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他毫无感情的话语,宁初刚刚涌起的一丝希冀彻底被碾碎,她正高烧着,挣扎着起身,“霍严朗,你还记得这周末是什么日子吗。”
他不屑地转身,“我已经通知所有宾客,订婚宴取消,我不会娶你这种恶毒下作的女人。”
宁初涩然而虚弱的笑,“就因为霍萋萋毫无证据的指控,你就认定我是罪人,可你为什么对这些显而易见的东西视而不见!”
她露出手腕上青紫的掐痕,还有脸上的指印和刀口,那些都是霍萋萋刚刚的杰作。
霍严朗看着她身上人为制造的伤痕,眸光眯起,扭头不屑道,“那又如何?就算有,也是你自作自受。”
宁初泄气似的跌坐下来,她真傻,竟然还期望他会主持公道。
在他心里,霍萋萋就是一切,就是真理,她做任何事都是对的。
而自己,永远是一颗微不足道的沙子,会让他觉得讨厌和多余的沙子。
“霍严朗。”宁初鼻尖发酸,“既然婚宴取消,那么,我们也到此为止吧。”
霍严朗猛地停住脚步,回头盯着她。
宁初撑着虚弱的身体站起来,“既然我的存在只会成为你的困扰,那么,我以后会离你远远的——婚约就此作废,从今往后,我与你再无瓜葛。”
听了她的话,霍严朗没有预想的那般高兴,他竟然感到恼怒,“怎么,讨不到便宜知难而退了?”
宁初虚弱地道,“你放心,霍家的东西,一个铜板我也不要,我只希望你别再为难许昭铭,他从小和我一样在孤儿院长大,能有今天,是靠自己的努力一步步得来的,你不能凭着一己好恶就毁了他。”
一听她提起许昭铭,霍严朗就怒火汹涌,“这么快就找好下家了?可惜你眼光不怎么样,那个废人活不了几天了!”
宁初恨他冷漠薄情,“那是我们的事,不劳霍先生费心。”
看着她态度决然,霍严朗只觉得心口发堵,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我看你早就跟许昭铭有一腿了是吧!一面费尽心机的缠着我,一面又搭着别人做备胎——你这个朝三暮四、水性杨花的女人!”
宁初手上剧痛,“霍严朗,你放手!”
霍严朗眯起眼眸,“你到底跟过多少男人?你的第一次又给了谁!”
宁初不屑跟他解释,“霍严朗,我的事与你无关!”
霍严朗咬牙切齿的看着这个该死的女人,她竟然能影响他的情绪,让他失控到不像自己,他从前明明不在乎这种东西,可是一想到她用魅惑迷离的眼神在看其他男人,他就恨不得掐死她!
“想了结?没那么容易!”霍严朗怒视着她,“你对萋萋犯的错,还没有偿还!从明天起,我要你去剧组做她的替身,直到她消气了为止!”
说完,他摔门离去,满心的怒火让他的脑子里一片混乱——他只知道,不能让这个女人轻易离开,她别想搅乱了他的生活之后抽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