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有时候就是那样的狗血。
我撞见了罗子宁和别的女人乱搞,而陆飞白撞见了我和罗子宁乱搞。
罗子宁亲吻着我,我都忘记了反抗。只能傻愣愣的看着突然出现的陆飞白。
到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我工作的那家酒店属于陆飞白的产业。
陆飞白只是淡淡的扫了我一眼,没有多余的情绪。
他的身影隐在走廊阴暗的角落里,像是一个幽灵一般。
我浑身禁不住颤抖起来,羞耻恐慌的念头从心底里冒了上来。
我害怕他误会,想要大声告诉他,不是他看到的那样。
可他从头到尾的注意力似乎都没有在我的身上。
他的目光落在走廊墙壁上的展览画上,除了之前不经意的一瞥,再也没有多余的余光给我。
一盆冷水从我头上浇了下来。
是啊,我怎么忘了,我和他已经两清了?
陆飞白怎么会在意我和谁一起开房?
脑子一下子不受控制起来,我鬼使神差的抱住了罗子宁,回应着他的亲吻。
“你果然骚的很。”
罗子宁轻蔑的在我耳边说了一句,就将我打横抱起,扔在了床上。
房门被他一脚踢上。
发出重重的响声。
我的眼里只剩下陆飞白漠然离去的背影。
心缩成了一团,揪痛揪痛的。
原来,面对他的漠不在意,我还是会心痛的难以呼吸。
罗子宁最后没有要我。因为我哭得一塌糊涂。
罗子宁说我哭得像个鬼,实在是让他很倒胃口。
我哭得厉害,害怕的浑身颤抖。
这具身体,一直只有那一次陆飞白那一次可怕的经历。
我的身体还有我的心理,都极度的排斥着那种亲密。
“好了,别哭了,我错了,”罗子宁被我哭得很是无奈,只好垂头丧气的道着歉,“我不该口不择言,说错了话……”
他没有看见陆飞白,不知道我哭的是什么。
我拼命的摇着头,不需要他的道歉。
一声不吭走掉的人是我,不给他任何消息的人是我,该道歉的人应该是我。
我收敛了情绪,和罗子宁说了很多抱歉的话。他倒是也没有怎么责怪我,只苦笑着说他自己也有错。
毕竟他生在那样的家庭中,无法掌控自己的婚姻大事。
他的母亲是不会同意他娶我这样的女人。他从一开始就清楚,只是抱着一丝的希望而已。他母亲以死相逼,他只能放弃他的爱情。
可能要到他遇见一个真正喜欢的人,才会明白,他对我所谓的十年爱慕,并不是真正的爱情。
罗子宁走了。
我心里对他的愧疚,也消散了大半。
等我重新回到工作岗位上,前台忽然过来送了我一颗避孕药。
“有人交代,送给你。”
我的脸烧的如同猴屁股一样红。
我紧紧的咬住了下嘴唇,狼狈不堪的接过那颗药,愤恨的扔进了垃圾桶。然后躲进了自己的房间里,没有脸再出来见任何人。
那药,显然是陆飞白让人送给我的。
他可真是关心我!
连我和别人完事之后,都怕我忘了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