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在山庄吃饭、训练完毕,没什么事,坐在门口等参社来人。
这时韩静拄着小棍走了出来,女神似乎要透透气。
“你尽量养好了再走路,这样会加重的。”我无奈劝了句。
韩静笑问:“是你啊,王唯,你怎么没去游泳呢,听同学们说你游泳可厉害了。”
我一摆手道:“那些女生色眯眯的看我,哥是个腼腆而保守的男人,不能让她们看。”
“噗~嘻嘻~”韩静被逗笑:“那你在黑市拳台还不是光着上身,我在台下的时候,听那些女人尖叫的不行呢。”
我道:“星月女神别瞅她们,玷污了你明亮而干净的眼睛,对了,你不在床上养病,出来干嘛?”
韩静有些不好意思:“我快到18岁啦,再过两个月就可以考驾驶证了,正好我的脚是左脚受伤,右脚可以踩刹车油门,在这里呆着无聊,想学一下。”
左右瞅瞅没人,我硬着头皮顶上:“来吧,我教你。”
“谢谢你啊~”韩静被我搀扶着,上了复古威利斯吉普车。
车开到山庄门前的空旷地之后,换位,帮她扣好安全带,我坐在副驾驶上:“我这车跟别的车不一样,一键指纹启动与关闭,四个挡,停车、倒车、越野、城市,这是手刹,左刹车,右油门,比其它车简单得多,堪称小白手的越野,对了,你过去开过车吗?”
“没有,没有开过。”韩静说着,小手摸摸着,看看那,充满了好奇心。
我道:“那你小心一点,我这车动力很强,油门轻轻的踩,别紧张,有危险的话我帮你拉手刹,来,试试。”
“好的,我试一下。”韩静挂上档之后,轻踩油门,车动了的时候,跟我刚开始学开车一样,都有些小激动。
开车嘛,前前后后练上十几个来回,然后左左右右,拐弯,开几圈就好了。
我一点点的教着:“这是转向,这是车灯,喇叭,开启车顶棚。”
韩静很聪明,并不是传说中的马路杀手女司机,她领悟很快,到底是有文化的拔尖大学生,理念先前看过,现场一指导就能明白。
当然,开车是熟练工种,想学会多练练手就好了。
正在我教韩静学开车的时候,草堂参社来人了。
“你走啦,我怎么办?”韩静呆呆萌萌了。
“自己练吧。”我把韩静丢在一边,自己去跟草堂参社的人见面。
对她放心。
草堂参社来了一位老师傅,一位小学徒,在场还有许泽生,再就是我。
四个人落座。
许泽生笑道:“我来介绍,这位是苟山,苟师傅,是草堂老资历前辈,而这位是九帮的小佛爷,王唯。”
苟山听后皱了皱眉:“王家小友,不知你自称小佛爷,可知道背后的意思?”
我道:“老佛爷,小佛爷,这道理我无需知道,是韩家罩着我,内在的关系由他们去疏通。”
苟山拱拱手道:“那这么说来,是老朽无知了,小佛爷此番前来,可是要采野山参送给老佛爷?”
我点点头,斩钉截铁的道:“正是如此,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这是帮别人筹备寿礼,你可以多要我点钱,但是别用假货、劣质货糊弄我,真要出了事,大家谁都别想好过。”
苟山皱皱眉问:“抱歉,老朽多问一句,小佛爷这不是自己亲自去送礼?”
我摇了摇头:“我没那么大的野心想结实高人,是这样,我有一个主意,来一到两支野山参,拍照,然后移植到大型容器里,等明年六月老佛爷寿辰,这份大礼能从中赚不少的钱,亦或是想换一件我心里的宝贝。”
“这样啊,可如此一来,野山参也就失去了野味。”苟山摇了摇头,深感惋惜。
许泽生笑道:“苟师傅,这你不比担心,我会调制五色土,精心培育,可以完美的转移嫁接野山参三十年不变原味,你们拿出行货,我们去创造价值,各得其所。”
苟山依旧摇头:“低于千万的礼物,在老佛爷的寿辰上是拿不上台面的,如果说送人参这个冷门,那也得是上百年,可是上百年的人参,即便是我们草堂参社,也只有那么两支震场面的干货,你们想移植那就得是鲜货,而鲜活最多是76年的一批老山宝,即便拿出两支移植,也不好拿得出手。”
我好奇问了下:“那76年的野山参,多少钱一株?”
没等对方开口,许则生道:“都是自家人,苟爷可一定担待。”
苟山叹口气道:“自家人的生意最是难做,但即便如此,至少也得100万一支,不回价。”
许则生转头问:“老王,如果是两支,有问题吗?”
我摇摇头说:“价钱是没问题,不过要等上小半个月。”
“那就成。”许则生笑道:“苟爷,我兄弟要两支,可有品相上好的,要知道,那可是老佛爷的寿辰,不能砸了咱们九帮草堂的面子。”
许则生是九帮的,这我先前确定大半,现如今他亲口承认,等于是板上钉钉认证了。
苟山想了下道:“若是你要两支,这76年的老山宝里还真有品相极佳的,就把根底连成一线的那两株卖给你们,它们是一体,分割开反倒是不好。”
许则生问:“容器需要多大,我们筹备好容器和资金后,就上山请老山参。”
苟山道:“怎么说也得横宽1米,长度1米2,再有,沿途路径较远,背负这庞然大物,小佛爷怕是还要多花20万开山路。”
“这没问题。”我当即道:“断然不会亏待了小师傅们,还要感谢苟师傅。”
苟山连忙道:“哎~小佛爷话里背后的意思收起来,如果老朽收了这钱,那就是对不起草堂参社,是收受贿赂,低价出售家底,那可就成了罪人。”
许则生连忙道:“王唯,人家苟爷此话说的不假,你还是听着吧。”
我笑了下说:“敢问苟爷,您是九帮的,可以参与黑市拳台的赌博吧?”
“这个,自然是可以的。”苟山不解了。
我道:“下个周末你跟我走,赌我在擂台上能赢,我赢了,这钱你赚,我输了,你输多少钱我赔给你。”
苟山苦笑起来:“小佛爷,你这赌命的做派,简直就是亡命之徒!”
许则生摇摇头道:“王唯在黑市拳台,25战,25胜,25次以KO击倒对手,苟师傅,他既然说了这话,就是有必胜的把握。”
我看了看苟山背后的小徒:“小师傅有兴趣的话,可以一起来,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
“嗯~”那挺黑的小子嘿嘿一乐,在这场合不敢说话。
接下来就是喝酒吃饭。
赵明媚也过来陪了两杯,大会走过场,小会定乾坤,我们就把这个事给定下来了。
等我们喝完了酒,送走了苟山和他的小徒,我一瞅山庄院子,韩静还在开车?
“不累吗,吃点饭再练吧?”我招呼了声。
韩静招招小手:“我刚吃过,你们俩快来,咱们去漂流边上看看他们。”
“她可真有瘾!”赵明媚拉着我过去。
我们俩坐着韩静开的车,一路到漂流边上,去看同学们游泳,漂流,戏水。
韩静十分遗憾:“这种时候要是能跟大家一起玩该有多好,都怪我过去缺少体育锻炼,以后我一定增强自身素质。”
赵明媚眼神斜斜:“你还是别了,看那个萝卜脸的女生都有那么多男生拍照,你去了他们还不追着你屁股后边拍拍拍。”
“啊~”韩静俏脸微红:“我可以穿的多一点嘛,嗯~算了,我们回去吧。”
“你们俩回去吧,我去锻炼锻炼身体。”临到大战,我不能放松,游它个十万八千米。
赵明媚自是理解,她和韩静开车回去。
只是当天晚上赵明媚没精打采的絮叨了半天,这个埋怨啊,韩静开着车,带着她漫山遍野的跑,颠了她一天,晚上还要被我颠,女人命苦云云。
切~不就是打麻将没钱了嘛,一“炮”之后给你10万嫖~资,玩去。
小女友似乎十分喜欢打麻将,跟玫瑰似的,一天不来个八圈就心痒难耐。
让她玩去吧,反正三三五块也没多少钱的输赢,我还是能支付的起。
我们在度假山庄又待了两天,跟苟爷相约告别之后,我们这138人的大部队就返回了都城。
回家了!
从深山老林,度假山庄,返回了繁花似锦的大都城。
女友下了车以后,去给玫瑰送山里榛蘑,我这边送沈小鹿、韩静回家,把复古威利斯往4S店一丢,走人。
老程和文书带着女朋友,都去泰国度假了,许泽生那兄弟暂时性的话题还没拉开,学生朋友总感觉话题不多。
额~一个人好无聊的说。
班长王洛阳快点回来吧,我们俩在一起的时候,总能想点坏事儿,干点坏事儿,还挺有意思的。
算了,打电话找回我的五名教练,开始阶段性集训,回复系统锻炼。
心如烈火,寂静如斯,如钢似铁,攻防转换,一力降十会!
抗击打能力、体能、力量、速度、技巧,蛮牛炼体,浑身练成铁疙瘩,功力刚强而霸气四射。
教练很是诧异:“你,似乎变了,变得更强了!”
我告诉他:“知识和见识可以改变气质,也可以改变神形,看的多了,你就知道自己问题在哪里,哪怕是表面的。”
在去山林一游之前,我并不知道自己还能理解这个道理。
我认为自己是很倔强的人,不接受劝说和改变,即便是赵明媚那位我深爱的女人,又何曾改变过我?
但是这一行,韩静和许泽生的知识魅力改变了我,他们小小年纪却见识渊博,这让我明白一个恶俗的道理——学海无涯。
如果说我过去是一杯水,那么现在,这一杯水压缩成了一滴,这强壮的身体看似是过去的容器,可其实它能容纳江海。
有些人,遇见了,就是一生的财富。
我观看全世界所有格斗士的比赛,心中模拟与他们的战斗,斗心,就是要打败他们所有的人!
还有7月20日,羊城等待我的比赛,与黑人格斗士的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