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响声很响亮,大家都听到了,包括站在门口的那些的人,他们都师傅呢惊恐地看着方秦。
“想不到这个女人,疯疯颠颠的样子其实也挺狠的,就这么下得去收了。”已经有人在门口悄悄地议论了起来。
“这个男人我看着怎么这么眼熟啊。好像是某个大人物。”
“你们觉得他看起来像不像那个经常上电视的季松平?”
“对对对对。你们不说我还想不起来名字,确实是他,我还记得他的造型呢,当时拽的跟啥一样的,咋现在变成了这副样子。”
“你们现在有所不知吧,现在是我们老板得势啊,谁不知道我们老板是一个后起之秀?据说这个顾氏庄园就是咱们老板以前的家,可是又不是。”
“你们都不耐烦了吗?在这里讨论老板的私事?”突然走出来了一个人,看似管家的模样,他冷着脸怒斥着这几个新来的佣人,“要是觉得这里的待遇不怎么好的话,你们可以申请去别的地方。”
“陈管家。我们知道错了。”那讨论的几个人全都低着头,双手放在了前面弯腰认错。
“老板,您回来了?”姓陈的管家看到顾念白站在门口,随即堆起了笑脸走上前去,“我给你们的房间都已经准备好了。福妈交代的事情我也办妥了。”
“恩。”顾年白只是恩了一声没有说话。
陈管家是一个四十几岁的男人,说白了就是以前和福妈一起在顾家工作的,当时和福妈也算是两情相悦,可是发生了那件事情之后,他为了自己的前途就辞职离开了顾家,就这样和福妈断了联系,福妈这么多年了对顾念白不离不弃,也算是尽心尽责。
直到前两天福妈在购置物品的时候才在路边看到他,那时候的他在街边乞讨,看到福妈就跟苍蝇一般叮了上来,然后就跟福妈一聊,结果福妈就又把他给找回来了。
其实福妈并不知道陈管家是一个十足的赌徒,当年拿点遣散费就去赌完了,直到现在一直都靠着偷盗过日子。
顾念白自然不会去调查一个管家,既然福妈安排的,他对陈天还是有信任感的,不过看着陈天这种尖嘴猴腮的样子,他就莫名有种厌恶感。
“陈管家,你去把他们带进顾家的祠堂里,我要让这一家子亲自忏悔。然后再把他们送进警局。”福妈在叶雨秋的搀扶下宛如顾家的女主人。
“这个是……”陈天看着捂着脸的季松平,他也认识季松平这个人,只是不明白季松平和顾家有什么关系。
“这个不是你该问的。”福妈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却用眼神示意陈天不要再问了。
陈天自然而然的没有继续问下去,他刚过来没有几天,自然感觉到顾念白对自己并不是那么顺眼,所以他要一直刷好感,这样才能方便下手。
季松平站在那里看着一脸愤怒地方秦,“你又发什么疯?求求你不要发疯了行不行,你还嫌弃闹得不够多吗?”
“松平。”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叶艳秋突然有些同情起方秦来,“她已经疯了,你就不要跟她计较了。”
季颜拉着方秦的手臂,很显然她的情绪也很激动,看着父母这样互相折磨,她也不想。
“季松平,都是你的错。一切都是你的错。你难道没有看到顾夫人站在那里一脸哀怨的看着你吗?”方秦板着一张脸,说的跟真的一样,倒是把季松平给吓到了。
“方秦,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的,顾夫人早就死了,就死在了那个工厂里,她怎么会在这里呢?”季松平强装镇定,可是他的眼神却出卖了他。
“你不信?你看看那里,她就在那里,你去跟她道歉,就说以前的事情并不是我做的。”方秦说道,突然她的手再次指向了那个阳台,“你看看,顾夫人又在看着我笑呢,”
方秦说的跟真的一样,让他们再次汗毛都竖了起来,尤其是叶雨秋,她双手环保着自己,不断的发抖,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就大声喊道,“方秦,你不要在这里装神弄鬼的了,那里根本就没有人,你就是想推卸责任吧,不想对以前的事情负责吧?”
“你给我闭嘴。”季颜拦在了方秦的面前,这句话是冲着叶雨秋说的。
叶雨秋撇了撇嘴,大声说道,“ 季颜,你现在有什么好拽的?你的父母都是杀人犯呢,你还在这里呵斥别人干嘛?”
“我不进去,季松平,我不进去,你不要逼我进去。” 方秦突然说道,她扑通一在跪在了季松平的面前,“我不去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我求求你放了我的孩子,不要拿她威胁我了,我不想去骗人,求你不要再逼着我去骗人了好吗?”
“你在胡说八道一些什么东西啊?”季松平的脸色有些不好,仔细看一下他的耳根还有点发红。
“妈妈,我们进去吧,有什么事情我们在她的面前好好的解释清楚好吗?”季颜轻声哄着,四十几条人命呢,就算她能够原谅,可是顾念白不一定能够原谅。
她要去赌,赌一在顾念白对自己是存在感情的,就刚刚在季家的时候她已经试探过了,若是没有感情他怎么会一次又一次的纵容自己呢。
方秦还是不肯进去,更是在门口撒泼了起来,她已经完全不认识什么人了,自然也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是多么幼稚。
顾念白悄无声息地走到了方秦的身后,抬起手对着她的脖子就劈了下去,方秦连声音都没有就晕倒了。
“顾念白,你什么意思?”季颜蹲下身子抱着昏睡的方秦,“那是我的妈妈。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她?”
“陈管家,把这个女人给我抱到祠堂里去。”顾念白完全无视季颜的问话,“你以为我的时间很多呢,陪着她在这里闹着?”
陈天连忙拉开了季颜,徒手就把方秦抱了进去,季颜跟在顾念白的身后也不说话,气氛一下子变得十分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