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叶父这样说了,那么关皑自然不加隐瞒,因为无论如何,这件事情最后肯定要告诉叶父的。
“是这样的吧,我想要创办一家分公司,所以我想要问一下这家公司的经理,我能不能亲自指定。”关皑还是不敢直接告诉叶父,她想认定安允生为这家分公司的经理,所以还是先要拐弯抹角的试探一下叶父的口风。
叶父这个时候坐在关皑旁边,听到关皑说是这个问题,叶父哈哈一笑,“既然是你自己创办的分公司,那么经理肯定是你负责任命了,而且我现在逐渐也不管理公司的事情,到后来工司还是要交给你的,我们紫云公司内部也有许多优秀的经理的,这些人你都可以亲指定。”
关皑对叶父说,他想创办一家子公司,那么叶父想的自然是看他们紫云公司的内部,挑选比较优秀的经理,然后再去担任子公司的经理。
这种想法和逻辑自然是没错的,可是叶父没有料到关皑说的是什么意思?
听到叶父这样说关皑,突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可是无论如何,这件事情是需要告诉叶父的,要不然明天的董事会关皑也不能够通过。
无论如何,硬着头皮关皑,还是对叶父说,“爸爸是这样的,您说的的确没错,但是我的想法和你有一些不同,那就是我想任命的这个分公司的经理,并不是我们现在紫云公司内部的人,而是一个我认识的朋友。”
听到了关皑的话,叶父皱了皱眉头,然后转过头对关皑说,“女儿,虽然现在公司基本上都是你来负责,但是这么荒唐的事你也不能做呀,既然他是我们的子公司,肯定需要我们公司的经理过去担任了,或者你直接担任,怎么能够让一个旁人去担任我们子公司的经理呢?”
关皑就知道,只要自己一提出来,叶父肯定是这个表情,她也不怪叶父,无论是谁都不会同意这件事情。
可是关皑没有办法,她答应过安允生,也希望安允生和姚上秋,两个人最后能够走在一起。
现在关皑不能陪在姚上秋身边,也不能继续做她最好的闺蜜,所以关皑一定要帮助姚上秋,嫁给自己喜欢的人。
这件事情中最困难的一关就是叶父这一关,关皑知道,如果她想让安允生当上分公司的总经理,就一定要先说服叶父。
但是一时间关皑也没有想到什么特别好的理由,可以用来说服叶父答应这件事,于是两个人坐在一个椅子上,气氛一度有些尴尬。
突然间关皑,想到了一个好的理由,她认为这个理由完全可以说服叶父,让叶父同意这件事。
于是关皑抬头看着自己的父亲,对他说,“爸,您为什么认为一个公司外人不能够担任我们子公司的经理呢?”
叶父觉得关皑这个问题问的非常的简单和幼稚,这种事情完全不用考虑,“你来公司已经不少时间了,公司的运转以及其中的利弊,我想你应该也了解到了不少,子公司都有我们懂不的拓展,也掌握着不小的权力和资金运作,如果不能够好好的管理子公司的话,那么创办一个子公司还不如不创办,有可能子公司会拖的,总公司翻不过身,最后导致破产。”
他不想说太多,因为也不感觉关皑在国外学了一年多的经济学,不可能不了解这些东西。
自然叶父说的关皑都明白,而且关皑还知道自己公司这么多年来,虽然叶父一直在背后,但是也十分了解公司现代的各位经理。
而且就算退一万步来讲关皑,不去见面,子公司的经理,原本紫云公司的总经理也是可以去担任分公司的经理的,因为他也是叶父的手下,跟叶父干了这么多年,一直忠心耿耿。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可是我觉得如果用我们本公司内部的人自然是完全可以接受的,可是我希望用一个算得上朋友的人来担任我们公司的总经理,这样我可以把他牢牢的掌握在手中,你说呢?”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关皑特地看着叶父的眼睛。
四目相对,叶父从关皑的眼睛中看到了自己当年的感觉。
回忆当年自己刚刚回到B市的时候,那时候他在法律上已经是一个死人了,于是法律上的两个死人,他和阿彪就在B市隐姓埋名,然后开始默默的去打个零工。
其实叶父当时完全可以留在美国或者其他欧洲国家,因为以叶父的才能去一个外企,做一个部门经理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但是叶父放弃了国外的优越生活和丰厚资金,仍然选择回到了国内。
与国外的丰厚待遇不同的是,等叶父回到国内的时候,却面临着没有人招聘,只能做零工的下场。
幸好叶父当年流落在国外的时候,曾经在国外的几家公司里干过部门经理,所以还是有一些积蓄,刚回到国内的时候,叶父就是凭借着这些积蓄,再加上他和阿彪两个人的辛苦努力,然后才建立起了一个小公司。
所以说这个公司可以算得上是叶父和阿彪两个人的心血,但是阿彪一直对叶父忠心耿耿,自然没有半点私心。
当初紫云公司创办的时候,叶父和阿彪两个人的持股是超过90%,到后来在公司上市的时候,阿彪主动放弃了自己的股份,然后全部转到了叶父的名下。
如此一来,再加上叶父这么多年对公司的经营,才做到自己最后持股95%以上,在公司有绝对的话语权。
可是随着公司的做大做强,叶父感觉到了一个非常棘手的问题,那就是以他和阿彪两个人的身份,是没有办法把公司登记上市的。
这件事情曾经困扰了叶父很长时间,因为如果没有一个法人身份的话,那么这个公司也就是形同虚设无法上市,而且很多有关法律上的东西也符合阿彪都不能去做。
就在叶父和阿彪最苦恼的时候,一个曾经在叶父手下也是做保镖的人,出现在了叶父的眼前。
当时知道这个人还是阿标向叶父介绍的,因为阿彪这段时间你在想该如何为公司找一个名义上的法人。
其他人阿彪都不太相信,这时候阿彪就想起来当初和自己一起做保镖的阿毕。
这个时候,阿彪就开始通过自己的手段开始寻找他知道半个月之后,阿彪才在一家面馆的门前碰到了他。
这个时候阿毕刚刚吃完面,然后从面馆里走出来,离开了叶父之后,阿毕的生活可以说是一落千丈,没有了工资来源自然不能过以前的生活。
但是幸好阿毕这个人没有结婚,也就没有家,是自己吃饱全家不饿,所以这些年凭借着当初叶父给他的钱,也能够勉强撑过来。
但他走出面馆之后,他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能够碰到阿彪,当初的情景太过于震惊,以至于多年之后,他还能清楚的回忆起当时的感觉。
当两个人相遇的时候,阿彪把他领到了一家小酒馆里。
刚开始喝酒的时候,阿彪并没有提起自己知道叶父的下落,他对阿毕说自己只是当时无意中逃了出来,现在这么多年也从来没有见过叶父。
刚开始收到叶父的事情,阿毕并没有多大感触,可是当两个人喝的越来越多,渐渐的开始管不住自己的嘴,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的时候,阿毕这时候他吐露了自己真正的心声。
“老彪呀,我要,我要告诉你,我也,我也很多年从也没有见过叶总了,我知道他其实已经遇难了,但我一直都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我都在等着,等着有一天叶总可以回来……”说着说着阿毕悲从中来,情不自禁的流下了眼泪。
一个大男人,而且还是原来做个保镖的人,竟然说着说着就哭了出来,如果没有特别悲伤的情绪,或者极度思念一个人,不会有这种表现。
虽然这个时候阿毕喝多了,而且还哭了出来,但是一旁的阿彪却没有像阿毕喝了这么多。
他之所以从一开始没有告诉他,自己知道叶父的下落,也是为了防止阿毕后来去举报他们俩,如果不能保证万无一失,阿彪不会向任何人泄露叶父的下落。
直到后来,两个人推杯换盏之间,渐渐喝高阿毕也渐渐对阿彪开始叙述当年的事情,自然而然就谈到了叶父。
看到阿毕心里还想念的叶父,想念着当初他们一起的生活,虽然他和阿毕当时都是叶父的保镖,可是叶父对他们俩就像兄弟一样,几乎每次吃饭喝酒都会带着他们俩。
渐渐的三个人如同兄弟般每天一起进进出出,就在这段时间,叶父和啊标以及阿毕,培养出了极其深厚的兄弟情。
阿彪还记得当初叶父出事的时候,那一天,他和阿彪都不在叶父的府上,本来是应该那天阿彪值班,可是叶父因为当时关皑的母亲,生下关皑之后不久去世,所以心情非常的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