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是历家老爷子的那件事情吧,历程川就这样被无缘无故地被削弱了权利。
被什么都没有做,就坐享其成的历北川扳回了一局,肯定会有些不高兴吧。
“是老爷子的事情吗?我听历北川今天跟我说了一些……”
安雅兮正在想着今天的事情,忍不住对着历程川慢慢地说道,却被历程川突然翻身压到了身下。
“聒噪的女人。”历程川扳着安雅兮的肩膀,低沉着声音说道。
他都说过几次了,不要说话,不要说话,他只不过是想要在她的身边稍微地安静一下,然而安雅兮还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真是让他有一些的无奈。
干脆就用自己的方式让她闭嘴罢了……
历程川低头俯身而下,直接吻上了安雅兮的嘴唇。
味道不错,还是跟以前一样,让人忍不住回味不穷。
安雅兮已经呆住了,就这样直挺挺地躺着,一动也不敢动。
“还想说什么吗?”历程川亲完之后,低声说道。
安雅兮愣了一下,轻声说道:“我那个……”
紧接着,又是一顿乱吻,让安雅兮根本就无法开口说话。
“刚刚想要说什么?”历程川又接着问道。
已经熟知历程川套路的安雅兮只能摇摇头,不再说一句话了。
“嗯乖,睡觉。”历程川温柔地拍了拍安雅兮的头顶,接着又对着安雅兮的额头轻轻一吻。
接着就转过身去,紧紧地抱着安雅兮闭上了眼睛。
安雅兮的眼睛还是睁的老大,她哪里还有心情睡着呀!
历程川他到底是想要干嘛呀?突然对自己这么好,这么的温柔。
如果他还是像以前那样狠狠地骂她一顿,或者说是嘲笑她的话,或许自己心里还舒服一些,毕竟那才是真正的历程川呀。
可是现在呢,这又算什么……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不过话说回来,刚刚的感觉……还是挺好的。
安雅兮忍不住嘴角上扬,又想了想,这如果要是放在平时的话,估计历程川吻完她之后,早就饥渴难耐,忍不住直接开始进行下一步了。
但是现在却是……
安雅兮转头看了一眼睡在她旁边,双眼禁闭,呼吸平稳的历程川。
但是现在却是这样的一个模样,是她没有魅力了,还是说他对自己不感兴趣了?
算了!又在胡思乱想!
安雅兮用力地摇摇头,闭上了眼睛,管他历程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反正起码这一天晚上,她终于是能够睡一个好觉了。
之前的那些天,她总是吃不好也睡不好,无缘无故地在半夜醒过来,真的是让人很气恼,尤其是醒来之后,还发现整个房间只有她一个人。
那种孤独感和无助感简直让人崩溃,这一次,应当是不会了,因为……她的身边有了他,她不再害怕了。
安雅兮微微笑着慢慢地陷入了甜甜的梦乡。
一直等到听见安雅兮平稳而有规律的呼吸声之后,历程川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想要从安雅兮的身下抽出自己的胳膊。
然而睡着的安雅兮并不让,反而两只胳膊牢牢地抓住了他的胳膊,整个人的身体又往历程川的怀抱里拱了一拱。
历程川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本来想下去冲一个凉水澡的,看来是不行了。
这个小坏蛋,是不是诚心让自己这个样子?
历程川慢慢地使自己的情绪变得稳定下来。
他为什么在那次热烈的亲吻之后不进入下一个步骤,反而要委屈自己,让自己憋的这么辛苦?
历程川只不过是不想让安雅兮觉得自己每次来,只不过是为了跟她发生那种关系。
他是真的需要安雅兮的灵魂了,所以才来的,而不是一味地看重安雅兮的身体。
他并不是为了跟安雅兮约炮才过来找她的。
历程川不知道为什么,他其实特别不想让安雅兮再一次地误会自己。
他有些害怕了。
就这样在微微凉的夜中,历程川撑起头看着睡在自己旁边的安雅兮。
原来她也可以这么可爱,也会这么的依赖自己。
就像现在这样,依偎在自己的身边,像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一样。
一觉醒来之后,安雅兮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自己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一觉睡到天亮了。
这种感觉可真是好。
等等……历程川哪里去了?
安雅兮半坐在床上,伸手摸了摸原来历程川所在的地方,旁边的空位早就已经没有了温度。
应该是早就走了吧……
安雅兮突然有些失望地想道,她并不想要让历程川走的那么早,她想要向之前那个样子。
早上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历程川,还有那温柔的阳光。
可是现在,只有阳光,却不见之前的人。
“你醒了?”历程川突然从门口探出了头,手里还拿着一把锅铲。
安雅兮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是看错了,难道说又是梦吗?
“你……你没走吗?”安雅兮结结巴巴地说道,心中有隐藏不住的欣喜。
历程川把门给打开了,靠在门框的地方,撑着头看着安雅兮。
“怎么了?刚刚没有见到我是不是有些失望了?”历程川邪笑着说道。
安雅兮轻轻地呸了一声,然后朝着历程川扔过去了一个枕头。
历程川利索地接了过来,拿着枕头走向了安雅兮。
安雅兮看见向着自己走过来的历程川把枕头放在了床上,又举起了手中的锅铲好像要扔向自己。
“你干嘛?!”安雅兮以为他要拿锅铲打自己,连忙用手捂住了头。
“拿着。”历程川挑了挑眉毛,把锅铲放在了安雅兮的面前。
安雅兮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伸出了手,虽然不明白历程川这一大清早地是想要干嘛,但是还是把东西乖乖地拿在了手里。
历程川直接就将安雅兮打横抱起来,往客厅走去。
“你……我这又不是没有脚……”安雅兮没想到历程川竟然会把自己直接抱过去,尴尬地把脸埋进了自己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