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瞅什么呢?是不是在看哪个美女啊?”上官楚楚质问他。
“没有,我也不知道我在看什么呢,就是突然见我就有点儿伤感了,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心里面总是感觉像是有什么事要发生,心慌慌的。”萧逸飞回答道。
“你这是又犯神经了,没事儿,一会儿就好了,可能是因为你中午喝酒的缘故,你忘记你以前对酒精过敏的事情了?”远门美国提醒着。
“哦哦,差点儿忘记了,幸好我现在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要不然你就该叫救护车了。”
萧逸飞刚说完,就从大街的另一头,传来了救护车急促的鸣笛声。
“嘿,我说什么来什么,指不定哪里出什么事了!”萧逸飞看着救护车说。
上官楚楚见救护车从公司方向来的,只是车里面是什么人,她看不清楚。
“不会是公司里的人出事了吧!”上官楚楚说。
“怎么可能啊?”萧逸飞不以为然。
他们以为这件事算是过去了,可谁知,他们刚到公司门口,就见一群人围在一起,乱糟糟的说着话。
“萧逸飞,你回来了啊?”陈深从人群中挤出来,走到萧逸飞的面前。
“哦,原来是老大啊,不好意思,我中午喝了点儿酒,刚才没见你。”萧逸飞说,“对了,这门口围着这么多人,究竟发生了什么?”
“是啊,老大,这到底怎么了?”上官楚楚也问。
陈深闭口不言,他望了一眼教学楼,回答道:“还不是那位老教授!”
“老教授?谁啊?哪个老教授?”萧逸飞不明白。
“就是那天给我们上课的那位老教授,也就是公司刚刚聘请的那位退休的老教授。”陈深解释着。
“他呀!”萧逸飞惊讶着,他回想起前两天,那位老教授还请他到办公室里,说是给他一个机会,重返以前那所公司的机会。“怎么回事儿?他怎么了?”
“唉,心脏病突发,上着课就不行了,听说还是学生打的急救电话,然后救护车就到公司把老教授接走了。”陈深回答道。
上官楚楚面露不安,虽然老教授没有教过她,但是她对教授级别的老师还是很尊敬的。
“希望他能平安的脱离危险啊!”上官楚楚说。
清醒了一半的萧逸飞,。心想着等他酒醒之后,一定要去医院看望老教授,老教授也算是他的恩师,为他的前途担忧过。理应尽些心意。
“什么时候咱们去看看老教授吧。”他对着上官楚楚说。
“嗯,不过还是等你酒醒了再说吧。”上官楚楚说完话,就把萧逸飞托付给陈深,就走了。
陈深扶着萧逸飞,回到了卧室,把他放在床上,盖上一个薄被子,他就呼呼大睡了。
在他睡觉的时候,卧室里的人也安安静静的干着各自的事情,直到胡亚雷的回来,整个卧室才有了点儿响动。
“你们听说了没?老教授死在医院里了,说是抢救不及时,在去医院的路上就不行了!”胡亚雷大声的说着。
“什么?死了,这也太快了吧。”陈深惊讶着,“唉,这次公司亏大发了,本来高薪聘请一位教授,却不幸遇到这样的事。”
“谁说不是呢,公司这次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胡亚雷感慨着。
当萧逸飞知道老教授不幸死亡的消息后,他顿时伤感起来,一想到前几天他刚和老教授见了一面,没过几天,老教授就过世了,他真心感到生命的脆弱。
“想不到,想不到啊,我真的想不到,那么有才华的一位老教授,就这样牺牲了,唉,你说我……”萧逸飞伤心的说。
“萧逸飞啊,你也别伤心了,谁都有死的那一天,早死玩死都一样,早死早投胎,说不准老教授现在正过着断魂桥,喝着孟婆汤呢!”陈深说。
“你这是封建迷信,我可不信这世上有转世投胎一说!”萧逸飞瞥了陈深一眼。
“这不是都这样说的嘛,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陈深阐述着他那一套理论,而萧逸飞则不赞同,他是一个无神论者,什么妖魔鬼怪、天堂地狱的,他都不信,他只信仰真理。
虽然没能看到老教授最后一眼,但是他一定要去参加老教授的葬礼。
老教授的葬礼安排在一处城郊的墓地,这一天,来参加老教授葬礼的人出奇的多。其中不乏社会各界的人才和精英,其中有老教授的家人、朋友、学生等人,他们满怀悲痛的心绪,前来墓地参加葬礼。
萧逸飞和上官楚楚一起来的,卧室的人说好要来的,可是最后却变卦了,因为葬礼的时间是在早晨的六点钟,太早了,他们起不来,所以只能萧逸飞代表他们整个卧室的人来参加葬礼了。
在老教授的墓前,萧逸飞深深鞠了三躬,缅怀老教授。上官楚楚也是如此。
他们离开了墓地,沉重的心情暂时还没有拜托。走在城郊小路上的他们,迎着清冷的风,纪念那些已经不在这个世界的亲人和朋友。
“唉,人这一辈子算是什么,就那一个小土包。”萧逸飞感慨道。
“谁说不是呢,就是那一个小土包,葬送了人的一辈子,有的人死了,连小土包都没有。”上官楚楚回应着。
“昨天我刚去医院看到了一条崭新的生命,没想到今天却来到这里送走了一条枯老的生命,你说这人真的有劫数吗?”萧逸飞问道。
“谁知道呢,我们不需要想那么多,先过好当下再说吧,等我们真的到了那个时候,再想这些也不迟。”上官楚楚回答道。
萧逸飞回头看了最后一眼老教授的坟墓,就牵着上官楚楚的手往回走去了。
回到卧室的萧逸飞,见其他人还没有起床,即使陈深和胡亚雷已经醒了,他们也赖在床上不起。
“起床了啊,再不起床,我就要掀被窝了!”他大声的吵着。
“萧逸飞,小声点儿,你就让他们睡吧,他们都没说什么,你管他们干什么!”陈深说。
“不是,我刚才参加了一个葬礼,在回来的路上想了很多,感觉这时间太快了,根本不能这样随意浪费,你瞧瞧他们,一个个的将大把大把的时间浪费在别窝里,我都替他们心痛!”萧逸飞生气的说。
陈深觉得萧逸飞说的有道理,既然他是卧室的老大,就应该带个好头儿,于是他马上准备起床。
但是他发现自己没有衣服穿了,昨天晚上睡觉之前,他把所有的脏衣服都洗了,他把洗好的衣服挂在楼顶上晾晒,还不知道这一晚上能不能弄干。
“萧逸飞啊,能不能帮我一个忙啊?”陈深问道。
“什么忙,你说吧!”萧逸飞说。
“你帮我把楼顶上的衣服拿下来吧,我没衣服穿了,昨天晚上全给洗了。”陈深说。
“嗯,那好,我这就去给你拿衣服。”
结果,萧逸飞到了楼顶,一眼望去都是衣服,不知道哪件是陈深的,便又下来,回到卧室,去问陈深。
“老大,楼顶上那么多衣服究竟哪件是你的啊!”
经过萧逸飞的一番描述,陈深明白了楼顶衣服的情况,就说:“不用找了,那些全都是我的衣服。”
“啊?不是吧,你有那么多衣服?”萧逸飞惊讶道。
“你以为呢,别忘了,我可是有头有脸的人,你见过我连续两天穿同一件衣服吗?”陈深笑着问他。
“老大,我算是服你了!”
萧逸飞无奈的上了楼顶,先把其中已经弄干的一身衣服拿了下来。
“老大,给你,你先起床吧,剩下的衣服你自己拿吧。”萧逸飞说。
“你不帮我了?”陈深问道。
“那么多,我怎么帮啊,你还是一个人慢慢拿吧,我还有事儿呢!”萧逸飞回答道。
“有事儿?能有什么事儿啊,连我的忙都不帮,什么人啊!”陈深话还没说完,就眼睁睁的看着萧逸飞出去了。
其实,萧逸飞并没有事,他就是不想帮陈深拿衣服,明明陈深有这个能力自己完成,却偏偏找他来帮忙,真是太不仗义了。
“想让我帮忙拿衣服,哼!”他心里面想着。
他在校园里面转了两圈,然后一个人到了公司食堂,准备吃午饭。
碰巧的事发生了,正好赶上上官楚楚和她的一个舍友下来吃午饭,萧逸飞偶然看到了她们。
“上官楚楚,这里!我在这里!”萧逸飞正发愁一个人吃午饭会不会没意思,却看到上官楚楚和另外一个女生步入他的视线里。
“萧逸飞?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说要和你们卧室的人出来吃饭的嘛?”上官楚楚走到他的眼前,问他。
“唉,别提了,他们一个比一个懒,都在卧室里面睡懒觉呢!”萧逸飞回答道。
这是,上官楚楚的舍友来到了萧逸飞的眼前,萧逸飞见她的模样与上官楚楚比较起来,一点儿也不逊色,称得上是一个美女。
“这是我舍友,叫余妮。”上官楚楚说。
“你好。”萧逸飞对这个叫余妮的女生说。
“嗯,你好,我知道你是叫萧逸飞,对吧,我经常听上官楚楚说起过你。”余妮笑着说。
“那她怎么说我的?”萧逸飞问道。
“上官楚楚对我说啊,你是一个狡猾的人,也是一个老实的人,总而言之说起来,就是一个不正经的人。”余妮说完,就跟着上官楚楚一起大笑起来。
“好你个上官楚楚,回头再收拾你!”萧逸飞假装吓唬她。
上官楚楚“嘿嘿”一笑,做了个鬼脸,就跟余妮去买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