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反复思考,大成还是把安可人的密谋告诉了上官雄,上官雄在此之前还不知道公司有大成这个人,而这一次通过大成的英勇泄密,深刻地记住了他。
上官雄把安可人辞退了,但是没有追究她的责任,她想来面见上官雄,可是被拒绝了。
安可人开始痛恨大成,不过除了痛恨之外,就再也没有对付他的方式了。
安可人心机很深,归根到底还是一介女流之辈,大成是一个彪悍的男人,一个女人是不能和一个强悍的男人相提并论,安可人受到了空前的打击,原本圆满的一生就能进行下去,但是横空出现了大成这个坏蛋,把她的一切都搞砸了。
这一晚大成回到住的地方时,突然发现家门被人撬开了,他进去一看,原来是安可人,落魄的安可人面容憔悴,好像没有化妆,看起来很邋遢。
“你怎么来了?”大成问。
“我怎么就不能来呢?你真是把我害惨了!”安可人说。
“不是我,是上官雄早就发现你的狼子野心了,所以才会把我叫了过去,逼问我关于你对我说的秘密。我迫于压力,无奈之下只能说出来了,这件事我真的不好意思,但错不在我,我是被逼无奈!”
“得了吧你,从我第一次任何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绝非善类,但是没想到你居然暗算到我的头上了,你真卑鄙!”安可人突然拿出来了一把刀子,对准了大成。
大成走南闯北,什么世面没有见过,安可人拿刀威胁他,他才不会放在眼里,而是马上抢夺了她手中的刀,并且打伤了她。
“呵呵,想对付我?你还太嫩了,放心吧,我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我现在就要把你绑架了,不能再让你出现在世人面前,就当你从这个世界消失了。”
大成把安可人绑了起来,不让她从自己住的地方逃走。
到了第二天,大成在上官雄的许可下成为了集团的秘书,来代替安可人,大成摇身一变就变成了一位高级金领,仿佛是上辈子积了徳,才会在这辈子出人头地。
上官雄对大成这个人的人品还算是信任,于是把上官楚楚交给了他,不过男女有别,上官雄又安排了一个女人来指导楚楚。
这个女人就是上官雄的一个远房表妹陈慧茹,楚楚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女人,更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远房表姑。
陈慧茹见楚楚第一面就喜欢上了这个侄女儿,并且买了很多的礼品送给她。
“楚楚,只要是你喜欢的东西,就算是天上的月亮表姑都会给你摘下来,只要你能高兴,表姑什么都愿意给你做!”陈慧茹微笑着说。
楚楚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类似于母爱的照顾和关怀了,陈慧茹的到来,给楚楚带来了一个可以说知心话的人。
“谢谢你姑妈,我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这么幸福的感情了,你怎么不早点儿来呢,这样我就不会每天闷闷不乐的了。”
“你怎么了,楚楚,不开心吗?还是因为你爸住院的原因?”
“不是,是我太孤单了,而且我现在感受到了一种巨大的压力,希望你能帮助我从压力中解脱出来。”
恰好陈慧茹是一位拥有执照的心理咨询师,她问了楚楚几个问题,楚楚如实回答,然后根据楚楚现在的情况,开始和她谈心。
“虽然我还没有清楚的了解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是我能从你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你是一个善良的女孩子,你的眼睛很澄澈,就像是宝石一样,非常璀璨,而且能从你的眼睛中感到一些伤感,你能告诉我你的妈妈在哪里吗?”
陈慧茹的问题直戳楚楚的痛点,“我的妈妈?她……她……我没有妈妈!”
楚楚伤心地跑掉了。
陈慧茹更加确定楚楚的伤心事源于她的妈妈。
陈慧茹是一个有心人,通过多方打听,她得知楚楚的亲生母亲陈安芝如今深陷监狱,失去了自由,于是在上官雄的帮助下进入了监狱见了陈安芝一面。
“你好,你也许不知道我是谁,不过我知道你是楚楚的妈妈,最近楚楚的情绪可不太好,所以我想通过和你的谈话进一步了解她的情况。”陈慧茹说。
“那你是楚楚的什么人?”陈安芝问。
“我是楚楚的私人心理咨询师,是上官老板请我来的。”
“楚楚怎么了?上官雄那王八蛋是不是让她受委屈了?这个上官雄,我就知道他不靠谱,竟然敢欺负我的女儿,等我出去了,一定不会放过他!”
“楚楚妈,你先别岔开话题,上官老板这也是关爱女儿的一种方法,你还不知道吧,上官老板已经把楚楚定为他的接班人了,所以你尽管放心,上官雄是不会伤害楚楚的。”
“你说什么?楚楚是上官集团未来的接班人?你说的是真是假?”
“当然是真的了,我以我咨询师额名义发誓,我说的话都是真的!”
“好吧,那我选择相信你!”
接下来她们两个女人之间聊了很多有关楚楚的事,大部分是楚楚的成长经历。
大约二十分钟之后,时间结束了,陈安芝很庆幸楚楚能有陈慧茹这样的心理咨询师,她放心的把楚楚交给了她。
陈慧茹从监狱里出来没有休息,直奔上官家,她现在也住在上官家,和楚楚交流起来比较方便。
“楚楚呀,知道今天我去干什么了吗?”陈慧茹问楚楚。
“你去哪里了?”楚楚好奇地问。
“我今天去找你亲妈了。”
“你说是陈安芝吗?”
“对呀,我今天就是去找她了,而且收获不少。”
“怎么?”楚楚掩饰不了自己的好奇心。
“我从你亲妈那里了解了一些有关于你小时候发生的故事,我觉得你真是一个乖巧的女孩子,只是家庭破裂,父母离婚,这才导致你的性格开始有所转变,而且……”
“而且什么?”楚楚继续问。
然而陈慧茹好像是在故意卖关子,吊着楚楚的胃口,迟迟不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