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W国?”楚恬也是一脸迷茫,她以为沈爵霆会质问她为什么要指使肯亚去伤害花房。
“装傻?”沈爵霆一口闷气喘不上来,都已经被他发现了的事情还要这样隐瞒。
“我根本就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楚恬没有做过的事情是不会承认的。这样的罪名不要瞎往她头上扣!
沈爵霆也不想和楚恬吵架,只要她还乖乖的呆在自己身边就好了。其他事情他可以既往不咎。
“好好好,我知道了。”沈爵霆好声好气的安抚着楚恬。
楚恬没有做过的事情是从来都不会承认的,这一点他很清楚。
看来这件事情真的有什么隐情。
过了半秒钟寂寞,楚恬忽然发现现在他们两个人的情况莫名的诡异。
沈爵霆是在哄她?
“沈爵霆你是不是病了?”
楚恬大着胆子挪着身子到了床沿,把手伸出来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没发烧呀。
沈爵霆如鹰鸷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来回扫当,并没有阻止她。
他看着这样平静相处的场景,忽然发现裴安的话也并不全都是错误的。
在车上的时候他几乎有了把楚恬掐死的冲动。
裴安这个不知死活的还又打过来了几个电话。
说什么忘记她要出逃的事情,好声好气的站在她的角度去考虑。说不定会有不一样的情况发生。
尤其是楚恬和杨梓韫一样都是吃软不吃硬的女人。
他们两个都那么要强,除非有人先低头否则一定是世界大战。
“是病了,中了你的毒。”沈爵霆眼神微眯,不言而喻的王者气息把楚恬团团包裹。
楚恬窒息,不知道应该把眼神放在何处。盯着他上下滑动的喉结呼吸不受控制的加快。
她从来都不知道,有些话从沈爵霆的口中说出来会是那么动人。
“沈爵霆你在发什么神经呢?”
但已经习惯沈爵霆阴阳不定性格的楚恬强装镇定。
明明换做平时自己都要被掐死了,但……这一次沈爵霆温柔得让她有些害怕。
“对你好难道不行吗?”沈爵霆眉头轻佻,很明显他并不满意楚恬此时的回应。
他从来都没有说过这些肉麻的话,现在是被嫌弃了?
“你有什么阴谋就说出来好了,没必要拐弯抹角的。”
“就是想让你好好的呆着,不要乱跑了。想要出去我可以带你。”
虽然她身上的定位还在,但沈爵霆总是担心哪一天楚恬会忽然就不见了。
尤其是她被Rory带走的那段日子,沈爵霆一无所知!
“那我想去W国你允许?”楚恬显然并不会相信沈爵霆的花言巧语。
她故意说着自己要去W国的事情。
前一秒还一副要杀了她的样子,现在又是另一副嘴脸。
“可以,收拾行李我们可以马上出发。”
沈爵霆已不知何时把楚恬压倒,单膝跪在床铺上。
不得不承认沈爵霆的存在就像是一个催化剂!
邪肆狂狷的长相带着一如既往的冷漠,唯一不同的是他轻佻的眼角带着温柔的光彩。
楚恬隐隐感觉到了什么。
她双手捂着胸口,双臂比了一个大叉叉。
“沈爵霆,我肚子里的孩子恐怕并不允许你这么做。”
楚恬强装镇定,她不能被沈爵霆勾过去。否则她真的会再一次沦陷,进入无限的痛苦。
孩子一直都是沈爵霆的一个禁忌。
“那就等孩子生下来。”再扔了。
当然沈爵霆并不会告诉楚恬。
他就是一个自私的人,从来都不会去怜悯任何人。
没有杀了那个孩子就应该感恩戴德了。
沈爵霆疯狂的眷恋楚恬的身体,她好像暗夜之中最妖冶的那一朵玫瑰。
一旦触碰,就忍不住永远的把她圈困。
楚恬因为沈爵霆的话有一些动容,闪烁的眼眸带着不可置信的凝望。
企图能够看到更多。
但沈爵霆的眼中只有冷漠,以及分辨不出的情愫。
楚恬不敢深究。
“你说的是真的?”楚恬小心翼翼的问了出来,生怕自己听到的全部都是假话。
如果有一天沈爵霆真的可以接受这个孩子……楚恬相信那一天就是自己真正可以无条件相信沈爵霆的那一天。
沈爵霆从来都不会去把自己的话去重复第二遍,但面对楚恬,他的耐心一点一点的变好。
“真的。”
沈爵霆强忍着自己被撩动的心,不去看着她的眼眸。深怕一个不注意就抑制不住自己的那股冲动。
“现在可以去看看肯亚吗?”
楚恬只要一想到,可能再也看不到肯亚那副高高在上的傲娇模样,就不由自主的开始伤感起来。
“好。”
两人踱步而行,楚恬终于知道了为什么这段时间肯亚会那么虚弱的原因。
而这次疯狂的逃跑该是耗费了它多少的体力。
楚恬觉得自己就像是个罪人。
她蹲在肯亚的身边,揉着它的耳朵。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而沈爵霆又怎么可能不在意,肯亚从小在他身边长大。肯亚已经成为他生命之中无法分割的那一部分。
“少爷,肯亚现在要好好休息了。你们……”
“走吧。”
沈爵霆不忍心看到楚恬哭的那么伤心,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而路过的那一片花房此时有无数的花匠正在试图修补。
零零碎碎的红花嫩叶被扫了出来。
就连楚恬都开始为这些花草开始惋惜,长了那么多年就这么被毁了,真是可惜。
但不得不说的是——真是太爽了!
即使可能等待她的结果并不会那么友好。
沈爵霆面色铁青的看着空旷的花房,下一秒好像就能把所有的一切冰冻。
楚恬尽管担心却也依旧好奇的回头,幸灾乐祸:“看来是没办法恢复了。”
“你很兴奋?”沈爵霆挑眉。
“那当然。”楚恬以为这是沈爵霆发怒的前兆,在宁艺婉的事情上她从来不会认输。
“毁了就毁了好了。”
沈爵霆没有说话,本还沾染怒意的冰眸此时忽然被一股暖流代替。
他轻巧的略过了话题,面色平平的扫视着那些花草,再也看不出来任何的思绪。
冷静的让楚恬举手无措。
“难道你就不怕宁艺婉回来生气吗!”
有时候楚恬觉得自己也是犯贱,明明这么好的气氛。却偏偏要提起那个让人倒胃口的女人!
“我都没有生气,她又为什么要生气?”
其实这些玫瑰花并不全都是因为宁艺婉而种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