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里了?”
刚一开门,沈欢言的脚步还没迈入屋里,迎面一股寒意袭来,薄时胥夹杂着怒意的身影出现在她的面前。
薄时胥眼底染着血丝,发丝略显凌乱,好像一夜没睡。
沈欢言凉凉的看了她一眼,却并没有理会他的意思,而是自顾自的走进屋里,放下手里的钥匙去换拖鞋。
“沈欢言,我问你去哪里了!”
这回,薄时胥失去耐心。
他低吼一声,粗暴的一把攥上沈欢言的手腕,就将她背对他的身子转向自己,抵在冰冷的墙壁上。
“我们离婚吧。” 后背重重的撞击在墙上,剧烈的疼让沈欢言皱了下眉。
薄时胥扼住她的手腕,好像要把她的骨头掐碎……
但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心里的痛,早就将身上的痛覆盖。
沈欢言从包里拿出一沓纸,递到薄时胥的面前。
离婚协议书……
薄时胥拧紧双眉,低下头,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几个黑色加粗的字。
他是产生幻觉了?是幻听了吗?
这是什么?离婚协议书?!她刚刚又说什么?离婚?
直到薄时胥的手摸上那冰凉惨白的纸张,看到沈欢言亲笔签下的名字时,他才恍然惊觉,原来沈欢言之前说的都是真的!
她是要跟他离婚。不是苦肉计、不是欲擒故纵,也不是祈求他可怜的手段……她是要跟他离婚了!
她铁了心了。
在她的眼里,薄时胥找不到任何一丝留恋和不舍。
坚决如铁、铁石心肠。
这是薄时胥此刻空白的大脑里,唯一闪过的几个字。
“沈欢言你做梦!当初是你费尽心思让我娶了你,现在你说离就离,你当我薄时胥是什么?沈欢言我告诉你,在我薄时胥的字典里没有离婚,只有丧偶!”
不知道是愤怒,还是被人玩弄的耻辱,薄时胥的眼底顿时一片骇人的猩红,一团失控的大火瞬间填满他的胸口,涌遍他的四肢百骸。
他伸手钳住沈欢言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不顾她的反抗挣扎就去撕扯她的长裙。
“薄时胥,不要……”沈欢言拼了命的挣扎,喉底又是一股腥甜的血腥味涌上。
可她的挣扎是无用功,伴随着一声“刺啦”衣服撕碎的声音,沈欢言的身体顿时暴露在薄凉的空气里。
她的身体抖的厉害。薄时胥狠戾的牙齿一又一次的咬在她的唇上、脖上,仿佛带着惩罚的残忍……忽然薄时胥粗暴的动作有了些许的停滞,他落在沈欢言脸颊上的唇,仿佛尝到一丝苦涩发咸的味道。
睁开嗜血的眼眸,薄时胥入目的便是沈欢言痛苦悲伤溢满水的双眸。
此时沈欢言全身赤裸,娇瘦的身体紧紧蜷缩在墙角里,退无可退。她就是以那样屈辱、可怜、无助,努力抱紧自己的上半身,把自己努力缩成一团……
她的身体很凉,像是被雨水浇透。浑身上下还遍布着青青紫紫的伤痕,是前日薄时胥对她施暴时留下的。
薄时胥点燃的双眸瞬间暗了两圈。
半晌,松开禁锢住她的手,冷声道:“沈欢言,坐稳你薄太太的位置!陪我永远待在地狱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