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到他走到手术台前,用奇异的手法给病人止血,现在有出动站出来要给病人做手术,这些无不让她对唐劫另眼相看,甚至还有点崇拜之感。
最开始也是因为唐劫多次帮助过她,所以两人才开始熟悉并起还经常互相开玩笑,但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唐劫居然是这么有才华和担当的人。
见唐劫如此认真的看着自己,魏天豪心中也是十分的纠结,但是他作为一个商界大佬,还是非常有决断能力的。
只见魏天豪深深的望了一眼唐劫沉声说道:“好!我同意你来做手术,但是有句话我可说到前头!”
“你既然主动提出做手术,那么你就要承担手术失败以后的后果,这些你应该清楚吧!”
听到魏天豪竟然会答应唐劫做手术,高主任立刻沉痛的大声说道:“魏总!您不能答应啊!他唐劫就只是个实习医生,他怎么有能力做这个手术啊!”
没有理会高主任在那里的叫声,唐劫郑重的点了点头表示知道,然后他对着手术室里的人大声说道:“我准备开始为病人做手术,现在一切无关的人员都请出去吧!”
高主任见魏天豪根本就不听他的,他立刻转移目标对着唐劫恨声说道:“唐劫!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一个小实习医生能承担的起手术失败的责任么?”
说着话高主任就准备上前阻拦唐劫,这手术台上可是魏总的父亲,他可不想将自己的前途寄托再唐劫身上。
刚迈出一步他就感觉衣服一紧,只见魏天豪正站在他身后,正用手拽着他衣服呢!
“既然我同意了他做手术,那么你就少在这里添乱,闲杂人都给我出去!”魏天豪一脸威严的对着手术室里的人说道。
说完就用手拽着高主任,任凭他怎样的大呼小叫的,将他给拖出了手术室。
现在手术室里就只剩下唐劫,跟白玉蟾她们几个护士了,为了防止手术是在有人闯入,唐劫吩咐白玉蟾先将手术室的门给插上。
然后他静了静心神以后,开始有条不絮的忙活起来,先是将早就送来的血袋给病人挂上。
由于病人经过刚才那一阵的耽搁,体内血液明显不足,如果不给他补充血液的话,估计一给他取出身上的弹头,他就会没命的。
等病人血压升高以后,唐劫才开始准备取弹头,这可是手术的最关键的一步了。
唐劫仔细观察了一下,没有敢直接用刀切开伤口,由于病人中枪的部位非常的特殊,那里血管非常的密集。
如果用刀扩大伤口来取子弹,一个不好就会造成伤口处更大的出血,那样的话就是谁来也救不了他了。
所以唐劫最终还是选用自己梦中学的推拿手法来取子弹,说穿了就跟他刚才,给刘大叔的儿子减轻痛苦时的理论一样。
都是通过推拿将病人体内的物质改变一下位置,唯一不同的是,这次他要将老人体内的弹头挤出来。
叮嘱了一声旁边的护士,让她们看好病人身体的各项数据,如果有什么异常情况及时报告。
然后唐劫开始集中起精力来,对着手术台上的病人所受伤的部位,用手指时轻时重的按压起来。
就在唐劫开始动手做手术的时候,沈劲冰给司徒教授打完电话,跟他说了着边的情况,让他立马赶回医院来。
做完这些沈劲冰没有回到手术室,而是眼珠已转之后,向着韩院长的办公室跑了过去。
“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他一个实习医生能有这么大大胆子,敢贸然给病人做手术?”听到沈劲冰跑来跟他汇报的情况,韩院长有点不相信的问到。
沈劲冰立刻就保证道:“院长!这次我说的千真万确,您赶紧亲自去看看,这次唐劫太过分了要是手术失败了,那可是会对咱们医院造成非常不好的影响。”
虽然是看他说的这么信誓旦旦的,不过他可是今天有过前科,韩院长还是说道:“你这次要是在胡乱瞎说的话,到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他还是站起身来,想着手术室快步走了过去,真要是像沈劲冰说的那样的话,那这件事可不是小事,现在韩院长可是最怕麻烦上身的。
等他们两个来到手术室着边,当韩院长看到魏天豪时候,立刻就吓了一跳,赶忙走过去疑惑的问道:“魏总,您怎么会在这里?”
作为江北最大集团的董事长,被人认出来是一件非常正常得事,虽然不知道过来打招呼的人是谁,但是看他一身医生装扮,再加上身后还有人簇拥着。
魏天豪心里就已经猜测到,这人肯定是医院的领导了,他点了点头说道:“现在正在里边手术的正是家父!”
听到这个可算是把韩院长给吓了一跳,再联想到刚才沈劲冰跟他说的事,心中立刻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连忙看向站在一旁的高主任迟疑的问道:“你不要告诉我,现在在里边为魏总父亲手术的,是那个叫唐劫的实习生?”
高主任哭丧着脸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他的问话。
“胡闹!你这主任是怎么当的,怎么会让一个实习生做手术,而且还是魏总的父亲,出了问题你担得起这个责任么?”
看到高主任点头,韩院长的肺都要气炸了,立刻就开口训斥起他来。
韩院长现在是又气又又怕,他这次是真害怕了,万一唐劫把魏总的父亲给治死了,那他这副院长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高主任被骂的耷拉着脑袋站在那,等韩院长骂累了,他才敢小声的说道:“不是我让他做的手术,刚才我也是极力的反对着,是魏总他同意唐劫做手术的!”
韩院长不由得转头看向,一脸冷漠之色的魏天豪。
“是我同意的怎么了?一个堂堂的医院主任,居然连个手术都做不了,真是废物!”魏天豪说完,又狠狠地瞪了高主任一眼。
韩院长只是长了张嘴,没有说出一个字。
只能也跟着站在那里,焦急的等待着手术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