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唐家这头对唐穆楚的各种算计,只说她再度关紧了门窗以后,便再度进入了空间。
碧蓝的天空下,辽阔的草原,白色如云的骏马如同漫步在云间,微风吹过,传来悠扬的莫名的歌声。
唐穆楚看着闲适的追云以及 它脖子上挂着的古琴,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子淡笑,看来这两个家伙虽然物种不同,但是相处得还是不错的。
这么想着,唐穆楚也不打扰她们,也是拿了教科书回了竹屋,开始学习。
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唐穆楚从来便相信天道酬勤这句话,而如今有了空间这么个逆天的存在,她有了比平常人更多的时间,也应该更加珍惜这些机会。
在吃了桥边的梨子以后,除非动用精神力,唐穆楚便很少感觉劳累了,而不知道学习了多久,唐穆楚竟然感觉到了头脑有些发晕。
而就在这时,只听得一阵脚步声,只见追云踏着马蹄走了进来。
“追云?”唐穆楚有些惊异地点了点头,只因为追云自从进了这竹屋体型便缩小了很大的一圈,如果要非要用什么来形容,那简直像极了游乐场的白色的旋转木马。
追云听见唐穆楚叫它,黝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亮光,只见它微微地扬起头来,蹭了蹭唐穆楚的下巴。
“追云,你可以变小?”唐穆楚问道。
追云闻言,很是高兴地打了一声响鼻,而一旁的古琴则是这样开口道:“它不仅可以变大变小,还能长出翅膀来。”
“是这样的吗,追云?”唐穆楚有些惊讶地看着追云道。
追云则是蹭了蹭唐穆楚的手,哼了哼声,然后抬着蹄子向屋外走去,唐穆楚见此,也明白它这是要让她坐坐的意思,因而连忙跟了上去,以至于忽略了被粗鲁地扔在地上的某琴,等到他们走后,只听得一阵暴怒的声音将竹屋震得抖了抖。
“你们这两个无情的小鬼!”
而这时候,唐穆楚已经震惊于追云突然长出来的白色的翅膀,以至于根本就听不见古琴的叫声。
追云见唐穆楚久久没有上马,有些疑惑地回头望着她,然后打了一声响鼻。
唐穆楚见此,笑了笑,爬了上去,而追云则是在她坐好以后,扑腾起了翅膀,然后腾空而起。
草地渐渐消失在了视野里,俯身一望,全是一朵朵像棉花糖一样的云朵,而手伸出却是一片虚无,甚至连一丝的水蒸气都看不到。
追云飞得越来越高,云层也越来越厚,以至于渐渐地,除了那白茫茫的一片,唐穆楚看不见任何的东西。
“追云,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唐穆楚皱了皱眉头问道。
而追云就像没有听到唐穆楚的话似的,反倒是飞得越来越快了起来。
就在唐穆楚生气的前夕,只见那厚重的云层突然拨散了开来,随之是一道金光,那强烈的光芒使得唐穆楚闭上了眼睛,突然地,她只觉脑袋一阵剧痛,而等到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就躺在了竹屋里。
“哎呀,女娃,你可算是醒了。”古琴那欠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唐穆楚皱了皱眉头,眸中闪过所以疑惑,她记得被长了翅膀的追云驮着飞上了天,然后一阵金光将她使得她心神一痛,再然后她就失去了知觉。
刚这样想着,只听得那古琴带着些嘲笑的声音响起,“女娃,你说你累了就别看书了吧,瞧瞧竟然在这儿就睡着了,也不怕着凉。”
难道刚才的一切都是在做梦?
“追云呢?”唐穆楚皱了皱眉问道。
“那匹臭马谁知道它去哪儿了呢。”
“刚刚明明我还在它的背上。”唐穆楚说道,有些疑惑。
“那肯定是你在做梦,它刚刚把我一蹄子甩在地上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那时候你可还在这儿睡觉。”古琴这样说道。
“是这样吗?”
“当然,肯定,我非常确定!”古琴用着十分坚定的语气说道。
唐穆楚闻言,深深地看了古琴一眼,也不知道到底是她出了幻觉,还是古琴在骗她。
“你看我干什么?”古琴被唐穆楚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毛,然后有些颤抖地说道。
“没什么,我先走了。”唐穆楚这么说道,收拾好了课本,然后消失在了空间里。
“哎呀,女娃,你先把我抱起来啊!”于此同时,一个尖利的声音再次在空间里响起。
而就在唐穆楚走了没多久之后,追云迈着蹄子从屋外走了进来,然后有些担忧地朝着古琴打了一个响鼻。
“怎么现在知道担心了?那刚才谁让你作死带她去那里的,你明明知道……”古琴这样说道,然后止了话题,有些无奈地看了追云一眼,道:“好了,算了,我也不说你了,下次你别带她去有些地方,不然死了的话,我可路负责。”
古琴的话刚说完,只见追云有些不悦地朝着它打了一个响鼻,然后它的身上却布满了鼻水。
“哎,你这只臭马,居然恩将仇报!”古琴狠狠地说道,如果它有眼睛的话,那里面绝对是一簇一簇的火苗。
而追云闻言,则是高贵冷艳的看了它一眼,然后抬迈着蹄子消失在了竹屋里。
且不说空间里的骗局,唐穆楚无从知晓,那边唐穆楚出了空间以后,发现天边已经有些泛起了鱼肚白。
刚吃了饭,收拾好了东西以后,就听见林叶在外面不停地叫唤着,林叶说他爸爸有事所以今天要和唐穆楚一起走路去上学,但是唐穆楚却从他那不高明的掩饰中看出了,他是陪同自己这才走路的。
对此,唐穆楚并不揭穿,只想着到时候有了机会,一定还了林叶的人情。
大抵所有的老师都比较喜欢去探求新的事物,今天这些上课的老师每每都要抽唐穆楚起来回答问题。
大概是因为有了昨天开挂的复习,对于一些较为简单的问题,唐穆楚很容易地就回答了上来,而较为困难的问题,她回答不上来,老师也觉得理所应当,直到一个长得矮胖的中年老师进来,这一切的平静才被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