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怎样?不是我又怎么样?顾建国,你知不知道,你在这个家主的位置上,挡了多少人的财路?你知不知道?”
顾云状若疯癫,他已经有点疯了。
夏北默默地看这着一切,这毕竟是顾家的人,他虽然可以帮忙,但是却不能插手太多,不管最后顾建国的选择是什么,他只会尊重。
“财路,就因为挡了你们个人的财路,就要致整个家族不顾吗?”顾建国捂着胸口,他想不到,他用了半生力气来打造的家族,却是这样一个样子,真是可笑又可悲。
“不应该吗?这个世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谁不想为自己多做点事情,只有你这个老家伙,家族,家族,口口声声为了家族,可是家族有的不就是你有的吗?说到最后不还是都进了你这个老家伙的口袋,你装什么大尾巴狼你!我呸!”
顾云瞪大着双眼,手脚在胡乱地舞动。
夏北叹了一口气,也许刚才顾云有装疯的嫌疑,但是从他现在的表现他也许是真的疯了。
也许他自己都没有想到,装疯,装疯,装到最后自己却是真的疯了。
可能是个不错的结局吧。
夏北看到过太多的豪门恩怨,顾家这出戏根本不算什么,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夏北在看到顾冰雨撕心裂肺的时候,心里却隐隐有些痛感。
是我身体出问题了吗?不懂。
“不过,老家伙,我只有一个问题,你为什么会不受我的控制?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顾云死死地盯着顾建国说道。
“没什么不可能的,因为他体内的齐淫寒冰虫的活性早已经被我抑制住了。”夏北双手插在口袋里面,淡淡地说道。
“齐淫寒冰虫!你是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快说!”顾云爬起来,想冲到夏北面前,不过被夏北又一脚给踹了回去,这次他是彻底起不来了,因为这一脚夏北稍微用大的点力气,直接把他的肋骨给踹断了,估计是起不来了。
“你!!你会后悔的。”
“呵呵……我会不会后悔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马上会很爽的。”夏北一脸邪笑地看着顾云。
“你,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杀人是犯法的!这里还有个警察,你不能这么做!”顾云看到夏北一步一步地朝着他走过来,眼中满是恐惧的神色,他强忍着肋骨断裂的疼痛感,一点一点的往后面挪,但是却怎么的拉不开与夏北的距离。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说啊!你这个魔鬼!!”
顾云双眼猩红,歇斯底里地大喊道。
夏北嘴角微翘,差不多了,一个人在恐惧到极点的时候,就是无边的愤怒。
他此刻歇斯底里的叫喊,虽然看起来是愤怒,到其实是极致的恐惧。
“我来问你啊。”夏北凑近头问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滚啊!滚啊!”顾云胡乱舞动着双手,想要掐住夏北的脖子。
夏北微微皱眉,老样子还有点麻烦,随手从旁边倒地的黑衣人身旁摸过来两把匕首。
两道寒光闪过……
“啊!!”顾云痛苦的嚎叫声让人差点耳聋。
“给我安静点,不然下一把匕首插进的就不是你的手而已了。”夏北冰冷地说道。
没错,刚才两把匕首直接插进了他的两只手掌心,匕首穿透手掌直接插进了地面。
直接把顾云给固定在了地面之上,像一个木偶一样。
“耶稣当年就是被定在十字架上,但是现在也找不到十字架,地面也就凑和一下吧,还凉快。”夏北突然说道。
听起来虽然是个笑话,但是现场却没有一个人能够笑得出来。
顾建国看到夏北如此果决,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之色,这毕竟是自己的亲侄子,他的父亲也是因为自己而死的。
但是想到他对自己所做的一切,还有对顾家的危害,顾建国微微垂眸,还是让夏北去处理,顾建国不得不承认,在有些事情上,夏北的方式更简单有效。
也确实是很好的处理方法。
“你到底想干什么?说啊你!你个魔鬼!”顾云想挣扎,可是手上传来的剧烈疼痛感,却让他不敢动一下手,只能用脚去踹夏北。
夏北摇了摇头,又是两道寒光闪过,“我说过了,别乱动,也别乱叫,不然这肥猪一样的肉体,还是可以经受得起我的玩弄的。”
顾冰雨听到“玩弄”两个字,翻了翻白眼,这是知情的,不知道还以为你们两个要做什么呢!
“我只是想要问几个问题罢了,你完全不需要这么紧张,真的。”夏北和声和气地说道。
“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顾云都快哭出来了,这个人简直就是魔鬼。
现在他整个人就像是被钉钉子一样,被镶嵌在了地面上,只要身体稍微动弹一下,手脚都会传来一股割裂的剧痛感,就像是听到那种刀割开肉的声音,而且这声音还是在割自己的肉。
这种感觉简直让人想要疯狂,但是还不能疯狂的那种。
顾云想要疯狂的大喊出来,但是一想到刚才夏北说的话,他很怕夏北就是一匕首直接把他的舌头给割了,毕竟要回答问题,不一定非要用舌头对不对。
一切都是有可能的。
所以顾云只能够想忍着,浑身都被冷汗给浸湿了,如果来之前他已经上了一趟厕所的话,他估计自己这时候也已经屎尿横飞了。
“不知道不要紧,我只是问问罢了,你不知道我也无所谓,走个形式而已,一个问题没回答出来,加一把匕首,只不过我会蒙着眼睛,下一个地方插在哪里我也不知道,也许是头,也许是心脏,也许是你第五条腿也说不定。”
夏北眼眸闪烁着亮光地说道。
“很好,看样子你已经明白这个游戏的规则了。”
顾云现在很想骂娘,我明白你和鸡儿毛啊你!不过看到夏北那一脸邪笑的面孔,顾云丝毫不怀疑他刚才仅仅是在吓唬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