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以澜的眼中满是惊恐,她奋力的拍打着他的肩膀,却使不上力,像是挠痒痒一般,更加激发了他的受欲。
尖叫声在浴室里回荡,凄厉无比。
沈沉红着眼眶,眼中满是迷醉与疯狂,仿佛只有这样的发泄才能证明这个女人是自己的所有物一般。
等到他餍足时,叶以澜浑身颤抖,一脸空洞的歪在洗手台上,像是濒死的鱼。
沈沉松了一口气,渐渐找回一丝清明,想到结婚的事情,眼神难得温和了几分,一只手托住她的腿弯,将她打横抱到了卧室床上,然后自己进浴室洗漱。
十分钟后出来,却发现了叶以澜的不对劲。
她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喘西的越发剧烈,夹杂着一丝痛苦,隔着被子可以看到她不断地扭动着身子。
脸上出现了斑驳的大片红痕,甚至蔓延到了脖颈。
沈沉面色一紧,抬手便掀开了整张被子,雪白的身子上遍布斑驳,像是被烫伤了一样每隔一处就出现拳头大小的红斑。
而她的手正在身上拼命的挠着,很多地方已经被她挠的破了皮,渗出了斑驳血迹。
“叶以澜。”他猛地抓住了她的手阻止她的动作,而她却更加痛苦的扭动起来,整个身子像是水蛇一样扭动个不停,嘴里喃喃的喊道,“痒,好痒……啊……”
沈沉的眼神登时一紧,一手按着她的两只胳膊,一手拉过被子将她盖好,冲着门外喊道,“立刻把许然叫过来。”
……
许然连夜赶来,掀开被子看到叶以澜的身子时,即便是他从业多年,也是忍不住为止心神一颤,原本雪白的身体上遍布孢疹,多处黄褐色的水泡,一碰就破,偏偏她还在不断地扭动身子,很多地方此刻已经出现了严重溃烂,正流着脓血,身下雪白的床单已经脏乱不堪。
“这是怎么回事?”
沈沉的一只手还将叶以澜的胳膊压在她头顶没法儿动弹,闻言不耐烦的盯着他。
暴躁吼道,“我要是知道怎么回事,会叫你来吗?”
许然脸色一白,不敢再做争辩,急忙戴上口罩,俯身用棉签镊子提取样本检查她的身体情况。
半小时后,许然从随身的医药箱里拿了止痒的牙膏给叶以澜全身涂抹了一遍。
“先松开她看看。”
许然看了一眼帮忙压着她腿的佣人。
佣人忙不迭的松开了手,像是怕染上瘟疫一般脸色苍白。
大概是药膏的确起了止痒的效果,叶以澜没再扭动。
“换条个干净地方让她待着,伤口结疤之前最好是让她站着别动,实在不行就坐着,别靠东西,不然伤口挤压会一直流脓,止痒的药膏每隔两个小时涂一次……”
许然将一连串的医嘱吩咐下来。
沈沉听了大半,脸色冷得吓人,“她到底怎么回事?”
“目前还不清楚,我提取了样本回研究所做分析,现在只能断定为感染性孢疹,可能是吃了或者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