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大家都辛苦了，今天就提前下班。大家回去准备一下，明天早上准时在机场回合。”
经过了几天黑白颠倒的忙活后，总算是把竞拍的方案完美地写完了。林寒让下属都回去后，才拿着手上的文件走进了总裁办公室。
“这里份是完整的方案，你看一下吧。”林寒把文件放到顾离川的桌面上。
顾离川正坐在办公椅上假寐，听见林寒进来，才睁开了眼睛，拿起文件翻了几页，“我非常相信林副总的能力。”
林寒挑挑眉，不以为然地说，“还是请顾总签个名，今天就要发往洛杉矶备案了。”
顾离川轻笑了声，拿起桌面上的笔，漫不经心地签上名字，“那么就祝林副总一切顺利。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林寒不可置否，拿起文件就准备走。
顾离川又开口了，声音有些低沉，“竞拍时，不管对方开多少价格，我们顾氏竞标的价格最高不能超过这个数。”
林寒看着顾离川的手势，就明白了，还是原先高层会议室时定下的最高标价。不过，顾离川就这么肯定这个价格占绝对优势？如果锦江……
“如果锦江的价格比我们高，不就正好可以看看，林副总手上的方案到底值多少了？”顾离川似笑非笑得看着林寒，仿佛知道她心里的想法。
林寒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总觉得的，他对这次的项目满不在乎，可有可无的样子。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那个价格虽然比起一般公司来说已经不低了，但如果对手是锦江的话，就还不算高。现在顾离川还不愿意让她见机行事，价格订得这么死，到底还想不想赢了。
林寒拿着文件走回自己的办公室，也不再多想，连续忙了几天，好不容易有机会喘口气，她要彻底放空一下脑袋。
Andy敲门走了进来，“林副总，你现在下班吗？”
林寒点点头，她也准备收拾东西回去。
“我想去买两件衣服在美国时穿，要不，我们一起去？”
林寒把手上的文件放下，想了一下，才答应下来，“好啊，这几天都闷死了，正好出去逛逛。”
反正现在时间还早，她回到家要避开苏婉柔也是躲在房间里，还不如在外面逛逛。
两人直接开车到了熟悉的商场。林寒不是经常逛商场的人，但是作为顾太太，她跟这里的店长还是挺熟悉的。
这里一楼二楼是全市高档奢侈品的汇集处，Andy也不是经常逛街的主，不过有自己喜欢的牌子。所以两人过来就直接进了品牌店。
Andy挑了两件就准备买单。
“哟，这不是Andy。”一个身怀六甲的女人走了进来，一名店员迎了上去。
林寒看过去，又回头用眼神问Andy，是不是认识这个人。
Andy倒是没有理会那个女人，直接了付款就挽上林寒的手就走。
而那个女人，竟然在她们路过她时，一把抢过Andy手里的纸袋，在手里掂量了一下，便扔到地上往前走了，“就买这点东西呀，看来你至今还只是个小秘呀。”
Andy脸色惨白，却没有接话，只是要弯腰把衣服捡起来。
林寒一把拉住Andy的手，谈谈地看了那个女人一眼，虽然只看到背影，但因为怀孕身材走样，身材臃肿地像个大妈。
“可不是嘛，这店里也就这么两款修身的，其他的也就只有您这样的才能穿得起了。”林寒边说着，就边笑出了声。
“你！”苏晴气得转过身，满脸怒容，她进来时没看清楚，现在回过身来看，就发现眼前的这个女人有点脸熟，衣着不凡，身上的气势也不小，心里疑惑，直接就开口问了出来，“你是什么人？”
这时，在里面的店长听到店员汇报的情况，匆匆赶了出来，见到是林寒，脸色一变，连忙弯腰捡起纸袋，递给林寒，“没想到顾太太今天会上门，我们的新款下个星期就上市，到时直接送到您府上？”
林寒不欲为难店里的人，也就接过了纸袋，对Andy说：“没想到，还有人看不起你在顾氏的工作呢。看来这次从美国回来，我得给你加加工资了。”
不理会店里各人的脸色，拉着Andy就直接走人。
门口外面，倒是远远停着一辆黑色的雷克萨斯，林寒挑眉，到底什么人，停车也这么嚣张。
拉着Andy坐到附近的咖啡厅，“那女人是什么人？”
Andy似乎还没缓过劲来，脸上露出酸涩的笑容，“我前男友的妻子。”
“噗！你前男友瞎了眼吗？”林寒喝着咖啡，不可置信地说。
Andy笑出声，她这个上司有时候蛮可爱的，“不，是我眼瞎了，才认识了个渣男。”
“哪个女人生命里不会遇见几个渣男呢。”林寒不以为意地说，平时高冷的双眸明媚了不少。
Andy摇摇头，苦笑，“问题在于，我们青梅竹马，在一起八九年了都。”
青梅竹马吗？林寒也无意识地摇头，“青梅竹马是最短命的恋情。”
灌了口咖啡，又苦又涩，林寒接着说，“你刚刚就该呛她一顿。”
Andy沉默，她刚刚第一眼看到苏晴，眼里在意的是她高挺的肚子，那时已经浑身无力了。
“多亏了有你在。”不是每个人都有林寒这么大的能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