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我就知道师妹重情重义,这么多年来师姐没白疼你。”白香莲破涕为笑,真像是六月的天,变得快,“我妹夫云展呢?怎么没见他人啊,他如今越发发迹了,恐怕是更忙了吧。”
“云展在忙他那一堆事儿,军务多他又尽责,也是没有办法的。”
“忙点好啊,忙点好,比你那死姐夫强。”白香莲左右顾盼,好像是再看四周的摆设,其实她是在琢磨怎么可以尽快接近严云展。
两师姐妹寒暄了的半晌,便到了午饭十分,严云展就算再怎么忙,中午都会陪着白玉兰一起吃午饭。
严云展走进餐厅,瞧着比玉兰妖媚几分的白香莲并无惊异,两姐妹这样走动走动,会让玉兰的生活更有意思,所以他并不厌烦白香莲来府上。
“师姐,哪阵风将您吹过来了?你看看你比玉兰大十多岁,可怎么就不显老呢?”严云展将外衣脱下挂在衣架上,很随意地与白香莲说着话。
白香莲一见到严云展,不由得有点怔忪,不由在心里想着严云展这样的男人,才真正的有男人味,有男子汉的气概,浑身散发着男人的魅力,尤其经过这几年的沉淀,愈发觉着严云展成熟有魅力了。
“师姐遇上难事了,我留师姐在咱这住下来。”
“哦,师姐你遇上什么难处了?在府上住倒不是问题,如果你需要帮助的地方,尽管开口,你是玉兰师姐,就是我师姐,不用客气。”
严云展啜了一口白玉兰为他温的暖胃的桂花酒,神情严肃,一看便知道的玉兰在他心目中的地位非同小可。
白香莲方才嘱托了玉兰,让她别把自己被赶出来的事告诉别人,也不容许让严云展知道,白香莲推说是怕别人知道了,以后看不起自己。
白玉兰响起方才师姐的嘱托,便向严云展说道,“没什么太大的难处,你个大男人就别跟着掺和了。”
“好,你们女人的事,我不管。”
白香莲愈发喜欢严云展,尤其是对师妹白玉兰言听计从的样子,让她又是喜欢,又是嫉妒白玉兰。
“好了,好了,吃饭吧。”白香莲偷瞄了一眼严云展,对玉兰说道。
整个午饭期间,白香莲一直肆无忌惮地观察着严云展,她意外地发现严云展十分爱吃鱼,于是她便暗自在心中记下。
在严府住了几日,对于严府上下,白香莲全刻意地礼让,尤其是玉兰与严云展一起去跑马场时染上了风寒,病了的这几日,她似乎有一种做了严家女主人的感觉,而且她十分享受这种感觉。
“玉兰,你的风寒还没有好彻底,我叫人把你爱吃的清粥小菜给你端屋里来了,你就在屋里吃吧。”白香莲用丝帕拭了拭玉兰出满虚汗的额头,看似体贴地舀了一勺清粥,轻轻吹了下热气,递到玉兰嘴边。
“师姐,这几日多亏有你,你辛苦了。你也去吃饭吧,我自己吃就行了。”玉兰虚弱地接过碗勺,催促着白香莲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