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小在算准了自己的排卵日之后去了慕卓衍的公司，为了南南，她一定要怀上慕卓衍的孩子。
对于叶小小的到来，慕卓衍格外的惊讶。
“我记起了之前的事情。”她开门见山道，目光冰冷而坚定。
“你……想起来了。”
“对！”
“三年前，是我对不起你，如果我知道……”
“我不要你的道歉，如果你真的觉得对不起我，就请我吃顿饭吧，当做对以往的告别。”
叶小小打断了他的话，他的道歉，在她的眼里已经是无比的虚伪。
“好。”慕卓衍看着她淡漠而冰冷的目光，苦涩的应道。
对以往的告别，她是再告诉自己，他们之前再也回不到以前了吗？
夜很凉。
看着餐桌上精美的食物，都是她之前最爱的食物。
劳烦他竟然记得。
“没有红酒吗？”叶小小淡淡的问道。
“你的喉咙……”慕卓衍顿了一下，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说下去。
当初，她受了这么多的伤害，可自己，却是浑然不知。
“又不是没有哑过，三年前，我不仅是个哑巴，还是个瞎子，可是现在还是一样的过来了不是吗？”
他担忧的眼神落在叶小小的眼中只觉得十分讽刺。
当年夏欢灌她哑药，她不相信慕卓衍不知道。
而自己的眼睛，又是他让人挖下来的，他现在佯装成一副后悔非常的样子，是在给她看吗？
慕卓衍已经察觉出她语气之中的怒意以及嘲讽，语塞，哪怕想要解释也不知道从何处开始解释。
当年，她是不是也这般的苦涩痛心。
现在他终于体会到当初她的感觉，然而已经没有了回转的余地。
中途，慕卓衍接了一个电话，叶小小从包里拿出一个红色的药丸，放在了他的红酒里，瞬间融为了一体。
慕卓衍回来后，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看着叶小小道：“那个小男孩，是你和许墨的孩子吧，长得很像你。”
叶小小眼眸中闪过一丝迷惘，想到那天晚上她问自己南南是不是她的孩子之事，便明白了他刚才的话。
他大概是误会了。
不过，叶小小也没有否定，心里对许墨道了声对不起，然后点了点头。
“你和他，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慕卓衍觉得自己就是找虐，可是他就想要听到她的回答。
“三年前他救了我之后没多久我们就在一起了，后来就有了南南。”
“许墨一直都喜欢着你，他对你一定很不错。”
“对，他待我很好，至少要比你待我要好千倍。”
慕卓衍再一次将杯中刚倒的红酒一饮而尽。
“当年，我并不知道真正救了我的人是你。”叶小小走了之后他才明白，他自以为对夏欢的是爱，其实不过是被所谓的恩情麻痹。
他的心里真正在意的，真正能够让他痛的人自始至终不过只是叶小小一个人。
“如果可以，当初我宁愿狠心离开，也不要救你。”
叶小小摇晃着酒杯，讥诮的声音带着几分懊悔。
慕卓衍握着酒杯的手一紧，这句话，当年许墨也这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