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血迹渐了李汐柔一身,父亲惨烈死状将她刺激得不轻,冷焱心狠手辣,利用她完,就这么对她,精神开始有些失常,“你就算杀了我又怎样,你的寒汐暖,永远也回不来了,哈哈哈――哈哈哈――”
笑里藏泪,整个人处于崩溃边缘,瘫坐在地,不停地狂笑着,“她死了,死了,尸骨无存,哈哈――哈哈哈――”
冷焱笑了笑,“我冷焱的女人,会这么早死,那可真是天大的笑话。”
“不可能,车上的手脚是我派人做的,她已经死无全尸了,这就是报应,报应,哈哈哈――”李汐柔突然爬到了冷焱跟前,拉着他衣角,“焱,她真的死了,以后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挡了,我真的爱你,我爱你啊――”
话音未落,便被枪口缓缓对上了。
“你要杀我?”李汐柔盯着他,眼眶狰红。
“我不会动手杀你,会脏了我的眼,”冷焱狠狠地说道,“把她给我拉下去!”
看着他眼里的厌恶,李汐柔彻底崩溃,“这么久的时间,顶着对我的恨对我好,辛苦了,冷总裁。”
“你对我来说,只是颗棋子,没有任何情感,又哪来的恨。”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李汐柔疯魔般地笑容响彻整个宴会厅,她终究输了,爱情里的自作多情,都是可悲的。
车上的人儿被炸成了碎片,法医部的人,用了两天的时间,才将尸块捡全。
可是再也无法辨认了。
凌晨。
冷焱蹲在出事地点,堂堂冷氏总裁,哭得跟个孩子一般,老天爷啊,他只想好好保护着他最爱的女人,还有他们的孩子,为何要这么对他?
他以为,放手的保护,才能让他们安然度过,却没有想到,却是亲手将他们送上了死路。
医院重症监护室里。
沐沐全身挂满了各种仪器,艰难的寻求着生的力量。
冷焱泪水不可抑制的往下落,“对不起,沐沐,爸爸没有保护好你,对不起!”
其实,出庭前,路子明一直心绪不安,凭父亲的一些手段,买通了狱警,安排她寒汐暖乘坐另一辆车出庭。
而沐沐,则交到了阿成的手中。
却在半路,听到了车子爆炸的消息,而寒汐暖乘坐的车子也被李汐柔安排的人堵住了郊外荒山。
为保护寒汐暖周全,路子明中了枪。
千言万语,最后只化作一个眼神他要把她的模样,永远刻入骨髓,不能忘记。
靠在她的肩头,永远的闭上了双眼,他舍不得,真的舍不得,这世上这么多的苦,他怎么忍心她一个人?
寒汐暖搂着路子明,望着他的面容,很安详,嘴角还含着笑,泪如泉涌,“你这个傻瓜,你这个笨蛋,呜呜呜――”
始终忘不了初见面他那一张如沐春风的笑脸。
冷焱每天除了去医院看沐沐,就是一个人待在寒汐暖所住的公寓里,紧紧拥着她的衣物,泪流满面。
“暖暖……暖暖……”声声呼唤,痛彻心扉。
他从不关门,因为她的钥匙还在家里,他怕,她要是回来,进不了门,夜里这么黑,她一定会害怕的。
“嗒――”灯被人按亮。
冷焱泪眼朦胧望去,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面前。
下一秒。
大步冲了过去,一把将人紧紧拥入了怀里,无论是真实,还是幻化的,他都不在乎,都不会再松开。
寒汐暖将路子明尸体背了回来,送至路家,从此,他的父母也是她的父母,她会好好孝敬他们。
回到公寓,大门处,遇到了阿成,那一场爆炸,他永远的失去了双腿,但他仍旧坚守在冷焱身边,护他周全。
也把所有的真相与她讲了。
他之所以这么做,全因与警方存在着合作,因为李氏这个巨头,太难铲除了。
这几年来,他无时无刻不在煎熬着,一边是国,一边是家。
所以放弃了太多太多,也失去了太多太多。
“我回来了,不走了!”这是她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一个月后。
沐沐总算醒来,很快康复。
冷焱和寒汐暖带着沐沐,前去拜祭路子明。
墓碑上他的遗像笑容灿烂,他带来过的温暖,寒汐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路子明,这一生能后遇见你,真好!
冷焱一手抱着沐沐,一手紧紧牵着他深爱的女人,走在小道上,今日阳光正好,暖意正好!
人生起起落落,而我真的不贪心。
我只想和你厮守这一生,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