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看来你不是瞎呀。那我就不跟你兜圈子了。”徐梓禄走到他爹跟前,将手在他爹眼前晃了晃,“一直以为你瞎呢,当年我娘是怎么死的,你还记得吧。”
“梓禄,我知道你一直在记恨着我。可当年那也不是我的本意,没办法才那么做的。”总办想起往事老太横秋,总觉得对徐梓禄的母亲有一种亏欠,而那种亏欠更令他早年不敢面对徐梓禄。
当年徐梓禄的母亲被他的四姨娘陷害,在闺房内搜查出一名赤身男子,众口悠悠,那位四姨娘扬言若想让徐梓禄的母亲不浸猪笼,就必须让她向所有族人认错。
徐梓禄的母亲失宠多年,四姨娘当时又正得宠,徐梓禄的母亲不堪屈辱跳河自尽。
这道伤给徐梓禄留下不可磨灭的伤痕,他母亲在世时,受尽各个姨娘的欺负,他母亲生性和善软弱,无世无争,却令各个姨娘们得寸进尺。
他母亲去世后,各房将矛头对准他,对他更是百般凌|辱欺负,那些年所受的苦,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是吗?你难道看不出来,我娘她是被人冤枉的?还是你心知肚明,却任由你所宠的人多为所欲为。”徐梓禄双目赤红,声音里透着浓浓的恨意,“我告诉你,没错。五姨娘的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她第一个男人也是我。哈哈……”
“你个畜生!不顾伦常,居然霸占你姨娘。看我不打死你……”总办气的欲用拐杖打徐梓禄,可刚迈出一步,便趔趄了一下摔倒了。
徐梓禄狂笑不止,半晌方开口道,“再告诉你个好消息,你最宠爱的五姨娘,已经将你的军印偷给了我。你现在被架空了,这种滋味一定很好吧?”
严云展上前扶起徐总办,怒目瞪视着徐梓禄,今日算是看清了徐梓禄的面目,“徐梓禄,你这么做,不怕遭天谴么?”
“严云展,我们徐家的家务事,轮不到你个外姓插嘴。”徐梓禄手一挥,一众兵将徐总办和严云展等人围住了,“严云展你别痴心妄想,总办这个位子轮不到你姓严的。”
“总办是你父亲,你这么对他,你还是个人吗?你非要兵戎相见才甘心吗?”严云展逼问着徐梓禄。
不等徐梓禄,有所回答,总办便哈哈大笑起来,“畜生,你虽然胆儿不小,敢算计你老子。但你还嫩了点儿。”
徐总办顿了顿,拿出军服里的一张军令信,“这是严云展接任我职位的任命信,我已经通知了议局所有人,你千算万算,却没算到,我故意让老五偷的那个军印是假的。”
“老不死的,你居然还留了一手。”徐梓禄不服气也不甘心,“那也没关系,现在你们在我的手上,谁敢拿我怎么样?”
“没错,按理说你可以软禁我们,来要挟外面的的人。”严云展从容淡定,胜券在握,“但你仔细看看,这周围拿枪的兵,可还是你的人?”
霎时,所有拿枪的兵,全部将枪口指向徐梓禄,他已成为了众矢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