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灵欢和一群朋友在纸醉金迷狂欢一整夜喝得烂醉如泥的第二天清晨,天还未完全亮起,她就被一个中年妇人攥着头发从沙发里拉了起来。
啪——
清脆的一声掌掴,彻底将脑袋还处于迷蒙状态的女人打醒。
“苏灵欢,你这个贱人,居然敢给我们灿儿戴绿帽子?”
苏灵欢捂着脸,看着眼前的中年妇人,无奈道:“程妈妈,你误会了,几个朋友见我今天就要结婚了,所以昨夜闹腾着给我办了个单身party,都是老朋友也就是叙叙旧,没您想的那些龌龊事发生。”
“闭嘴!你这种女人有什么资格叫我程妈妈?”
苏灵欢听着这话,火气也上来了,她和程灿谈恋爱谈了五年,这五年里她没少受眼前这个妇人叶瑾的刁难,她都忍了,可现在是什么时候?她不是都已经答应她嫁给程灿了吗?怎么还这般无理取闹?
她声音冷了下来,直言道:“您别闹了,我该去化妆了,耽误了吉时就不好了。”
“呸!”叶瑾淬了一口,将报纸扔到苏灵欢的身上,颐指气使地看着她,愤然开口:“你记住,没有婚礼了,永远都不会有了。只要我叶瑾活着,你就永远都别想进我程家的大门。”
苏灵欢看着报纸上的照片,脑袋轰一下就炸了。
头版头条是娱记凌菲的报导,标题醒目惊人。
【程氏集团准儿媳苏灵欢在婚礼前夕竟然钩引未婚夫的小叔,企图将程家男儿玩弄在鼓掌之间】
凌菲分明昨夜就和她在一起,怎么会写出这样的报导?
她刺啦几下就将这报纸撕得粉碎,挺起胸脯,一字一句地说:“这是污蔑。”
话音刚落就看到程灿匆匆而来,她满心都是见到未婚夫的欣喜,根本没注意到男人眼中的阴翳和左手攥成一团的报纸。
“程灿,我们…”
啪——
苏灵欢的话还未说完就被男人大力地打到了地上,她捂着渗出血迹的嘴角,不可置信地抬头看着这个她爱了五年的男人。
“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苏灵欢,你特么真是贱!和我在一起的时候碰都不让老子碰,老子还以为你是思想保守是冰清玉洁,可实际上呢?背着我去勾搭小叔,是不是这种偷晴的感觉特别好啊?”
苏灵欢咬紧了唇瓣,颤抖着开口,“我没有!”
“好!你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走,去医院,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干不干净。”程灿一把抓起女人的头发,像拖着一条野狗一样将她拖着往前走。
苏灵欢剧烈地挣扎起来,她的胸脯因为极度的愤怒而起起伏伏,她一口咬住了程灿的手,待他疼得松了手的时候她拿起了茶几上的空酒瓶就砸了过去。
“程灿,你敢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程灿的眼睛都气红了,他捂着滴血的脑袋,看着苏灵欢的眼神是恨不得要将她吞掉的。而他的母亲叶瑾,更是一下就掐住了苏灵欢的脖子。
“我说,你特么去医院检查检查,我要看看你体内有没有别的男人残存的体液!”
苏灵欢闭上眼睛,一颗满心期待成为程太太的心彻底瓦解,碎成一片一片的。
她不明白,一向温文尔雅的程灿怎么会像今日这样对她。就好像…和她谈了五年的男人和眼前这个男人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
此刻的女人还以为在酒吧发生的这一幕已经荒诞到了极限,可到了医院妇产科,做过一番检查拿到诊断结果单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愣住了,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已经凝结。
她攥着结果单,跪在了医生的面前,哽咽道;“求您,别告诉任何人。”
医生蹙眉,试图劝说,“苏小姐,您这种情况很危险,应该要告诉家人。”
“门外的都不是我的家人。”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说了。”
医生走后,苏灵欢整个人都缩在墙脚,泪水簌簌地往下掉,她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有脚步声由远及近她都没有听到。
唰——
病例砸到了女人的头上,紧接着的是程灿疯狂的咆哮:“你还有什么话说!?你那层膜都已经没有了?如果不是被男人上了,难不成是你自己用手戳破的?”
程灿粗俗不堪的话落在苏灵欢的耳中是十足恶心的。
她木然地看着病例,心中一阵阵地发寒,她轻言道:“够了!我们婚约取消行了吧!?”
“放屁!你给老子带来这么多屈辱,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过去?”
“那你想这么样?”
“程氏召开记者发布会之前我会通知你,到时候你和我一起去,将你和程默寻勾搭在一起的过程一五一十地讲出来。”
“程默寻是谁?”
“我的小叔,你的奸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