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几个手下过来拉余翼男,可无奈他们都不是余翼男的对手,还没有抓到余翼男就都被余翼男打倒在地。
半晌,余翼男许是揍累了一样,她才将男人放开,而这时的容二已经是被揍的笔剩下半条命了。
就连躲在油桶底下的封柒柒都替他疼了。
容二好不容易缓过来口气,大声咒骂道:“余翼男你神经质了啊?”
虽然是大声,可出来的声音也就静若婵声。
余翼男眼眸里是难当的戾气,只是一眼,容二竟连着微弱的声音也都没有了。
目光移向几个手下,只见那几个人都是不同程度地脸上带伤,至于身上有多少,那就不得而知了。
得到眼神的几个手下,立刻会意,将刚刚的情况汇报道。
“二爷,那个被我们抓来的女人不知道去了哪里,我们明明是将她关在那里的。”
容二冷笑,目光移向余翼男:“怎么那个女人不见了,不过真是一件好事,说不定是逞着夜黑溜出来,跌进海里去了吧!”
“啊!”
话还没有说完就是一声惨叫,那叫声离封柒柒很近,而她那里是油桶在加上,声音遇到传播声音的介质会更快,所以她的耳膜都快要撞破了,如果不是她身子麻了,这一声怕就是要让她暴露了。
不过麻木的身子也真的是让人难受,至于余翼男的惺惺作态,封柒柒并不在乎。
只当那是他为了闵雪故意在演戏罢了,只要余翼男在别人面前表现的很爱他,那么闵雪就很安全。
至于她,只不过是一个不外乎性命的平民罢了,死了也就死了,又有谁会在乎。
待在里面的她唇角勾起一抹不为人知地冷笑,这冷笑彻骨,绝望,可是又让人无可奈何。
“她如果找不到,那么你也没有要活着的必要了。”余翼男漆黑的眸中竟是寒冷,就连说出来的话也带着淡淡冷气。
“余翼男我看你就是疯了,为了一个女人竟然要失去理智了,这样的你,真不知道闵雪究竟是喜欢你那儿?”
“你喜欢闵雪?”
余翼男抓住一个重点,以他余翼男的身份能有几个人敢跟他动手,可是偏偏这个男人敢在他头上动土。”
容二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时候,立刻冷笑:“你想多了,你和闵雪的订婚照漫天飞,我想不知道也为难,这一次抓住那个女人只不过是因为看她不顺眼。”
“不顺眼?你在哄三岁孩子吗?”
余翼男实在是没有耐心和这个男人在这里斗智斗勇了,最好的办法就是废了他。
“等等!”
忽然油桶下面出现一道女声,众人的目光纷纷移向那个油桶。
封柒柒用浑身的力气将油桶掀开,露出自己反而身体来。
余翼男看到,第一时间赶到女人身旁。
“柒柒你怎么样?”
“我腿麻了。”
封柒柒试图站起来,可是半天都站不强大,没有办法,她只得借助余翼男的力量。
“好!”余翼男动作轻柔的将地上的女人扶起来,一旁的人立刻搬过来一个椅子放在封柒柒的身子底下。
封柒柒道谢,余翼男神情淡漠:“不用道谢,你是我妻子。”
封柒柒听到嘴角露出一抹悲凉,如果没有这里的这些人或许她会相信眼前这个男人说的是真话,可是有眼前这些无关紧要的人,那么就只能是余翼男在演戏罢了。
“好!”
不过既然决定了要演戏,那就选择一辈子演下去吧!
谁要眼前这个男人在自己最艰难的时候,她去找了她呢!
“我们出来有多久了?”想必公司里的案子也要泡汤了吧!
她明明付出了十分的努力,认真对待每一个设计稿,可是偏偏老天和她开了一个又一个玩笑,让她无法证明自己。
如果和DZ公司的合作案被人抢走了,那么她封柒柒就在也没有出头之日了。
别人也只会当她是一个借助余翼男身份上位的落魄女人,不然怎么设计稿一份都没有出现在大众面前呢!
“呵!”想到这里,封柒柒冷笑了一下,她现在想的还真的有些多了,现在她连回家都做不到,还谈什么设计稿的事情。
余翼男望着一开始有担忧,后来变得淡漠和无奈的封柒柒,面容严肃,似乎保证地道:“柒柒我们会回去的。”
“恩!我相信你。”封柒柒虽然嘴上说着相信的话,可是那敷衍的神情却没有逃过余翼男的眼睛。
他识人无数,又怎么会看不出单纯的没有多少心机的封柒柒呢!
就连她一贯落寞地神情他都知道,每当封柒柒露出这个神情的时候,都是封柒柒最无助的时候。
一阵刺骨的寒风吹过,封柒柒本能地蜷缩了一下身子,她微微蹙眉,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这段时间里以来,她的身体都莫名地虚弱了不少。
明明这么热的天,在海上游玩是最合适不过的了,可是她却感到冷。
“把这个披上。”余翼男蹙眉,不动神色地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来披在女人身上:“海上有风,别动感冒了。”
余翼男眸色渐深,这几日女人的身体越发怕冷,他怎么又会不知道,明明现在还是酷暑,可是女人穿着厚厚地打底衫,却还冷,这一刻的他,真不知道女人在油桶底下究竟是用什么样的毅力才撑到天明。
看来,不能在在海上耽搁时间了,得尽快回去了。
S城办公楼里。
闵雪这几日不停地在设计一个案子,可是她手里并没有什么重大的案子要做,这一点引起了苏芩和罗谬的注意。
苏芩不动神色的给封柒柒拨了电话过去,可是电话中依旧是不停地嘟嘟声,并没有人接通,眸色渐渐黯淡下来,她走向了总监办公室。
“总监,这几日柒柒一直都不在,打电话也不通,但是DZ公司给的期限马上就要到了,不知道总监有没有看看柒柒究竟是做在那里了。”
苏芩和封柒柒是在办公室里唯一相对的两个人,这一点大家都知道,所以罗谬只是扬起头看了女人一眼:“不该你操心的,别瞎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