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然全变了模样不是吗?龙泽哥哥……再也不能是她的了,他现在心里有天朝、有百姓,有妃嫔……
暗无边的天色,一如莲生的心,又黑又沉。
不如离去、不如离去……心底有个声音声喃着。可是,真的舍得吗?哪怕在他身边当个奴才远远看着他也好啊!
不!她做不到,做不到看着龙泽哥哥对着别的女人微笑,做不到看着他眼里有别的女人……
倏地,腰间一沉,两只有力的大手紧紧扣住她的纤腰,她一惊,想起骆风还立于一旁,他是断不会对她无礼的,那……沉稳的这跳贴在她耳际,龙泽阴沉的声音在头顶。
“没人怪你,没必要面天思过。”
“莲生……想求皇上。”她,第一次叫他皇上吧?那高高在上的称呼,那隔远他们距离的称呼。
龙泽皱眉,把莲生转过身来,一只手抬起她泪湿的小脸。
“你讲。”
“莲生想……想……跟一凡哥离开!”下巴猛然吃痛,她看着龙泽越来越黑的俊颜。
“离开?嗯?你先不是还要吵着做朕的妃子?现在说离开?耍朕?”一连五个问题,证明问话者有多压抑自己的怒气。
“我……我……”她比谁都不想离开他啊,可是……物事人非!她原本以为可以重新让龙泽哥哥接受她,可……他再不那个温柔对她呵护被至的人了呵!
“你怎么样?宋莲生!!”龙泽咬牙,一把抱起莲生,不理会她在他怀里的挣扎,大步向莲生的房间走去。跟唐一凡离开?当他皇宫是菜市场吗?他不许!
骆风把脸扭向一旁。
“皇上,放开我!”他的妃子不是正在里面急救吗?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在这时候抱她进屋?
兰妃床前的唐一凡瞄见外头的情景,一根针险些插错地方。
“休想。”将莲生丢上床,龙泽挑起抺冷笑,他也不知道怎么自己一下子就变了成魔鬼,只知道听到莲生要跟唐一凡离开,他心底就邪火四窜。
“皇上……”龙泽哥哥的眼神让她心惊,往后退着,脚却被龙泽哥哥拉了去,力道之大让她痛苦的申吟了下,“放开我。”
嘶一声撕开莲生裙子,龙泽双眼散发着危险的光茫,那眼神从莲生的如玉的双腿移至她的脸,左臂一用力,将莲生推倒在枕上。
“龙泽哥哥,你不可以……”龙泽哥哥从没有这样待过她啊!不要,不要,这样的龙泽哥哥让人害怕。
“不可以?朕还没听过有联不可以做的事?”嘶嘶嘶,将莲生身上的衣服扯成一条条,那完美无瑕的身躯即呈现在他眼前,大掌毫不留的滑过那浸香的娇躯。
“龙泽哥哥……”莲生泪更甚,双腿被用力的分开。她尖叫,挣扎,“放开我!”然而,却是徒劳。
不理会莲生的抗拒,龙泽解开腰间玉带,一沉,融进这具让他情绪失控的身子……
可,她!她竟己不再是处子!该死!是给了那个叫唐一凡的男人吗?龙泽这样想着,眼神更加阴郁。
莲生闷哼一声,身体传来的疼痛告诉她身上的男人是何等的无情……近似于肆虐一般,一次次让她痛哭失声……
……
这一夜,龙泽不知要了莲生多少,直到她哭累睡去,他才放开她,躺在她身畔看着她,怡人的莲花香刺激着他的唀觉。
这样疯狂的自己是不曾有过的,为何看到别的男人对她柔情相随时,他就抓狂?心底升腾起一股深深的恐惧,好像她随时可以远离自己的视线?
没见到她之前,他的心是平静的,平静到有点空荡,每日就是早朝、批奏章、临幸不同的妃嫔……可,遇到她后,全变了,他易怒,往往在别人面前掩藏不住自……
眼光流过莲生身上的多处红痕,龙泽突然懊悔起来,她……真的很娇弱,看上去是需要人总护着的一朵花,而他……说难听点,叫“强暴”吧!得到她的那种美好,是那样的……那样的……
怀念!怀念?龙泽倏然一惊,想起自己曾遗失的一段记忆,莫非记忆里有她的身影?太医说他是伤心过度导至的失忆,伤心过度?为何过度?
窗外人影徘徊不去,龙泽穿好衣袍,放下床幔,遮去一床的春光后,起身拉开门,门外是兰妃的待女春桃,见到龙泽突然出门,慌忙跪在地上。
“兰妃怎么样了?”险些忘了他在隔壁还有一个病弱的妃子,他记得她是他众多后宫中最惹人怜爱的一个,可自打认识这莲生后,他突然觉得那些漂亮的女人变得不真实起来。
“娘娘己经轻醒了,在唤着皇上。”低垂的小脸偷偷扫了一眼屋内的凌乱,想那叫莲生的女人现在正在床上偷笑吧!可怜的兰妃娘娘,重病在榻,皇上却在与一个丑女……春桃悄然抬首,对上龙泽的冷目,吓得双腿打起颤来,她当时躲在宫柱后亲眼瞧见了那场兵变……
醒了么?理智告诉他要去旁边房里看看兰妃,可两脚却不由自主的向御书房走去,他的身后紧跟着影子一样的骆风,突而驻足,转身望着骆风。
“骆风,你自幼伴着联成长?”
“是。”
“朕的过去里可曾出现一个莲生?”
“没有。”
龙泽若有所思的望了一眼垂着头的骆风,他向来衷心于他,听说他夺权时,他更是生死力挺。
“皇上,骆风先请皇上恕罪。”话落,人己然跪了下去,“皇上,这莲生相貌异人,身上更是有常人所没有的莲花香,请皇上……”
“你想请朕干嘛?”龙泽眯起了双眼。
“皇上,后宫佳丽,个个绝色。”莲生……她不适于留在宫中啊,她是山上清湖里的野莲,怎得适应宫中种种教条?
龙泽沉吟后,染怒的眸子扫过骆风,“正是因佳丽太多,朕才想着要换换口味。”
“皇上……”
“骆风,你最大的优点就是跟在朕身后听朕的旨意。”
“……是。”
“朕的骆侍卫,你要记清,从即日起,莲生就朕的莲妃。”
“臣谨记。”
很好。龙泽满意的回首,借着通亮的宫灯望了一眼远处生母曾居住过的“将褔宫”,以后,就将莲生安置在那宫里吧!
龙泽哥哥……莲生负了你!让那个像极了你的魔鬼占去了身子!
身体像散了架,她以为醒来会有人告诉她一切只是个恶梦,可酸痛的四肢提醒她昨晚的种种。骆风哥哥说的对呵,龙泽哥哥己经随着宋莲生的死而死去……瞪着床顶,她己经感觉不到自己的泪水,或许它也己经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宋莲生,你真的是最最最最最最最无数个最的大蠢蛋!为什么不认命?为什么不认命?认了命,还能守着过去那个对你温柔以护的龙泽哥哥……
门推开的声音。
“莲妃娘娘?莲妃娘娘你醒了吗?春桃来伺候你起身了,今天你就不用再住在这小小的‘兰夕阁’,皇上己经下旨将‘降福宫’送给你,那地方是先皇给最疼爱的锦妃娘娘建的呢!据整个宫府是用一种从天而降的神奇陨石做的呢,里面四季如春……”
“唉,可惜啊!”
“绿痕,可惜什么?”
“春桃……”又是一声长叹,“莲妃娘娘,绿痕也是为了你着想,当年先皇为了博得锦妃娘娘一笑,说要给她建一处天上宫府,为了四处搜寻这陨石,不知死了多少人,最终,先皇还是病逝在‘降福宫’里,那锦妃妃娘娘临死前也死死望着那‘降福宫’的方向……”
“你的意思是这‘降福宫’里有古怪?”
“也许只是绿痕瞎担心呢,咱莲妃娘娘生就一副仙人模样,定能将那妖邪都给镇了。”
她们真的很吵……再傻再笨都听出她们是跑来这里挖苦的。抓来棉被深深的把头蒙住。
“莲妃娘娘……奴才们讲了半天,你倒底是醒着没啊!”
这倒底是什么地方?她费半天劲进得倒底是什么地方啊?
“莲妃娘娘——”
猛地把棉被扔到一旁,就那样光着身子拉开床幔,对面着两个宫女的是一张极其哀伤的脸,眸子没有怒气,有种被人看笑话的悲哀,“滚!”沙哑的嗓子尖声咆哮。
两个宫女被那副娇美的身躯震住,曲线玲珑、肌肤如雪、娇弱无骨,将女性那种柔弱的美表现的淋漓尽致,虽有大片青紫,却更添几分娇媚。两个宫女对望一眼,她们终于皇上为何受了这丑女的诱惑了,这样美丽的酮体连同为女人的她们都不禁赞叹,更何况是自古就受“食色性也”的男人?
“我说滚!听到没?”叫,用力地捶着床榻。
“是。”春桃回过神来,赶忙应了一声,拉着绿痕开门就走。
直到门合上,莲生才虛脱地坐在床上。
“喂,春桃,你拉我出来干什么?”绿痕有点怒道。
“怎么说她现在也是个娘娘……”
“娘娘?哼,谁人不知道锦妃娘娘是皇上亲手杀的,她被送那‘降福宫’不就是变向的打入冷宫么?”声音稍大,就怕屋里的人听不见。
“去去去,绿痕,你不要命了?这话要传入皇上耳里,你小头不保!你就知道皇上的想法了?皇上若有意将她贬入冷宫,为何还要封她为妃?”
“你忘了?皇上下诏了,皇上怎么也是皇上,君无戏言……”
“救兰妃娘娘的是那个叫唐一凡的俊公子呢!”
“春桃啊!说你笨,你还真是笨,皇上一听唐一凡治好兰妃,昨一晚上就将他跟那两个贼子送出宫了,这四个人啊,还真不愧是一起的!留着最后一人,是慢慢折磨的……”
“哎呀,绿痕,你怎得就这样确定?”
“哼,我当然确定,因为一早上皇上又下了道旨,从今后谁都不准踏进‘降福宫’,皇上连个宫女可都未准给她啊,不是打入冷宫是什么?”
“绿痕,小声点嘛,有人听了会伤心的!”惩治她的欺君之罪!惩治她的欺君之罪!惩治她的欺君之罪!惩治她的欺君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