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雪的哭的浑身颤抖,沈靳言的火气始终没有消散,但是他身为一个总裁的理智还是在的,苏沫雪说自己背叛,面对这种莫须有的罪名,沈靳言的脸色十分难看。
沈靳言火气冲冲的拉开车门,随后将苏沫雪也一起拉下车,两个人站在路边,沈靳言冷眼看着哭得不能自已的苏沫雪,既然哭,就哭个够。
刚下车没几分钟,路上很多人都在注视哭泣的苏沫雪,而沈靳言则是在一旁冷眼旁观,苏沫雪停止了哭泣,肩膀颤抖,抽抽搭搭的忍着眼泪。
苏沫雪看着一脸镇定的沈靳言,强忍着悲伤,眼神里满是心酸,问沈靳言:“沈靳言,你跟安迪,到底是什么关系?”
沈靳言听到这个问题眉头紧皱,为何这个傻女人,又把自己往外推,他还不知道安迪对苏沫雪做的事情,也不知道安迪在苏沫雪耳边说了很多风言风语,所以没有太过在意。
“我们只是工作关系。”沈靳言一脸严肃的看着苏沫雪,深邃的脸庞在落日的余晖中,俊美非凡,沈靳言不想把定制戒指的事情告诉苏沫雪,所以选择了隐瞒。
苏沫雪听到这句话,眼里满是凄冷,因为之前生气变得涨红的脸色,现在则是苍白,樱花瓣色的嘴唇,也渐渐失去血色,六月的天,在这时如此寒冷。
“工作关系,半夜十二点打电话你要偷偷摸摸去阳台接,工作关系,你去跟安迪吃饭,不告诉我。沈靳言,你真觉得我傻。”苏沫雪站在马路旁边,静静地看着沈靳言,如此平静,仿佛这个事情与自己无关。
苏沫雪,你是真傻,前几天淋的雨,估计全淋进脑子里了。沈靳言心中只有这一个念头,紧皱的眉头比刚刚更深了,眼角也是从未有过的疲惫,这几日的商业准备,将沈靳言所有的精力都消耗了。
沈靳言不想把惊喜告诉苏沫雪,但是不解释,这个傻女人肯定会一直误会下去,所以沈靳言当机立断,选择静静。
“我送你回家,然后我回沈家。”沈靳言的话语里透着一丝疲惫,大街上,沈靳言不想解释什么,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沈靳言相信事情的真相,在苏沫雪看到戒指的那一刻,一定会明白。
苏沫雪脸上的表情从刚刚的失魂落魄,到现在的苦笑,满是心酸。
苏沫雪径直走向马路旁边,准备打车,沈靳言看到苏沫雪走了,想送她顺手拉了苏沫雪白皙的手,但是苏沫雪回头看了沈靳言一眼,冷笑了一下,挣开了沈靳言的手。
沈靳言看着苏沫雪渐渐离去的背影,眼里的阴郁更浓了,他站在路边,直到苏沫雪打上车才上车,沈靳言坐在迈巴赫里,想了许久。
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沈靳言给安迪打了一个电话,“一周以后我要看到戒指成品。”这语气没有一丝商量的成分,压迫性的命令,让人只能服从。
安迪原本接到沈靳言主动打来的电话,脸庞上带着欢乐欣喜的笑容,可是听完他的话,安迪再也笑不出来了,脸上满是失落,公式化的答应了。
“还有,”沈靳言这句话一说出来,安迪的眼神明显多了一份期待,“不要在苏沫雪面前乱说。”这话,带有明显的威胁性,很明显,如果安迪不是要帮苏沫雪设计珠宝,就她这种行径,沈靳言早就将安迪清理门户了。
沈靳言很清楚这种女人心里的想法。
“知道了。”安迪的脸上满是尴尬与失落,安迪从小就是优等生,长相姣好,身材匀称,是多少男人心中的女神,但是今天竟然会被沈靳言警告,安迪咽不下这口气,但是面对沈靳言,安迪竟然连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
苏沫雪失魂落魄的回到家,看到门口沈靳言的拖鞋,刚刚平复的心情,又翻腾起来,苏沫雪气势汹汹的狠狠跺了拖鞋几脚,但是丝毫不解气,索性拿起拖鞋直接扔了。
苏沫雪坐在沙发上,倒了一大杯冰水,咕嘟咕嘟大口喝完,觉得心中的火气,似乎是减少了。
小区里出现一辆银色超跑,吸引了众多人的眼光,超跑里俊美的男子是蒋宸霄,他的眼睛一直在四处看,拿着地址似乎是在寻找什么。
苏沫雪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准备洗菜做饭,就在这时,忽然肚子隐隐不适,有些难受,苏沫雪原本就苍白的脸色,此时则是骇人的白,并且冷汗一直在苏沫雪的额头上,不停的流着,苏沫雪难受的躺在沙发上,胃里一阵绞痛。
蒋宸霄拿着地址,很轻松就找到了苏沫雪的住址,走到门前,一直在犹豫。
苏沫雪躺在沙发上,胃里翻江倒海,痛的苏沫雪直打滚,黄豆大的汗珠挂在苏沫雪脸上,痛的不能自已。
蒋宸霄脸上少有的紧张,眉头微紧,微抿这嘴,犹豫了很久,才决定敲门。
“咚咚咚,咚咚咚……”苏沫雪听到敲门声,眉毛缩成一团,脸上痛苦的样子,让人看了十分心疼,苏沫雪强忍着疼痛,慢慢的走向门口,可惜脚底发软,只走了一步,便跌倒在地。
蒋宸霄听见屋里有跌倒的声音,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紧张了,他焦急的呼唤着苏沫雪的名字,握紧拳头,用力敲门。
苏沫雪腿十分无力,痛到站不起来,慌乱中,苍白的手指扫过杯子,被子摔在地上,清脆的声音,让门外的蒋宸霄决定不能再等下去了。
蒋宸霄用尽全力,跺开了门,引入眼帘的便是躺在地上的苏沫雪,他看到苏沫雪无力的躺在地上,脸色苍白的吓人,蒋宸霄飞速跑到苏沫雪的身边,蹲下,抱起苏沫雪。
苏沫雪的脸色十分难看,没有一丝血色,嘴唇也十分苍白,眼神力的痛苦,让蒋宸霄的心在一瞬间体会到了什么叫做钻心之痛。
苏沫雪躺在蒋宸霄的怀里,勉强的笑笑叫了一声:“你怎么来了?”
便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