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大人以光速消失不见,并非是要吓兔呆呆,而是因为他听到了细微的惨叫声,顺着声音,修大人直奔兔后宫中。
兔后的行宫,年久失修的寝殿内,一声声低浅的惨叫,让人听了心生不忍。
侍候兔后起居的老嬷嬷,此刻正躺在一旁,奄奄一息的看着被绑在房中的兔后,她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而此刻的兔芸柔被兔不群用灵力绑着双手,手臂朝上吊起在房中,双脚脚尖堪堪挨着地面,她难耐的晃着身子,显然是站不稳,可却被吊着也摔不下来,那种身体被拉开的痛和难堪,生生折磨着她。
但兔不群仍然觉得不够,他眼里闪着阴毒的光,掌心幻化出蓝色的灵火,火苗自脚底开始漫延到兔芸柔的全身,炽热的火焰生生烤着她的肉身。
兔芸柔本就不堪一击的身体,此刻更是摇摇欲坠,只不过是被灵力扯在半空晃着而已。
她虚弱的抬头,眼里的恨像利刃一样射向兔不群,红唇早已被咬破,嘴角的血渍也已干涸。
“兔不群,你就是个胆小鬼,懦夫!”兔芸柔满是恨意的唾骂,像刺一样扎在兔不群心上,他眼里的阴毒更甚,伸手就掐在兔芸柔的脖子上。
“贱人,朕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都这般田地了,还敢辱骂朕!”
“呵!兔不群,你若不是懦夫,你有本事就杀了本宫!”兔芸柔呼吸受阻,出口的话也是断断续续的,她一双眸子紧紧的盯着兔不群,咬牙冷冷的出声。
“本宫一死,父王的遗诏便会面世,介时兔族各地的郡王便……便会挥军王宫。兔不群,本宫就算是化作鬼,也要看着你身败名裂,不得好死!”
“你……”兔不群手上用力,恨不得就此拧断她的脖子,他眼里迸射出的恨意丝毫不比兔芸柔少。不同的是,他的恨是阴毒狠辣的,是那种得不到又没办法放手的阴鹜。
想他虽然贵为兔族的王,却是靠攀上眼前的女人才得此权位。兔不群恨自己的出身仅是一个末落的皇亲,不够权贵,更恨自己是以入赘的身份来继承王位。
那而该死的先兔王,听说还留下了一纸诏书,若兔芸柔出了什么事,他曾经的亲信们便会挥军兔宫!
兔不群想着自己不堪回首的过往,眼里的毒像染了血一样,他要逼着兔后交出诏书,他怕自己努力了这么多年,最后再落个竹蓝打水一场空。
“兔不群,你心术不正,得到的再多又怎样?最终都不是你的。”兔芸柔像是能看透他的心思,凭着最后的力气也要揭开他的伤疤,再撒上一把盐。
她就算是死,也绝不让他好过。
“你竟敢诅咒朕,朕现在就要你死。”兔不群被她激化,手上用力,一点点收紧,像是倾刻间就要碾碎她一样。
就在兔芸柔不甘的怒瞪他时,周围的茶盏玉器像是被注入了强大的力量,突然一一碎裂。
噼啪作响的声音让兔不群愣在原地,他看着那碎裂的物件由远及近,仿佛下一个被自爆的就会轮到他……
兔不群猛然间松开兔芸柔,将她甩落在地,他转身不敢置信的看向四周,无形中的威胁正在一点点靠近他,他本能的想到了逃,可心里却千种万种的不服。
兔不群凝神后,发现自己竟然无法探知这力量的来处,他不由得想到了宴会上的白衣男子,那个同样让他无法探识到灵力深浅的男子。
如果不是他,兔王宫里又哪会有超出他灵力的人?
兔芸柔也感觉到了周围的异样,她强撑着坐起身来,清眸怀着一分希望,看向四周。
“呵,兔不群,你也有怕的时候,本宫一看到你这副胆小如鼠的样子,就心里痛快。”
“贱人,婊子!”兔不群翻身一巴掌狠狠的甩在她脸上,目眦欲裂的看着她。
“朕就该早些结果了你,你是觉得现在攀上了大人物,敢与朕作对了?”兔不群深知这股力量的强大,他拂袖离去前,指着她的愤恨出声:“兔芸柔,你别得意,任谁在看清你这婊子的浪荡行径后,都会与朕这般,恨不得杀了你!”
“哈哈哈!”看着他闪身离去,兔芸柔笑声凄惨的落泪,随后,她对着虚空里颌首道谢。
“感谢大人,若不是大人出手相助,本宫今日怕是……”
“兔后不必如此说,本尊只是恰好听到你的求救,方才过来。”修大人自虚空中走出,一身白衣袂袂的立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