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么倒霉?”
听完张琴的讲述,我整个人都惊了,能连续碰到这么多事情,那得倒霉到什么程度?
“这些也就算了。”
得,一听到张琴说这句话,我的瞬间就对张琴的倒霉程度再次刷新。
果不其然,她接下来说的话,连我这个自认见过不少风浪的人都听得无比惊骇,那完全已经不能用倒霉来形容了。
“我记得上次我好想跟你说过,除了倒霉之外,我晚上还经常做噩梦,这段时间以来,我每天晚上都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只要一闭上眼睛,我就会看到一个浑身是血的小孩压在我身上一个劲的抓咬,每次醒过来,我身上都会一些浅浅的痕迹,而位置就跟梦里被抓咬的地方一样。”
张琴的语气已经从慌张变成了慌乱,我正想开口问她还有什么事情,这时我突然听到电话传来一声急刹车的声音,然后电话里砰的一声响,随后好半天都没有动静。
不多时我听到电话里好像有骂人的声音:“特么的,走路不看路啊,你想死也别搭上我啊!”
我有些不明所以,只能对着手机的话筒大喊这张琴名字。
“赵云飞,你在听吗?”
没多时,张琴的声音再次从电话里传了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我在听,刚才你那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我叫了你半天都没反应?”
“我刚才差点让车给撞了!”
我心里一惊,忙问她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这事实在是太诡异了,我刚刚从公司的楼上下来,准备到街对面去买点东西,看到有辆车过来,我就想着等车先过去我再走,但是不知道怎么的,那车到我面前的时候,我就鬼使神差的走到马路上去了,还好司机打盘及时,我这才没事!”
降到这里的时候,张琴的声音忽然变得颤抖起来,有些结巴的继续道:“赵云飞,我,我这,我这是不是,撞邪了?”
讲真,照张琴的说法,她现在的情况实在是太不对了,之前所发生的事情的还可以用倒霉来解释,而这后面的情况,我可以相当肯定的说,她百分百是撞邪了。而且这个缠上张琴的阴灵还是想要她的命。
一般来说,像张琴遇到的这种情况可以分为两个概念,一个是张琴不小心招惹到了阴灵,或者是她对阴灵有所不敬,这才遭到了报复。
而另外一个则是,有人故意暗算她。
这道理说起来我是知道,但里面的那些东西我真正懂得并不多,于是我第一时间就想到联系高山,看能不能从他那里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但不巧的是,这家伙的手机刚好关机,无奈之下,我只能去找李芸。
我来到李芸的铺子里,将张琴的事情讲了一遍之后,她沉默这想了一会道:“按你所说的情况来讲,应该是有人故意用阴牌,或者是请了小鬼来暗算她的,这事要简单的话也没多大问题,但要说麻烦的话,一时半会也真的不好搞定。”
我听的有些迷糊,什么叫做说简单没多大问题,说麻烦又一时半会搞不定?怎么听都让我有一种等于零的感觉,于是便问道:“芸姐,你能不能的简朴一点?我完全一点都没听懂啊!”
李芸泯然一笑道:“呵呵,这玩意还真的不好跟你解释说,要不先这样,我这里呢有一个价值三千五的强魄罗,有很强的护体驱邪能力你让她先请一块看看效果如何。”
我心想,这李芸还真是三句话不离老本行啊,这才说了没两句,就又开始跟我推销自己的佛牌了,不过这样也不错,说到佛牌的话,最起码我也能赚点。
将李芸的说法告诉张琴之后,她没有多想就直接同意了,唯一一点就是,我把从李芸那里请来的强魄罗往上抬了几百块的价。
张琴现在也是有点六神无主,不管是什么都想着先试试,我也看在大家都是老同学,所以就不赚她太多了。
就在请了强魄罗的第二天凌晨,应该是在五点多,天刚有点蒙蒙亮的时候,张琴一个电话把我吵醒。
我才刚按下接听键,张琴那边就大声喊道:“赵云飞,不好了,我家出事了!”
原本困意难挡的我,一听见她这话,瞬间就清醒了过来,连忙问她除了什么事。
“刚才睡着了以后,迷迷糊糊间听到房间外面好像有人在说话,一开始我认为是听错了,可后面声音越来越大,仔细一听似乎有两个人在吵架,但是我有听不清说的是什么,没过一会我就听到客厅里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
说到这里,张琴的语气中隐隐戴上了哭腔:“我当时特别害怕,但是又不敢从房间里出去,于是我就从床下躲到了墙角的位置,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就在刚才,我听到客厅里面没了动静,出来一看发现这里被弄得乱七八糟的,就连厨房和另外两间客房里也被弄得一塌糊涂,赵云飞,这究竟是怎么了?我会不会被人害死啊!”
张琴这会哽咽起来,听她讲完后,我算是明白了怎么回事,于是对她解释道:“张琴,你别怕,事情是这样的,我昨天卖给你那个强魄罗佛牌是专门用来保护你的,还记得你之前对我说的那些事情吗?之所以会这样,那是因为在你i身边有一个阴灵想要害你,今天它来被强魄罗给撞见,于是强魄罗就帮你赶跑了那个阴灵,这就是你听到那些声音的原因。”
明白了怎么回事的张琴仍旧有些害怕,对我问道:“真的吗?那么这个强魄罗是不是比那个想要害我的东西厉害?”
噗!
还别说,张琴这么一问,还真让我一时间有些无言以对,所说每一个佛牌里面几乎都有着阴灵,可我毕竟不是专业的,压根就没研究过。
你要是问我佛牌的功效,大多数我都能说出个一二三来,可是这关于阴灵的事情,我就完全是两眼一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