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视线看向别处,冷月狐的手上挽着孙乐瑶,我连忙附和道,“是啊好巧。”
说完提着裙子离开。
“这裙子是我给你弄坏的,我赔给你吧。”男子把我拦了下来。
“裙子很便宜的,洗掉就好了,不用赔偿。”我心急却不敢表现出来。
“裙子是我弄脏的,我应该照价赔偿。”男子继续不依不饶的说。
我想别过他继续朝前奏,可那男子固执的挡在我的面前,“你告诉我你的联系方式和裙子的型号,我明天偿还一条一模一样的裙子。”
我被他纠缠得有点烦了,没有压制住自己的火气,声音骤然增高,“我说了不让你赔就不让你赔,你怎么那么烦啊。”
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被我吸引过来,我尴尬的红着脸,低下头准备走,却被人给拦了下来。
“你……”冷月狐凌冽的眼神打断了我将要说出口的话。
“哥哥,你怎么认识这个杀人犯。”孙乐瑶一脸不屑的说。
听到杀人犯三个字,周围纷纷对我指指点点。
我看向冷月狐,后者只是看着我,并未阻止周围的冷言冷语。
“原来你就是伊洛。”男子很是好心的替周围的人补充我的名字。
“孙总,她是个杀人犯,你还是离她远一些。”
“你是孙翌?”我问。
孙翌点点头,惊讶的问,“伊洛你认识我?”
我面无表情的脸裂开一丝笑容,我说,“你难道不打算和我们介绍一下吗?”
孙翌听了我的话,看看我,又疑惑的看看冷月狐,像是等待他的介绍。
冷月狐淡薄的眼神从我的身上收回,“这位是孙氏的总裁,孙翌。”
他的手指向我,停顿了一下,“这是我父亲一位故友的女儿伊洛。”
孙翌生性爽朗,伸出手,露出温和的笑容,“你好,我是孙翌,我们家和冷伯伯家一直是世交。”
我的眼睛一直落在冷月狐身上,见我始终不回应,他尴尬的收回手。
“冷伯伯朋友的女儿,那你家里是做什么的,父母又是谁。”孙乐瑶紧接着问我,她的脸上带着一丝嘲讽的笑容。
“我父母双亡,是个孤儿。”扔下这句话,便从这里离开。
孙翌明显感到了我语气里面的不善,他应该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对冷月狐说道,“真是有个性的女子。”
冷月狐淡淡的说,“她一向就是没规矩惯了,不用理她。”
我能感觉到孙翌的视线一直落在我的后背。
回到自己房间后,我将门合上,靠在门上一直都没有动,脑海里面全部都是冷月狐低下头轻声与孙乐瑶说话的场景,她的家世背景,还有她的笑容。
这样的人是我一辈子都无法企及的。
我们这样的人就算走到大街上,再热闹的喧哗都冲散不掉身上的阴郁,我们这样的人和他们这一辈子都无法相提并论的。
之后我没有再出去,冷溯源差人来叫我过,我只说身体不舒服,他便没有再多说什么。
宴席散后,门被打开,冷月狐酒气熏天的坐在我的床上,“身体不舒服,我看你是心里不舒服吧。”
他大手一挥,我身上的衣服被他扒得一干二净的。
“对,我就是心里不舒服。”
我翻身把他压在了下面,毫无章法的吻着他,眼泪不知不觉的流了下来。
冷月狐替我擦拭着眼泪,“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埋在他的胸前,哭着哭着便睡了过去。
醒啦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穿好衣服下楼,孙翌坐在沙发上,见我下来,他起身看着我。
“这是赔给你的衣服。”他把衣服给我。
我没有伸手去接,微微一笑,“孙总真是太客气了,那裙子真的不值什么钱。”
我准备去厨房帮忙准备午餐,孙翌见状跟了上来。
停下脚步回头看他,“你究竟想怎么样?”
孙翌见我停顿了脚步,他也立马停了下来,柔声说,“我不想干嘛,就想赔你那条裙子。”
“孙总那条裙子真的不值什么钱,你快拿回去吧。”我已经忍无可忍,如果不是因着他的身份,我早就把他赶出去。
孙翌站在厨房门口想了许久,“既然你不要那条裙子,那我赔你钱吧,要不然我会良心不安的。”
我翻了个白眼,“这可是你说的,那一百万吧。”
他想都没想便从钱包里面拿出一张卡,“我身上现金没那么多,这卡上有一百万,密码是123456。”
“你是傻还是痴啊,那条裙子真的不值那么多钱。”我惊讶的看着面前的卡,伸手接过来。
“只要你开心,一百万不多。”孙翌回答得无比认真。
我这才想起,面前这个人掌管着a市的经济命脉,是高高在上的亿万总裁,从小就没有尝过人间疾苦,怎么可能知道一百万能让一个普通家庭很好的生活一辈子。
我叹了口气,感慨完贫富的差异之后,默不作声的走进了厨房。
忙了一会儿,他还站在厨房的门口。
我拉着他的手臂去了客厅,“你究竟想干嘛?”
“伊洛,有没有人说过你很漂亮,比电视上的明星还漂亮。”
对于他突如其来的夸奖,我有些不适应,“谢谢,我一直都知道我很漂亮。”
我转身,冷月狐站在楼梯上,从容不迫的走下来。
“月狐,你来得正好,我想让伊洛去我的公司上班,你看怎么样。”孙翌笑着问。
冷月狐看着我,没有任何情绪的眸子里面藏着一丝愤怒。
这次我不等冷月狐开口,便直接对孙翌说,“承蒙孙总不嫌弃,我一定会尽心尽力的工作的。”
孙翌听完很是开心,见冷月狐阴着张脸,欲言又止的看了我一眼,转身便离开冷家。
这下只剩下我和冷月狐,刚才那股勇猛劲儿过去,便只能捶着头。
他一步一步朝我走来,从我衣服里面拿出那张卡,他的手一用力,卡便成了两半。
“你就那么饥 渴么?是个男人都能上。”冷月狐的声音如同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