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羲禾,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溢清寒抓住她的手,用力,想挪开。
秦羲禾力气大,他耗费了好大劲,无果。
“你……”他有些恼怒,“干嘛这么大力气?”
“清寒,你冷静一下。”秦羲禾说,“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他咬牙,“塞给我个女人,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想惩罚一下那个女人,又不想动粗,才将她要出来,等下你想买想卖随便你。”秦羲禾说。
“惩罚那个女人?我也想惩罚一下你。”溢清寒点了她的穴道。
秦羲禾一惊。
她,动不了?
一点力气都用不上。
“清寒,你想干什么?”她也有些恼怒。
“惩罚你。”溢清寒将她的手掰开,唇终究还是落到了她的唇上。
和很早之前那种蜻蜓点水稍稍一碰不一样,这一次,他仿佛食髓知味。
“你赶紧放开我。”秦羲禾万万没想到,只是给他塞了个丫鬟而已,这男人竟气成这样。
还被强吻了?
“不放。”溢清寒说,“你别妄想着用内力冲开穴道,你会受重伤。”
“溢清寒,你到底想干什么?”
“羲禾,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他说,“你与其送丫鬟给我,不如把自己送给我。”
“从头到尾,我想要的,只有你。”
他说着,开始动手解她的衣裳。
秦羲禾身体一僵。
现在这算什么情况?
溢清寒这位好好同学,因为一个丫鬟,黑化了?
隐藏了多年的想法,今天终于爆发出来了?
她被点了穴道,一动也不能动,这个人,是想趁机吃掉她?
秦羲禾眼神发黑。
她想着用蛮力冲破穴道的时候,溢清寒的动作停下来,他突然笑了起来。
他抱紧她,将头抵在她的肩窝里,笑得抑制不住。
秦羲禾觉得莫名其妙,“你笑什么?”
“你的表情,很有意思。”溢清寒说,“我对你用强,你是不是想用蛮力冲破穴道,打我个生活不能自理?”
秦羲禾将脸撇到一边,“既然知道我的想法,还敢这么做。”
“被你打个生活不能自理也好,以后的日子你养我。”溢清寒说。
“……”秦羲禾额角抽搐,冷哼,“变态就是变态,再温柔也掩盖不了变态的事实。”
“我啊,不想让你恨我。”溢清寒声音喃喃,“我要是做了那种事,你肯定会恨我。”
“我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不想这样……”
“羲禾,我不想变成那样。”他抓住她的手,“刚才,对不起,我也是气疯了。”
“以后的以后,我可能会忘掉你,喜欢上别人,但,一定是我自愿的。你不要给我塞女人好不好?”
“一想到你用这种方法隔离我,远离我,我就特别难过,特别生气。”
秦羲禾深深地叹了口气,“解开我的穴道。”
“你先保证,我解开你的穴道之后,你不打我。”溢清寒说。
“……”秦羲禾咬牙。
她到底做了什么,给人留下这种暴力印象?
若非气急,她这种佛系的人,怎么可能会使用暴力?
“不打。”
溢清寒点开她的穴道。
用力抱紧她,半晌之后,缓缓放开她。
秦羲禾揉了揉手臂,在马车上被咚,磕碰的有些疼。
她抬起手臂。
溢清寒往后退了退,“说好了不打人的。”
秦羲禾突然觉得他的样子很有意思。
她抓住他的肩膀,额头重重地碰在他的额头上,“你,是幼儿园刚毕业的小学生么?”
“……”溢清寒将脸转到一边,背对着她。
“清寒。”
“……”
“你也别太在意。”秦羲禾说,“我与秦越刚靠近嫂嫂的院子,便听到了那红杏叉着腰叫骂着。”
“嫂嫂好歹也是将军夫人,那丫鬟如此嚣张,让人极为厌恶。”
“我将她要过来,只是用你的名义而已,你别生气了。”
溢清寒依然很不开心。
若,这次来的人是夙央,她还会这样?
说到底,只是因为她不在乎他罢了。
“清寒。”秦羲禾从他身后抱住他,“对不起,让你多想了。”
溢清寒身子一僵。
这女人,以这种姿势拥抱他?
他眸子发黑,深深叹了口气,“那姑娘眼中带有媚色,我是消受不起的,恰好军营里也需要女人,就将她送到那边去吧。”
“……”秦羲禾抖了一下。
溢清寒的性子,果真是半点没变。
变态还是变态,狠还是狠。
他的温柔,也只是对她和千千而已。
将红杏送到军营,意味着,她今生再无出头之日。
“你心疼?”溢清寒问。
“没有。”秦羲禾说,“我是以你的名义要来的,你想怎么着便怎么着吧。”
种如是因,收如是果,一切唯心造。
后面马车上的红杏还不知将来的命运,等她被送到营帐中,看着那些眼睛发绿的将士们,才追悔莫及。
“来,我们谈谈正事。”秦羲禾说,“嫂嫂身上,可是被人下毒了?”
“不太确定。”溢清寒说。
“嗯?”
“她喝药太多,是药三分毒,我没有十足的把握,毕竟,我不是沈月离。”他顿了顿,“我给她吃了明月夜。”
“明月夜?”这个名字,秦羲禾相当熟悉。
明月夜,短松冈。
刚刚与溢清寒相识的时候,这个变态就喂给她了这种药丸,说什么等月圆之夜没有解药便会暴毙身亡。
后来,被夙轻翰证实,那劳什子明月夜只是驱毒的而已。
“我记得,第一个月圆之夜,会非常煎熬来着。”秦羲禾说。
“她中毒太深,只能先这样。”溢清寒说,“停药之后,等月圆之夜将毒药排出一些,或许能好一些。”
“我也给了秦越一些。”他说,“或多或少会有些效果。”
“三天后就是月圆之夜,如果不阴天的话,效果应该不错。那天,我会让黑炭带着沈月离过去一趟,有沈月离在,他们不会有危险。”溢清寒说。
“现在比较棘手的是,他们两个中毒颇深,并且一直吃着相克的药物,即便是解了毒,怕也要调养个三年五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