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安已经穿好了衣服,虽然杨梓韫在这里生活过,但毕竟是一个外国女孩,走到哪里都十分不安全!杨梓韫一个人让他怎么可以放心!
“你要去哪!”
景月吟翘着二郎腿坐在化妆镜前面擦着口红,和匆忙的裴安相比起来惬意急了。
“用不着你管。”裴安不喜欢她这种女主人似的口吻。
“确实,不过以后可就不一定了。”
景月吟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储存卡,她在指尖摆弄着。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想说未来你成为了我的老公可不能像现在这样了。知道吗?现在我还可以给你一点时间去找那个女人,但以后……不可能了。”
“是谁给你这种权利自称我的老婆!”
裴安是绝对不会娶她这种女人的!
“那就要让你失望了,因为是你的爷爷说的呀。是他让我嫁给你的。”
说到最后的时候景月吟整个人的状态都已经变了,她得意的扬着红唇。
“不可能!”
在家爷爷是遵从他意见的人,更何况他都已经认准了杨梓韫这个孙媳妇了。
而且他对景月吟的厌恶只会比他多,不会比他少,又怎么可能会同意这样的女人嫁进自己的家门!
“你要是不相信,可以自己去打电话问个清楚啊。”
景月吟自信的样子不假,但是裴安还是不愿意去相信这件事情。
他打通了电话焦急的等待着。
“臭小子你究竟做了什么事情!”
想要说的话才刚刚堵在喉咙口,就听见了裴老爷的怒吼。
“爷爷?”
显然此刻的裴安完全都不知道景月吟私下里面做的那些事情,他被裴老爷忽然而来的怒吼骂的有些蒙住了。
“你和景月吟究竟是什么关系!”
“我们没……”
“别和我说没什么关系!你都能和她在杨梓韫在的时候上床,你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说到最后裴老爷好像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他咳嗽了几声,但还是带着怒意。
裴家没有沈家那么恐怖,不会有监视别人的那种爱好。
这一点他很清楚,除非是有人告诉他了!
他清楚杨梓韫的人品。那个小傻瓜除了把所有的事情都闷在心里也绝对不会说出来,更何况是这种事情。
唯一能够做出来这种事情的,不用去想都可以知道是景月吟!
裴安危险的眸光已经停在了景月吟的身上,如果不是因为景月吟外面安排的人,他一定把她杀了无数次了!
“我回去再和你解释,现在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裴安也根本没有那个心思去听接下来裴老爷骂他的话,已经把手机扔在了地上冲向了景月吟。
“景月吟你一定会这么毁了我才甘心吗!”
他把景月吟直接推倒在床上,用手掐着她的喉咙,却不敢用力,因为太生气了,导致太阳穴周围的青筋开始爆裂。
“怎么是毁你?我爱你都还不够啊。”景月吟很是委屈。她做的这一切,为的只是能够让裴安抛弃杨梓韫罢了。
杨梓韫那个女人一无是处,也不知道裴安究竟是怎么了会看上那样的女人。
她涂着鲜艳指甲的手指从身下抽了出来,景月吟用手点了点裴安的嘴唇,柔软的触感仿佛让她回到了昨晚的巅峰时刻。
“真脏。”
如果可以的话,裴安真的想要把自己的嘴巴给割下来。所有被景月吟碰过的地方都替换下来!
昨晚的事情他以为只不过就是一场梦!
裴安得记忆陷入了昨晚。
因为再一次的和杨梓韫的争执,裴安习惯性的就去酒吧买醉。
怎么可能会知道景月吟一直都在跟踪着他,下药,灌酒,每一个细节都没有错过。
现在想想自己也真是活该,居然会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给弄的这么狼狈。
“脏?我就是再脏你不是也都是碰过了。裴安要脏我们一起脏!”
裴安根本就没有发现,景月吟说话的时候眼底的一丝痛苦,只是被她巧妙的隐藏了起来。
裴安没有话去说,确实要脏也是一起脏了。
“不要这样的表情,这会让我很为难的。你就乖乖的准备迎娶我吧。”景月吟收敛了情绪,回答了她一贯高贵的模样。
昨晚发生那样的事情,就连景月吟自己都不能相信。
她没想到喝醉后的裴安会那么疯狂,就算是把她误认为是杨梓韫也无所谓了。
现在裴老爷已经说过了她是裴安的未婚妻了,杨梓韫经历了两次的打击,应该不会那么容易的再原谅裴安吧。
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她不相信通过了解裴安还不会对她倾心!
只是眼看着裴安已经穿好衣服准备离开,景月吟开始着急了,她抓住裴安的胳膊:“你要去哪里。”
她明明心里就清楚一定是要去找杨梓韫,却还是不愿意面对这个现实。
“用不着你管。”
景月吟应该清楚,男人最讨厌的就是女人插手他们的决定,尤其是厌恶的女人。
此刻景月吟美艳的脸在裴安的眼中却是丑陋无比!
“不行!你现在是我的未婚夫了我不允许你去找她!”
“滚!你真让我恶心。”
裴安不仅恶心她,就连自己也都厌恶透了!他从来都没有像今天一样讨厌过自己。
身上的每一个地方好像还残留着她的味道,时时刻刻的在提醒自己出轨了!
杨梓韫会这么愤怒也是情有可原,站在她的角度去想,可能会把他们这对奸夫淫妇给杀了吧!
“裴安我不会放弃的!”摔倒在地上的景月吟捂着膝盖,她撞在了桌角上面,整条腿都是酥麻的,根本就站不起来。
只能够通过言语的刺激,来表达自己的决心和愤怒。
裴安一路狂奔,按照酒店经理给予的提示到了喧哗的十字路口。
只是时间已经过得太久了根本就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裴安现在早就忘记了去找人调查调监控这样的事情。
脑袋里面一片混乱,全部都是浆糊。什么都记不清楚。
只是裴安不可能那么容易的就放弃,虽然在这里生活过那么长的时间。
但杨梓韫出去的仓促,恐怕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