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
微尘2018-12-14 14:062,105

  有人说,世间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我站在你的对面,但是你不知道我对你的感情。

  但如果这句话让我来说就是,世间最大的痛苦莫过于受到深入骨髓的折磨,但是自己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不能叫喊,身体也不能有任何的动作。

  这就是此时我所处于的状态,肚子里咕噜咕噜的直响,而疼痛也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得到减轻,想叫发不出任何声音,想要挣扎可身体有没有任何的反应,这种感觉让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如果可以,这个时候我真的很想自我了断算,如此便可以一了百了。

  此时冷汗已经渗透了的我全身,眼泪鼻涕也是不收控制的一个劲往外冒,杜恺茜的击鼓声越来越大,慢慢的,我发现此时的世界咋子我眼里已经是一片血红。

  就在我以为自己将要死了的时候,突然一阵恶心感袭来,接着我发现自己的身体能动了,但我并没有去挣扎,而是脑袋一歪,“哇”一声就开始吐了起来。

  我吐出来的是一摊黑色的液体,只不过这次的这些并不想上回在早餐店里那样的粘稠,反而更像是血液,其中还参杂着一红一白两种颜色的虫子。

  白色的不必我多说,我想大家也更够猜到是什么,至于那些红色的虫子,我自己也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但下意识的认为那也是毒虫。

  等一股脑的吐完之后,这时我乱猜感觉疼痛感渐渐的缓解了下来,此时我的状态近乎达到了极限,整个人虚脱的摊在凳子上面,真的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杜恺茜的击鼓声也在我吐完的同时停了下来,我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想着终于是结束了,要是再继续下去,我估计没被虫降给弄死,倒是先死在杜恺茜的手里。

  我见她完了以后也是满头的大汗,想来这次帮我做法她的消耗应该也不小。

  待得我缓过劲来之后,杜恺茜又给我弄了一碗白色的不知名液体,说也是神器,喝完这碗东西后,我的精神瞬间就好了很多。

  “不得不说一句,你的运气非常好,现在魂降跟虫降已经完全解除了,不过你的记住,以后吃东西的时候千万要小心,不是每一次你都能这么好运的。”

  杜恺茜说话的时候脸色看起来很苍白,一说就虚弱的对我们挥了挥手,意思相当明显,那就是送客了。

  高山好像很清楚杜恺茜的性格,所以看到对方挥手,二话不说就把处于半昏迷状态的我扶起,然后直接走人。

  因为已经是深夜而且还是山路,所以他并没有急着赶路,我们两就在面包车里休息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天一亮,他就发动车子,带着我一路奔向市里,然后开了房间给我休息。

  大概过了一个星期,我状态恢复的还不多时,他才订了会贵州的火车票。

  讲真,我从来没有想过高山居然也有义气的时候,自从在早餐店相遇那天开始,知道再次回到贵州这段时间,虽不能说无微不至,但他却是也对我照顾有加,确实是让我很感激。

  这次被人下降的经历,已经成了我一辈子的梦魇,心中也暗暗下定决心,此后不管是做什么,我都要事事小心,特别是在吃食这方面更是格外的看重,自己做的话倒是没什么说的,可要是去外面,那么绝对不去陌生的地方。

  另外,本来我对自己的头发一类的东西就很看重,毕竟作为一个男人,发型是尊严的底线,而从此以后,我更是谁都不让碰,屈伸上下哪怕是一根汗毛都不行,谁动就跟谁翻脸。

  等回到贵州后,我有大半个月没做生意,而这样一方面可以让我隐藏起来,没有了我消息,那么暗算我的人也就没有了再下手的能力,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要暗中调查到底是谁对我下的降头。

  刚开始的时候,因为身中降头的关系,所以心烦意乱的我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如今身上的降头被接触,平心细想之后发现嫌疑最大的人。

  说实话,虽然没有明确的证据,不过我也基本锁定了目标,那就是李浩然,这个家伙在一个月前我去他店里的时候,原本从来不给我好脸色的他忽然转变态度请我吃饭。

  最重要的是,他当时还说头上有东西,然后动手拔了我好几根头发,只需要这两点,我就可以断定,是他没跑。

  不过说归说,我现在没有证据也不好直接跟他翻脸,而且我跟他姐姐还是生意伙伴的关系,那就更要慎重一些了,最关键的一点,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对我下降头,因为我自认从来都没有惹过他,而且还一直都是他在找茬。

  我之后有了解过,想要对一个人下降可不简单,而且还是两种降头同时下在一个人的身上,这是必须要连同降头师给请过来才能办成的事,不说是下降,单单是让人家降头师从泰国赶过来的来回花销加上各种待遇,没个五六万别想搞定,更不要讲办正事花的钱了,绝对是一笔很大的开销。

  还有就是,一般的降头师,如果是某个地方没有熟人,那么他们是不会到这个去给人下降的,换句话说,但就给我来这么一次贴心服务,你有钱也不一定能请得动人家降头师。

  对于这两点来说,李浩然都没有任何问题,以他姐姐李芸的人脉完全能够轻松办到,但我想不明白的是,我和他的关系是很不好,可貌似还没有到那种不死不休的地步吧,那他花钱东人脉来给下降,所图的到底又是什么呢?

  我一个人怎么也想不通,担忧不能告诉别人,毕竟没有证据,哪怕是跟高山说了他也不一定会信,所以我就决定亲自去他们姐弟俩的铺子里再去确认一遍。

  我才刚到就听到里面又是一阵喝喊,等推开门之后看到,李浩然这家伙正在玩游戏,看他那激动样子,貌似要赢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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