楼:“我马上叫忠叔上来。”
门外的声音终于消停下去,白之炎到门边上透着猫眼瞧了瞧外面,空无一人的走廊这才让他安心下来,他小心的拍了拍胸口,确实一脸心烦的盯着床上的那堆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