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宇抱着两杯奶茶巴巴等他们半天了,好不容易把他们盼来,那铁定不能放他们走啊,立即对着左右的保镖喊道:“给我拿下他们。”
保镖们等的就是他这话,如饿虎扑食一般冲向了领头者。
领头者见势不妙,怪叫一声,转身就跑,边跑还边喊:“误会,误会,我们是来喝奶茶的。”
景宇一听这话,乐了!
你这是上坟烧苞米叶,糊弄鬼呢?
喝奶茶还带着钢管,咋滴,担心我这里的吸管不够用啊。
景宇算是看出来了,这家伙撑死就是个打手,估计也不是什么幕后主使。
虽然领头那人不是幕后主使,但肯定知道幕后主使在哪,所以也不能放他走。
于是景宇一个翻身,直接挡在了领头者的前面。
领头者还浑然不知呢,脑袋扭得跟坏梨似的一个劲地往后看,嘴里还大喊道:“挡住他们,我去叫人……”
话未说完,便一头扎进了景宇的话里,直接摔了个屁股蹲。
景宇笑吟吟地蹲下身子,拍着他那刺猬似的脑袋笑道:“不是喝奶茶吗,跑什么,走,我请你喝!”
领头者知道这顿奶茶绝对不好喝,头摇得如同拨浪鼓一般,连连摆手道:“不用,不用,我不想喝了!”
“呵呵,不想喝了?那可由不得你!”
说着,景宇便伸手想他抓去。
此时领头者才发现,眼前这人是个比他大不了多少的清瘦男子,和那群身高一米八、浑身腱子肉的黑衣人不是一个系统的。
那些壮汉自己对付不了,这个长得跟个小鸡子似的我怕他干嘛。
想到这里,领头者蹭得一下就站起来,手里的棍子对着景宇的手臂便轮了过去。
伴随着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挨打的景宇啥事没有,领头者的胳膊硬生生被震折了,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啊,疼死我啦。”
景宇不由地摇了摇头,打人都能把自己的胳膊给打折了,你真是他妈的人才。
懒得跟他多废话,景宇像拎刺猬似的将他提溜起来,阔步向着店内走去。
直到此时领头者才发现,自己的小弟们已经全都被收拾了,一个个盯着猪头般的大脑袋,在墙根整整齐齐地蹲成一溜,一个赛一个的惨啊。
店内的两个小姑娘已经彻底看傻了,她们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战斗就结束了!
尤其是景宇和领头者的战斗,结束的也太戏剧性了,要不是领头者的胳膊跟个腊肠似的荡来荡去,她们都要以为这些都是景宇请来陪他演戏的呢。
景宇将领头者扔在地上,翘着个二郎腿懒洋洋道:“说说吧,谁派你们来的。”
或许是太过疼痛,领头者的武馆扭曲在一起,声音发颤道:“大哥,没人派我们来,误会,都是误会!”
景宇嘴角一扬,对着身后的保镖吩咐道:“把他另一条胳膊给我卸了!”
钟汉离派来的这些保镖,都是最初跟着他打天下的人,哪个人手上没几条人命?
别说卸胳膊了,景宇就是让他们把那家伙的脑袋卸下来,他们也绝不含糊。
其中一名保镖捡起地上的钢管,对着领头者的胳膊就是一棍子。
这一次,领头者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便直接昏死过去。
景宇嗤笑一声,对着另一名保镖道:“把他给我弄醒。”
保镖点了点头,提起领头者来到已经被吓傻的女服务生跟前,客气道:“小姐,洗手间在哪?”
刚才跟景宇要钱的女孩僵硬地指了指不远处的房门,颤声道:“进去就是!”
两个女孩怎么也没想到,刚才还嬉笑着喝奶茶的他们,转眼间化身成了地狱来的修罗,实在太恐怖。
景宇对两个女孩以及墙根小混混的反应非常满意,这就是他要的效果,他就不信经此一事后,还有人敢打他家人的主意。
这就是所谓的杀鸡给猴看!
不要以为山中无老虎,你猴子就能当大王!
很快,保镖便将苏醒过来的领头者拎了回来,随手丢在景宇的脚边,就像是在丢一袋垃圾。
景宇望着已经不会喊疼的领头者,笑容不减道:“哥们,现在愿意告诉我了吗?”
领头者望着景宇戏虐的表情,彻底的崩溃了,大哭道:“你是恶魔,你们都是恶魔。”
景宇耸了耸肩,对着那名手持棍子的保镖道:“卸他一条腿!”
领头者不由地打了个寒颤,脑袋瞬间清醒过来,迫不及待地大喊道:“是韩东阳,是韩东阳派我们来的!”
景宇对着保镖挥了挥手,拍着领头者的脸颊说道:“这才乖嘛,那你告诉我,这个韩东阳是干嘛的?他又为什么让你们砸李正航的店铺和公司?”
既然名字都已经说了,领头者便也不再强撑,老老实实地交代道:“他是装修公司的老板,李正航抢了他很多的生意,所以他让我们教训教训李正航。”
“哦,同行是冤家啊!”景宇瞬间明白了,拍着领头者的脑袋说道:“李正才入这行多久啊,就能抢了那家伙的生意,你说是什么原因?”
领头者眼泪差点流下来,我他妈的就是个混混头子,哪知道什么原因啊,你这不是为难我吗?
但是人家问了,自己就得回答啊,不回答的话说不定腿也没了。
想到这里,领头者强忍剧痛,憋哧出了一个他感觉能救自己一命的理由:“韩东阳的工程质量差,李老板的工程质量好,所以韩东阳的生意都被抢了,这是他活该!”
景宇听完,不禁仰头大笑:“哈哈哈,说得好,说得非常好,看在你如此识趣的份上,今天我就让你一命!”
“多谢大哥,多谢大哥。”领头者如蒙大赦,连连道谢。
景宇挥手将其打断,一字一顿道:“先别急着谢我,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我说过要请你和奶茶,就绝不食言,看见满地的奶茶吗,给我清干净,要是剩一滴,我要你的命!”
领头者眼前一黑,差点昏死过去。
这可怎么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