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夕笑:“将军说的哪里的话,奴婢没别的意思,只是怕将军嫌奴婢脏。”
陈匪脸色煞人,咬着牙道:“本将军不嫌。”说着右手用力一扯,
阿夕瞪大眼睛忍着泪。
“将军不是要沐浴?”
陈匪起身,提起阿夕直接扔进浴池,“本将军倒想看看这些年你在天牢里都学了些什么本事!”
阿夕被摔得眼前黑了好一阵,连呛了几口水,还没回过神来时便听到一阵哗啦的水声
阿夕刚一张嘴,陈匪的唇便压了上来,她忍住昏眩感晃着脑袋想要摆脱,却被陈匪一只手用力地捏住下巴。
他看着她的眼睛,不说一句话,阿夕在他的眼睛里看不到一丝往日的情意,只有风暴,他想要捏碎她的风暴。
她回望他的眼睛,拒绝低头,“将军看着阿夕的这张脸还能下得去嘴,将军的见多识广让阿夕佩服。”
陈匪抚过她脸上的疤痕,并未因她的话动怒。
他慢慢抚摸着,像摸着什么心爱之物,温柔而细致,却教阿夕一阵头皮发麻,她还欲说些什么,陈匪却在她开口之前一把捂住她的嘴。
“嘘,阿夕,这个时候不要说话。”
阿夕这十年都呆在天牢,中间全是空白的缺失,那种感受已然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
泪眼中,她努力找回自己的声音,她道,“陈匪……”
这是相见之后阿夕第一次喊陈匪的名字,陈匪不禁抬起头看向她,眼神中有些不敢置信。
“朝阳,是你在唤我吗?”
阿夕哽咽一声,“陈匪,你对我……可曾有一丁点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