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盗?当年的事情很多人都看在眼里,难道说,诸葛神算养的两条狗就是这么输不起的人吗?”江俊杰反唇讥讽道。
“你……”
魏庐与路河两人心中一怒,手指着江俊杰,嘴唇只哆嗦。
他们不怕江俊杰就是因为诸葛神算这个人杰,外院的很多人都不知道,内院的天才榜上面还有一个榜位,那就是人杰榜。
能要能上人杰榜的人就能进入武境修炼,不过,人杰榜上面的人太妖孽了,每一个都不是天才榜可以媲美的,哪怕是人杰榜最后一名都可以完虐天才榜上的第一名。
最主要的一点,人杰榜一共五十个位置,能上去的都是百年难遇的奇才。
至于诸葛神算,他路走偏锋,他不正常修炼武道,他修炼命运之道,而且已经把命运之道修炼到入门,一举冲进人杰榜前十,是武境有名的神算子。
“没工夫理你,滚开!”
江俊杰爆喝一声,然后推开魏庐两人,拉着程昱便往里面走去。
魏庐与路河两人看着江俊杰与程昱的背影,他们眼中都闪烁着怨毒之色。两人对视一眼,嘴角都露出阴毒的笑容,然后同时转身离开。
当程昱进入任武阁的时候,他就愣了下来。
不是任武阁里面人太多,而是太少了,偌大的宫殿里面居然不到二十人,空旷旷的。
在最里面,有着一个柜台,在柜台上面有着一个横幅,上面写满了字。
上面布满了任务,不过,大多数都被完成了,只有几个少数的艰难任务没有被完成,其他的都被完成了。
程昱发现一个事情,普通以上的任务虽然被完成了,但大多数都是一个人做到的,而那个人就是刚才他们口中的诸葛神算。
“有点意思。”
程昱微微一笑,体内的热血逐渐沸腾了起来,他对那个诸葛神算充满了好奇,如果有机会,一定要见上一面。
“独孤紫紫,我来领任务。”
江俊杰似乎对这里非常熟悉,直接走到柜台前大声喊了起来。
没有多久,从柜台上面露出一个可爱的小脑袋,她一头紫发,皮肤白皙,两只眼睛在顾盼之间散发出诡异的光芒。
孤独紫紫看了江俊杰一眼,然后哼哼道:“江俊杰,我告诉你一百遍了,这个任务没有元婴境不能领。”
“不是,不是我领任务,是他。”
江俊杰一指程昱,然后一把程昱给拉了过来。
“是你?”孤独紫紫看了程昱一眼,旋即上下打量了程昱一眼,道:“他可以!”
闻言,程昱眼中顿时闪过一抹惊讶之色,要知道,自己的修为可以有雷罚包裹着,一般人看不出来的,其他人只能凭气息来感应,而自己刚也隐藏了气息,她是如何看出来的?
“这是令牌,你拿着它可以出门,不过,你要拿回你杀了二十个魔族人的证明,不然的话,我是无法给你提供武神殿令牌的。”
孤独紫紫从柜台下面拿出一个令牌放在程昱面前。
程昱随手拿了起来,刚欲打量,他忽然发现一只手从旁边伸了过来,然后手里的令牌就没有了。
程昱脸色一沉,转过头望了过去,在他身边站着一位青年。程昱见到他第一印象就是丑,太丑了!
冲天鼻,狮子口,脸庞宛如一个秤砣,但是眼睛却非常小,尤其是眯缝起来的时候,他的眼睛几乎都看不到了,就放佛他有四道眉毛似的。
“做什么?”江俊杰沉声问道。
丑青年轻笑一声,对着程昱说道:“师弟,这个令牌先送给我行吗?我着急出去。”
程昱眉头一皱,上下打量着这位青年,眼中顿时闪过一抹惊讶,他居然也是一变元婴境,而且,在他身上程昱感觉到了一股凶悍的气息。
“随便!”
程昱随口说了一句,然后将目光看向独孤紫紫。
独孤紫紫明白怎么回事,从柜台下面又拿出来一个令牌,刚刚放在程昱手里,在丑青年旁边的一位大汉忽然伸手拿了过来。
“我也着急!”
程昱眼中寒光一闪,平静的说道:“随便!”
然后将目光看向独孤紫紫!
独孤紫紫也看出来了什么,又拿出来一个令牌放在程昱手中。
当令牌刚刚放在程昱手里的时候,一只手忽然从旁边伸了过来。
程昱眼中杀机一闪,手掌猛地缩了回来,一把抓住伸过来的手掌,肩膀一晃,短斧出现在他手中,白芒一闪!
啊……
一道惨叫声在这空旷的大殿内响彻了起来,血液顺着程昱的指缝流淌了下来。
“我着急了!”程昱淡淡的说道。
这一幕让那个丑青年与大汉脸色一变,脸色猛地沉了下来。
丑青年忽然伸出手掌,一掌对着程昱扇了过去。
程昱眉头一挑,轰的一声,蓝芒在他身体一闪而过,五指一握,一拳挥出。
砰……
一道低沉的声音响彻,程昱倒退一步,而那个丑青年则是没有摇晃一下。
“道歉!”丑青年淡淡的说道。
程昱冷笑一声,将令牌扔进灵戒里面,然后将目光看向丑青年等人,他们一共四个人,除了他跟大汉,其他的两位青年都是金丹境,令程昱错愕的是,这两位青年居然是刚才见面的魏庐跟路河。
刚刚被程昱砍掉手掌的人则是路河。
他此时脸色苍白,冷汗布满了他的额头,正在一脸惊恐的看着程昱。
他没有想到,程昱的胆子居然会这么大,居然敢在任务阁里面动手伤人。
“魏庐,你不要太过分了。”江俊杰沉声道。
“哪有你说话的份?”大汉冷哼一声,拳头直直对着江俊杰挥舞了过去。
见状,江俊杰心中大骇,这位大汉的修为也是元婴一变,而且,看他挥舞拳头沉重气息,显然是一位土属性武者。
砰!
大汉的身体倒退一步,他的拳头出现红肿,大汉一阵惊讶,抬头望去,见刚刚动手伤人的少年站在了江俊杰面前,目光阴森的看着自己。
“滚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