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有好事者看不下去了想要来说道说道慕司痕,可是他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强大的气场,震慑了所有看戏的人。
没有人会傻到去掺和别人的事把自己搭进去,所以他们也只能偷偷躲在一旁偷看。
听到苏婉用娇柔的声音控诉着自己的改变,慕司痕心中快要平息的火有重新燃了起来,越燃越旺。
他伸出手紧紧地掐住了苏婉好看的天鹅颈,手上的青筋已经暴起了,可见用力之大。
他紧紧地咬着牙根,拖着娇小的苏婉慢慢往上。
苏婉原本站在地面上的脚后跟因为慕司痕的力量慢慢地脱离了地面,距离越来越大,脚尖还勉强能够触碰到地面。
围观看戏的人被此举吓得四处逃窜,长长的走廊就只剩下他们两人似的。
苏婉被他紧紧地扼住了喉咙,她完全没有办法呼吸,脸因为缺氧而涨得通红。
她没有办法说话,只能够挣扎着用手拍打他的手,企图摆脱死亡的禁锢。
可是天生男女力量悬殊,她哪里能与他抗衡,只是感觉自己已经到了死亡的边缘,好难受!
慕司痕恨不得掐死这个歹毒的女人,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可是看着她快要窒息的那一刻,他残存的理智还是迫使他将她放了下来。
苏婉没站稳猛地跌坐到地上,捧着自己的脖子拼命地呼吸,因为呼吸太急促还止不住地咳嗽了。
看着地上痛苦得泪流满面的苏婉,慕司痕就像是看垃圾一样厌恶。
这样就让她痛哭流涕,那苏时经历了这么多痛苦她还有多难受?
待苏婉过气来,深感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幸好阎王爷没有收了她的命!
既然都已经死过一回了,她也没什么可怕的了。
什么狗屁善良单纯都去死吧,她差点死在这个人手上,还有什么必要继续伪装下去。
“慕司痕你个混蛋,欺骗我的感情。你以为我真的爱你么,我不过是爱你的钱权罢了,你以为你没了那些钱还高高在上?
我告诉你,要是你没了钱和权就连狗都不如,我苏婉才不会看上你!”
苏婉踉跄着站起来,抬起头面目狰狞地说,还朝地上啐了一口。
慕司痕垂在身侧的双手不由得握紧了拳头,咔咔作响,指关节都泛白了。
偏偏苏婉还不怕死地继续挑衅道:“你不是问我有没有下药害那个贱人么,我告诉你我在药里加了东西。
你的苏时就快要死了,你做再多为没有用。我苏婉得不到的东西,她苏时也休想得到!”
慕司痕简直忍无可忍了,怒火冲天,他愤怒地将苏婉重重地推到墙壁,她的身体和墙壁相撞发出了很大的响声。
可是他才不管他是否痛呢,用手臂锁住她的喉咙。
“你竟然敢骂苏时!”慕司痕咬牙切齿的挤出这几个字,“你别忘了,你这张脸是我赐给你的,我既然能给你,自然也能收回来。”
“你,你你想要干……干什么?”苏婉被吓得语无伦次了,脸色苍白得跟身后的墙在一个色调上了。
这样的慕司痕真的好恐怖,她的心都被悬着。
“我想要干什么?”慕司痕勾了勾唇,眼中透露着杀戮,红得吓人。
他掏出打火机,当着苏婉的面把玩着打火机,然后用邪魅的眼神瞥了她一眼,幽幽地说:“我会用这个打火机告诉你我想干什么的。”
眼看着打火机扑闪扑闪的火焰不断向自己的脸靠近,苏婉终于感觉到恐惧了,她害怕得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她再也不要像三年前一样看到丑陋的自己,她苏婉只能是最美的!
为了自己的容颜,她不得不低头求饶,“司痕你饶了我吧,我刚才就是逞一时口快胡说八道的,求求你不要!”
尽管她不停地求饶,慕司痕的打火机还是在向她细腻白嫩的脸蛋靠近,她吓得尿都快要出来。
“司痕,求你就念在我们多年的情分上,放……啊!!!”
苏婉求饶的话没说完,打火机就已经到了,不过慕司痕并没有烧她的脸,只是用打火机烧了一点她的头发。
慕司痕合上打火机,松开抵住她的那只手,苏婉呆住了,顺着墙壁滑坐到地上,双眼放空了。
“还有下次就不再是烧头发那么简单了,滚,别再让我看见你!”
说罢,慕司痕始终惦记着苏时的情况,不想和她纠缠下去便头也不回地跑向病房。
苏婉坐在原地久久没有平复,她用双手紧紧护着自己的脸,幸好她的脸没事,幸好!
慕司痕仓促地跑回病房门口后,只见莫一晗一脸悲伤地倚靠在外面的墙壁,眼角似乎还残存着未擦干的泪珠。
慕司痕放慢了脚步,向他走近,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每走近一步心就揪一下。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莫一晗难过什么?
莫一晗见他回来了,转头看他红着眼说:“阿时走了。”
走了?她能走去哪里?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苏时怎么会走了呢,她刚才还在这里的。”慕司痕眼睛不安地眨着,生硬的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阿时真的走了,就在你离开病房门口的时候,她永远地走了,不会再回来了……”
说着,莫一晗一阵鼻酸,一行清泪淌过嘴角,是咸的。
他的一行眼泪让慕司痕没有办法装作听不懂了,他说苏时永远地走了!
“不可能!”慕司痕因为几天没有好好休息,声音都已经沙哑了,“你在骗我,她刚才还好好的,不可能。”
“医生已经来抢救了,他们是全院最好最权威的医生,怎么可能救不了苏时,你不要乱说话!你再胡说我揍死你!”
他的苏时还平和的睡着,怎么可能就这样抛下他走了?绝对不可能!
慕司痕几近疯狂的态度让莫一晗忍无可忍,难道苏时离世难过的只有他么?
莫一晗一改往日温文儒雅的形象,恼怒地上前扯住慕司痕的衣领。
“你还要疯到什么时候,你不相信是么?好,我带你去看清楚!”莫一晗哽咽着低吼。
说罢,他用力地拽着不敢踏入病房的慕司痕走到病床前。
床上的人儿已经用白布蒙上了,所有的医疗器械都已经关闭了,病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