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回到了自己正常的生活之中,经过这样的小插曲,沈爵霆把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在了工作上。
他马不停蹄的赶到了秘密的军火厂。
军火厂位于地下十层的位置,而表面上就是普通的工业场地。
这个地方是沈爵霆从他的父亲手上接手下来的。几十年来从来都没有暴露过。
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每隔一个月的时间总会有近千只的手枪失踪。
因为生产的数量规模极其的巨大,每一个类型的少了几十个根本就不会被发现。
但这样的情况已经延续了半年之久才被发现。
内部进行了不断的搜寻,最后找到了那个罪魁祸首。
而要怎么处理则是由沈爵霆来办。
亮红色的宝石面具勾勒着沈爵霆冷俊的面庞,深邃的瞳眸迸射着让人望而生畏的力量。
“boss,这家伙嘴巴太牢了。根本套不出什么!”一个下属汇报着情况。
“那就打断他的双腿。”
沈爵霆丝毫不在意眼前人的死活。
既然不愿意说出来,那他就没有活着的意义了。
这世界上忌讳他的人成千上万,这样的走狗卧底在他这里也是时常出现。
不用去想也知道会是谁的手下。
既然如此倒不如慢慢的折磨,让他知道背叛他的下场是怎样的!
那人听到沈爵霆的话整个人忍不住的颤抖,在背叛之前他就已经做好被抓住的准备。
之前的那些背叛者是这么样死去的,他还是历历在目。
只是沈爵霆不会那么轻易的就让他断了双腿。
两个男人拿着粗壮的铁棍走到了他的面前,一下两下三下的打上。整个空旷的场地蔓延着男人痛苦的吼叫。
而沈爵霆置若罔闻,在血腥的场景之中他圣洁的宛如那不可亵渎的神。不带任何情感的眸子让人不敢靠近。
猛的沈爵霆想到了楚恬,他朝柯习招了招手,在他的耳畔说着:“把楚恬带过来。”
柯习身形一僵,这么隐秘的地方少爷会放心让楚恬过来。
难道就不害怕楚恬把这个地址透露出来吗!
楚恬的嫌疑根本就没有完全洗脱干净!
柯习不敢再说,通知别墅的人把她送过来,让人把楚恬带到了最顶层。
楚恬几乎是被托着带过来的,一想到要和沈爵霆在这样的地方见面,她就恐惧,发麻。
这周围全然是一片荒野,一路上楚恬连一个人都没有看到。
“沈爵霆在哪?”带着她过来的人在柯习出现后就离开了,楚恬沙哑的开口。
“带上。”柯习没有给她什么好脸色,把一块黑布递到了楚恬的手上。
楚恬没有办法拒绝,只能够乖乖的带上跟着柯习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无止境的前行让楚恬慌乱的不能自己。
“还有多远。”
“已经到了。”
楚恬摘下眼前的黑布,被眼前的场景所震撼。
一片她无法估量出来的一片空地,在四周有用玻璃隔离开来展示的各种军事武器。
导弹,手枪,炸弹更甚至还有巨型的坦克,战斗机数不胜数。
楚恬终于知道了沈爵霆究竟是有怎样的资本,在A市可以一方独大。
甚至整个XX国也没有任何能够奈何他。
“这是什么地方。”第一次接受这样震撼的场面让楚恬的心绪不能平定。
“那不是你可以知道的。”
楚恬这一次彻底沉默,她知道自己和沈爵霆的差距。却没想到会是如此之大。
一直像前方行走,零零碎碎的能够听到男人低沉痛苦的呻吟。一下一下敲击楚恬的心脏。
楚恬好像知道了什么,恐惧的望着前面的路。
在众人之间沈爵霆就是那最耀眼的存在,高挑的身高已经在一群人之中凸出。
自带高冷的气质让楚恬忍不住的倒抽。
尤其是脸上那灼眼的深红色面具更是与他清冷的气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少爷,人带来了。”
沈爵霆早就听到他们走来的声音,却迟迟没有看过去。因为他害怕自己会忍不下手,去摧毁楚恬的美好。
在这里能够出现的女性本就屈指可数,现在像楚恬这样出尘不染的女人更是引起了所有人的好奇。
“”带我来做什么?”楚恬知道自己不开口,沈爵霆是不会说话的。
沈爵霆回头,居高临下的睨着楚恬,两个人中间距离太远。他都不能够看清楚恬此时的表情。
“过来。”
楚恬无动于衷。
“过来!”沈爵霆不能忍受楚恬一而再再而三的违逆自己的话,把她楚恬拽到了自己的怀里。
猛烈的碰撞让楚恬的神经有一些恍惚。心中的酸涩更是扩张。
为什么刚才两个人才经历那样的事情,沈爵霆就可以这样把她拥入怀中?
沈爵霆从背后环住楚恬,让她没有办法动弹。
“看看前面那个人可怕吗?”
楚恬因为害怕所以一直都不敢观察四周,沈爵霆既然那么吩咐了她才抬头。
一个身材宽广的男人像废物一样,被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托了出来。
看得出他脸上的表情很痛苦。还有周围流下的那些狰狞的血痕。
空气中的腥味让楚恬的胃在不停的翻滚。
楚恬不知道沈爵霆究竟想要做什么。
“楚恬回答我。”
没有得到回答沈爵霆病态的询问,面具之下的他动情的嗅着楚恬发间的香气。
“可怕……”
楚恬已经彻底被逼疯。
“那就杀了他。”沈爵霆忽然语调转换,混沌的眼中一瞬清晰无比。如深潭的黑眸带着血色的杀意。
“杀人是犯法的!”楚恬的生活中从来都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她颤抖着身子,想要远离沈爵霆。
这样的他实在太可怕了,他就是魔鬼!
“法?我就是法!”沈爵霆笑了,怎么到了这种时候楚恬还是那么单纯?
“你不愿意是吗?”沈爵霆看出了楚恬的心思,一脸惋惜。
“小姐!求你开枪!”男人知道楚恬拒绝,甩开控制住自己的男人。直接爬着像楚恬的方向前行。
男人下半身的血还没有干透,行驶了一段距离留下来狰狞的血痕。
楚恬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
活着不好吗?为什么要那么渴望去死。楚恬显然还是不能够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