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榻上的络千一动也不动,司徒风漠满意的勾起冷唇,“珍惜时间,十天之内你替自己洗不清冤屈,那么我自会报官抓人!”
“你还是那么狠?”络千苦苦的勾起一张被咬肿的唇,极为缓慢的用被子裹住自己。
“别去惹柔若,她有任何一个闪失,我都不会放过你!”他的警告阴冷得骇人,粗犷的脸上尽显暴厉之色。“你不是想自甘下堂吗?将程红霜的事情查清楚后,我放你这个残花败柳之人——自由!”
“呵呵!”络千忽然发出几声轻轻的笑声,诡异而纠心,“原来这就是你证明,我是你司徒风漠的女人的手段?”
“你知道就好!”他说得很冰很凉,阴沉得如同是从地狱发出来的声音。
“没有一点爱?”
“休想!”这手段狠辣的女人竟然得到他的爱?他的神情冷酷而不存在一丝丝感情,倏地,他伸出冰冷的食指勾起柳络千的下巴,慢慢让她的头昂高与自己对视,“抬高你的头!”
冰凉的食指轻轻划在她麻痛的伤口处,络千下意识捏紧了被角,一动不动的任由司徒风漠的手指游走在她的脸上……
“这两道伤口,都是因我而生的!”他冷不防的温声开口,“你看看,就这样一张残缺的脸,加上蛇蝎心肠,我司徒风漠是傻了还是痴了?要爱上你这种贱妇?”
一字一句虽温和,却如同尖利的刺,扎痛她的心口。
薄唇勾起,司徒风漠满意的欣赏着柳络千的受伤表情,将衣袍披在身上,狠瞪了一眼她后,方才转身大步离去。
“司徒风漠,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别让我恨你!”受伤的眸子瞥向司徒风漠的背影,娇唇轻启,却大声嚷道。
“我只要你的人,不要你的心!恨不恨,与我无关!”
关门开门的声音,将络千一个人徒然留在冰冷的床榻上,眼泪,一滴滴的坠落,浸湿了绣着鸳鸯枕头,这是她在嫁给司徒风漠前,亲手替自己绣的,可是现在看着,只能徒添伤悲与落寞。
她只是觉得爱了就爱了,却不知,爱了,就会多生出许多坎坷。
……
两个娇艳的女人,目睹着司徒风漠从柳络千的房间大步离去,忽地,她们阴狠狠的瞪了一眼柳络千的房间:
“姐姐,你瞧瞧,当家的明知是她杀了红霜妹妹,却仍然留她在府里宠幸,这女人在司徒府一天,我就觉得当家的迟早有一天会将我们休掉……”
“可恶!妹妹,你说如何是好?”
“我就不信凭柳络千那性子,可以掀起风浪来,我看呐,最主要的是她身边的两个男人,那柳不怕鬼灵精怪、圣手神医又妙手回春,若把他们除了去,这柳络千,就算当家的再怎么宠她,还愁难对付吗?更何况,一个诸葛亮,还怕三个臭皮匠呢!”
“你说得对,把这正室除了,那个病怏子,怎么会斗得过你我?”
“没错,这一次,我们来个一箭双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