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到凌风再次被击退,心中别提有多么的兴奋了,自从凌风出手,一块巨大的石头便压在他们的心中,压得他们喘不过来气!
尤其是那些在凌风压迫下坚持不住的,跪地求饶的,此刻突然感觉到身心轻松,本来在凌风拒绝他们的求饶后,心中愤怒促使他们站在凌风的对立面。
可是内心依旧没有那个直面凌风的勇气,不过是为了活下去罢了,而现在却不一样,他们亲眼见到马侗两次将凌风击退,升腾起无穷的信心,仿佛不是马侗战胜,而他们战胜了一般。
银月军团众人一脸的震惊,嘴巴微微张开,凌风在他们的心中已然成为了一个神话,似乎没有任何人能够将他战胜,却不料,神话竟然这般轻易被打破。不少人将目光落在的银月的身上!
他们等待着银月的命令,之前凌风是不需要他们,但现在他们发现,就是他们有心去帮助恐怕也是不可能的事了!
银月伫立在台阶上,盯着马侗,眉头紧锁,一言未发,曾经的马侗,银月还能够稳压一头,而现在的马侗已经不是他能够战的下来的了,他在找机会,找一个重创马侗的机会!
胡明目光闪烁,看看银月,在看看马侗,嘴角轻轻张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是闭上了嘴巴!
马侗听着周围震天的喊声,一脸的自豪,一挥手,压下了众人的喊声,看着凌风,淡淡的说道:“给你个求饶的机会,将你所有的东西交出来,以死谢罪吧!”
“哈哈!”凌风狂笑道:“你这是求饶的机会吗?”
“这的确是求饶的机会,最起码这样你可以留个全尸,若是我出手的话,那就不同了!”马侗傲然道!
“左右不过一死而已,全尸不全尸又有何区别!”凌风冷声道。左手一抖,一把大刀落在掌中!指向了马侗,道:“废话少说,小爷的字典从来没有认输这两个字!”
“冥顽不灵!既然你一意孤行,那我就不客气了!”马侗神色一冷,周身元力涌动,附在四肢上,裸露在外的皮肤渐渐的变成了古铜色!
“肌肤变色!”银月瞳孔骤然间放大,惊声道!
“什么是肌肤变色?”无数人心中升腾起一个疑问。
“元力修士在突破悟道境的时候,能够御空飞行,那是对元力的运用的突破,而炼体修士也有一个蜕变,那就是一旦他周身的肌肤全部变色的话,代表着他肉身达到了悟道境!哪怕不动用元力也能够一拳轰爆悟道一重的元力修士!”银月喃喃道!
“想不到他元力刚刚突破元神九重,肉身修炼的境界竟然是快要达到悟道境了!”
“不会啊,他才是刚刚突破!”银月狐疑道:“应该没有这么对啊!”
银月目光骇然,突然想到了什么,喃喃道:“不对!他一直在隐藏实力,他的肉身修炼早就是到了元神九重境。”
银月立刻传音道:“凌风快跑,你不是他对手!他的肉身境界已经是达到了元神九重境的巅峰,距离悟道境仅仅一步之遥!”
“跑?现在恐怕没的跑!”凌风苦笑道,虽然他在五行精血的爆炸之力,速度加快无比,可速度却不可能无限制加下去,总有一个极点,随着境界的提高,精血的力量也在提高,现在已经是达到了极点,也仅仅是和马侗持平罢了!
炼体修士元力修炼和肉身修炼是两码事,很少有人能够平衡发展的,一般情况下元力修为是要低于肉身修为的,但炼体修士的战力远远的超过了同境界的元力修士,根本不能以常理推之!
凌风没有想过要逃,若是逃的话,他早就在杀了公孙羊的时候,就是逃走了,不是他不想逃,而是他无路可逃。
他能够走到哪里,天武大陆庞大无比,而他走过的地方,只有寒山城,凌家村!
何况当时的情况,他根本不用逃,可现在逃跑成了一种奢望,马侗根本不允许他逃走!
“狂风刀法!”凌风沉喝一声,朝着马侗砍去!
他右手断裂,比拼肉体之力已经是毫无胜算了,只有凭借功法的玄妙了!
“雕虫小计!”马侗冷眼看着凌风的攻击,冷笑一声!双手探出,一拳打向刀刃,一拳打向凌风的胸膛!
“叮!”
“咚!”
黄级上品的大刀,应声而断。
要知道凌风炼体八重的肉体堪比玄级下品兵器了,更别说马侗元神九重的肉体了!两者根本不在一个档次!
另一拳重重的击中了凌风的胸膛!
速度慢放十倍,可以清晰的见到凌风的胸膛凹回去一块,接着倒飞而回!
“凌风……”墨珏失声叫道,就是要上前去!
“不要添乱!”墨宇一把将墨珏抓住!元神八重的威压,压在墨珏的身上,不让她上去!
“凌……风……”墨珏声音沙哑的叫道。
墨宇看着墨珏,心中同情墨珏的遭遇,曾经墨家那么多青年才俊一个个为了保护她而死,而现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凌风,根本什么忙都是帮不上。
“看来还是有缘无分啊!”墨宇缓缓的闭上了双眼,叹气道。手中将墨珏抓得紧紧的,脚步轻轻一动,将墨珏带到了酒馆门前,和银月军团众人站在了一起。
“不……”墨珏嘶吼出声!
只见凌风犹如断线的风筝,向后飞去,而马侗突然出现在凌风的身边,肘部重重的砸在了凌风的腹部!
“咚!”
受到重击,凌风猛然间砸向了地面!
“砰!”
身体将地面砸出一个人形深坑!凌风整个人镶嵌在里面!
马侗没有任何的停顿,双拳快如闪电,一拳一拳砸在了凌风的身上!
“咚!咚!咚!”
每一拳,都能够在远处感受的到!
每一拳的落下,凌风身体就要往地下陷入几分!
刚开始凌风还能够将左臂挡在胸前,可到了后面,左臂的骨头尽碎,根本无法继续阻挡,软绵绵的挡在胸前,随着马侗拳头的落下,手臂成了一滩烂泥。若不是还有皮肤在黏着,恐怕已经是一摊肉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