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这也是担心张大董事长的人生安全,瞎猜的,瞎猜的,您别介意。”我笑嘻嘻的看着张友喜,往沙发上一靠,冲着高山笑了笑。
“哦!对,我这兄弟吧就是个直肠子,一想到什么就喜欢乱说,张董别介意,别介意,咱们还是继续聊聊这阴牌。”高山会意,赶紧接过了话茬儿,两人聊得热火朝天,可我都能明显感觉到被我这么一问之后,张友喜的对我们有了警惕,看我的眼神都有些不对劲儿。
最后高山以三十万的价格把这阴牌卖给了张友喜之后,两人站起来握了好半天的手,张友喜又喊着秘书送我们下去,这才算结束了这次谈话,就是这么一会儿时间高山就赚了三十万,还说是没有要的太过分,张友喜给的也开心,当然我们也算是狠狠捞了一笔,张友喜站起来和高山握手的时候,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屏幕亮了,我一眼瞥到他的屏幕背景是,张友喜抱着一个小孩和一女人站在一起的照片。
这本不是什么稀罕事儿,让我不解的是,在张友喜和高山往门口走去的时候,我趁他不注意,扫了一眼他办公桌上放着的一张照片,并不是他手机上的那个女人啊。
让石诚帮我打下掩护,赶紧掏出手机拍下了那张照片,刚一拍完,张友喜就转过身来招呼我们,这画面简直不亚于谍战片儿里的情景,和他客套了一番之后,我们才在秘书的陪同下下了楼,在电梯里的时候高山也是和他的秘书很聊得来,六楼到一楼这么短的距离,愣是让高山套出不好话来。
听张友喜的秘书说,张大董事长这人很好色,相传跟公司里的好几个女员工都发生过关系,她还亲眼看见过张友喜跟一个女的从酒店里出来,口口声声说张友喜这老色鬼可是没少对她动手动脚,要不找份工作不容易,她早就辞职了。女秘书说的那叫一个绘声绘色,时不时的给高山抛一个眉眼,搞得好像我们所有人都得同情她一样。
我冷眼看着眼前这个胸前丰满,还时不时的故意弄一些自己胸口衣服的女人,心里暗想,“口口声声说张友喜不是什么好东西,看她这骚样,绝比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最后还是高山留了一手,临走的时候还留了女秘书的联系方式,等我们都坐上车了,女秘书还站在公司门口抿着嘴唇装出一副可怜巴巴怜人模样看着高山,摆出一副比较诱惑的姿势,高山也还乐呵呵的挥手,打招呼,还真像那么一回事儿,等我们的车开出去一段距离之后高山把烟头一扔,“我呸,就这骚货,还装特么的清纯,要不是老子用得上她,非得一拳头打爆她胸前两个大包子。”
“哟,咱么山哥这么快都不认人了?这不刚刚还要了人家的联系方式,看你们聊的那么开心,哎哟喂,酥到人家骨子里了耶……这你要是晚上把人家约出去给上了,不是提起裤子就走?哎哟哟,到底还是山哥。”
“我去你的,老子这还不是为了你和石诚,老子容易么我,搞得好像老子多么情愿一样。”
“好啦好啦,我发现张友喜的手机屏幕背景上应该是他的老婆,可在他的桌子上还有另外一个女人的照片,你们看看。”收起玩笑,我把手机拍的照片找到了,递给高山和石诚都看了一眼,“我现在能确定这张友喜一定是有问题的,只是看他不肯说,昨天晚上石诚还一直叫着他的名字,还有他脖子上的勒痕,以及他和高山买驱鬼辟邪的佛牌,这都不用我说了吧,咱们现在的切口,就是这个女人。”
高山和石诚点了点头,对于我刚刚说的这些表示赞同,同时,石诚也是主动担过了打听人的任务来,“飞哥你把照片发给我,我让人去帮忙查查。”
对于石诚打听消息来说,我是一直都没有怀疑过,要不是他我们也不会这么容易就接触到了张友喜。我把照片发给石诚的时候,高山也是和那女秘书发起消息来。
车子停到我们住的酒店前,刚一回到房间里,石诚就接到了消息,可是这一次却让我们失望了,石诚让很多人都去查了照片上的女人,可愣是没有个结果,他又想着请公安上的朋友帮忙查一下,可还是没有任何关于这女人的信息,这样说来,这女人是黑户不成?可这种几率在现在几乎是没有可能的,不由的心里慌了起来。
正是这时,石诚趴在房间的窗户边儿上看着外面,突然拉上窗帘,“飞哥,不好啦,咱们回来的时候被人跟了,就在酒店下面应该是有人盯着我们,会不会是张友喜怀疑我们让人跟着我们。”
“嗯,有这个可能。”高山肯定的点了点头,叹了口气,“我都说了嘛,让我一个人旁敲侧击的问一下就好,小飞你非得突然冒出那么一句话,现在这年头没有个黑家底还敢做房地产生意?现在惹上麻烦了吧。”要说做房地产的,这几年还真是闹得沸沸扬扬的,新闻上出现过好几起房地产开发商雇人砍人的事儿,高山这样说也不是没有缘由。
石诚一听,把头一昂,就要说什么,被我伸手给拦住了,“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反而是说明张友喜心虚了,俗话说的话,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这张友喜这样做,不正是心中有鬼?咱们正好来个顺藤摸瓜。”这下子,石诚点了点头,想说的话憋了回去,其实他嘴巴一动我就知道他刚刚要说什么,要论黑家底,霍爷留给我的恐怕不是张友喜这么一个董事长能够比得上的吧,只是我一直都在告诉自己,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还是不依靠霍爷留下的资本的好,这会儿倒想的是张友喜都盯上了我,应该想个什么对策才好,突然灵机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