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个贪心的胖子,我无奈的暗自摇了摇头,“嗯,山哥我下次注意。”高山一副为你好的表情,可能看出来我有点不太上心就语重心长的跟我讲了一个他知道的一个卖佛牌的故事。
那是好多年以前了,当时连手机都没有大家用的都是BB机,当时有闯码头。一个叫六子闯码头的很出名,因为他能搞到正宗的泰国佛牌,当时在佛牌圈子里面最有名的就是他了。但这个人有一个坏毛病,十分好色,有一天一个叫秀的姑娘找上门来希望可以请块阴牌。
六子一看秀长得那么漂亮,当时就动了歪心思,讲什么陪着睡一觉他就能让佛牌看到秀的诚意,当时就把秀给那啥了。完事以后六子以入价卖给了秀一块阴牌,过了好几天六子突然的就发了疯,后来人们才听说是秀没有供养好阴牌,阴牌怨气太大报复完秀又把六子也报复了。
其实六子以前也经常和女客人这样瞎搞,但一直供奉的都没出现问题也就没事。我听高山讲完也是唏嘘不已,谁能想到突然间的就会翻车,高山老狐狸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行了我给你拿阴牌去,这个阴牌4000,你到时候自己卖的高一些。”
我心里暗想,你不讲我也会往高的卖啊,高山钻进一个隔间不一会出来时手里面就拿着一个用报纸包的东西。我有些好奇的打开,里面是一个长条状的物体。
像是干尸,我有些好奇的打量了几眼也没有看出来什么道道,高山在一旁讲解。这个叫红眼丧婴,是一种捞偏门十分霸道的阴牌,但供奉的时候一定要当着这个阴牌烧掉一半捞偏门的钱。
我有些惊讶,高山拍了拍我的肩膀讲,“反正你给大浪讲清楚了也就好了,反正不都是捡来的钱吗。”
我漠然了一下就给大浪打去了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我还没讲话那边就讲,“等会兄弟,这会有点事。”然后我和高山就听那边传来了一阵麻将声,敢情重要的事就是打麻将啊。
好不容易等到大浪忙完了,我长话短说的讲,我找到了阴牌但价格有些高,要一万。
那面的大浪沉默了一下,有些不死心的问,还有没有便宜的。
鱼上钩了,我语重心长的讲,“便宜的,要是便宜的管用,世界上不早就没有穷人了吗?”
好像是被我打动了,大浪一咬牙拍拍桌子讲,“一万,这么贵要是没效果了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松了一口气,接下来就是送货问题了,大浪讲没有时间来拿,让我送过去,我一想中间可以赚6000也就答应了下来。
万幸大浪住的离我不太远,就当出去玩了,两个小时就到了大浪家。只是刚进门我就被眼前惊呆了,大浪家的客厅里面摆着5、6桌的麻将,呼啦啦的在乱响。站了好一会大浪才抬头打量了我一眼,然后客气了一句随便坐。
我也是服气,整个房间里面那还有坐的地方,连他的儿子都被挤到了厨房里面写作业,我有些好奇的问他,“你爸妈每天不用上班吗?”
“是啊,他们每天都在打麻将。”大浪的儿子有些漫不经心的讲。
“那你们怎么生活啊?”
“我爷爷奶奶养他们,还有我。”大浪的儿子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奇葩的一家,没想到我居然遇到了啃老族,讲实话我打心底看不起这号人,大浪终忙完了,我们两个简单的客套了两句就直奔主题。
大浪反复的打量了几眼阴牌,有些不确定的问,“这玩意真的有那么管用?”
我现在只想快点离开这,当即肯定的点了点头,实际上我哪知道我又没用过,但这种赌徒就喜欢听这些不着边的肯定。
大浪最后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威胁了我一句,然后才扣着屁股到里屋拿了一沓钱,就在要给我的时候,一旁麻将桌上一个胖女人站起来就要抢。
一边还恶狠狠的讲,“大浪,你疯了!”
也许是听说过一些什么,在看到这张阴牌的时候那胖女人脸上明显有些阴沉,不过我也习惯了,对于这玩意儿本来就是褒贬不一。
大浪有些恼火的推开胖女人讲,“你懂什么,三叔就是因为请了一块佛牌,前两天还在棋牌室里面赢了好多钱。”
胖女人一听能赢钱当时也不在阻拦了,我如愿的拿了钱,仔细的检查了没有问题后就告别了大浪。
走到一半我老感觉忘了些什么,说来也奇怪可能是我请的旺运佛牌有了作用,路上一个多年没有联系的女同学居然给我打点话讲,刚才好像看见了我的车,我告诉她讲我在外面有点事。
然后这才想起来她好像在外地工作,就顺势问了一句,“你回来了啊?”
电话那边嗯了一声,其实我在高中的时候还暗恋过她,这么多年了也一直没去找,这会顺水推舟的讲,“要不然我们出来吃个饭吧。”
见了面以后,我们两个算了一下多长时间没有见了,然后不由得唏嘘时光的荏苒。她叫程萱,在高中是一个很活泼的女孩,这会虽然也穿的特好,但就是感觉整个人的状态不是很好。
我半开玩笑的讲,“怎么萱姐,最近没有睡好啊?”
程萱揉了揉有些乱糟糟的头发讲,“是啊,一起的一姑娘最近出了一些事。”
我很聪明的没有接着问,但就是因为我没问才导致最后差点酿成了大祸。这么多年没见了程萱还是一头齐耳的短发,不过少白头倒是好了很多。
我们两个讲了一下近况又回忆起了高中生活,说到那时我们一起做小抄时,我们都笑了。她讲,“那时候你可真够贱的。”
我有些嘠里嘎气的讲,“我不是一直都这么贱贱的吗?”
说着一个急刹就停了下来,正巧路边是一个烧烤的大排档,程萱有些惊奇的看着我,“你就请我在这吃啊?”
我贱笑着讲,“怎么会,明明是你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