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求他能善待她,只求他能放过南宫华,不要让悲剧重演!
然而南宫寒视而不见。。。。。
沐迟心中一痛,拔高了声音:“皇上,罪妇有事……”
乞料南宫寒突然暴怒,挥袖将床边小几上的东西全部摔到了地上!
伴随着噼里啪啦、让人头皮发麻的响声,南宫寒赤身从床上下来,冲到沐迟面前,铁爪掐紧了她的脖子,双目暴突,宛若毒蛇一般阴狠地剜着她:“沐迟,你以为自己是谁!我和雪儿恩爱的时候,哪有你说话得份!你若是学不会闭嘴,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头,让你不闭嘴都不行!”
沐迟顿时感到窒息,拼命捶打着南宫寒的手。然而身体上的痛却及不上她心中的万分之一,阵阵悲凉像洪水一样将她包裹,她忍不住惨笑,他居然如此厌恶她!
终于,在她快要断气的前一秒,南宫寒才将她甩开,嫌弃地擦手,“真是败兴!外面的人都死了吗?怎么没人拦你!把他们全部杀了,长长记性!”
这时慕容雪从床上下来,凑近环住他的脖颈,媚声撒娇:“皇上,臣妾怕血,您就留他们一条性命吧。”
南宫寒刮了刮她的鼻子,笑容宠溺:“好,都听雪儿的!”
沐迟双目血红,扬唇冷笑。看她沐家被满门抄斩的时候慕容雪怎么不怕血?单单这个时候说怕血!她说进来的时候为何那般容易,说不定就是慕容雪故意放她进来的,可是她已经没功夫计较了,她有更重要的事。
她埋下头,匍匐在地,忍下所有不堪和屈辱,低声请求:“就算皇上要罪妇的舌头,也请听罪妇说完后再割。”
南宫寒目光落在她身上,眸光复杂难辨。
“陛下,别理她,春宵一刻值千金啊!”慕容雪钻进南宫寒怀里,主动献上香吻,然而南宫寒却顿时没有了兴致,他推开慕容雪,冷声道:“有个夜叉在这儿,让我怎么享受?”
夜叉……
沐迟咬紧牙,低声告诉自己,不痛,不痛。
这是一场漫长的折磨,但它总会有停下的时候。
“算了,你先下去。”南宫寒挥退了慕容雪,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你有什么话,现在 说吧。”
“罪妇想请陛下放过您的亲弟弟,南宫华。”
南宫寒立时笑起来,眼神阴狠:“呵,南宫华刚把你从地牢里救出来,你就迫不及待地来救他了,你们还真是伉俪情深啊……”
沐迟脸色煞白,她一声不吭,只转过身,沉默地褪下了自己的衣服。
伤痕累累的脊背顿时出现在南宫寒面前。
“怎么,你都下贱到主动诱惑我了!”南宫寒冰凉的声音穿透她的耳膜,也穿破了她身子颤了颤,费力地指着背上的伤给他看。
“这个是南宫笑兴致大发,这是他的杰作,,这个是他让我陪酒,用洛铁烧我,,……………………”
沐迟一点点指着,那些或陈旧或崭新的伤痕,都象征着她这五年屈辱的岁月,而她,将这些屈辱撕开,将鲜血淋漓的心,亲手剥给他看!
“我默默忍受这么多年的欺辱,牺牲了身体,牺牲了健康,牺牲了一切,全是为了你!我不求你回报,我只求你放过南宫华,他什么错都没有,不要因为我终生囚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