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柒柒自然知道佘母要做什么,拔腿就跑,佘母一看状况不对,连忙让人追去。
刚刚恢复身子的封柒柒自然不是这一群保镖的对手,还是很聪明的找了一条小路逃跑了。
保镖看着逃走的封柒柒,知道追不上,也就放弃了,回去汇报情况。
当然这群保镖还是有私心的,毕竟封柒柒之前对她们还不错,现在自然不可能赶尽杀绝。
“一群废物……”佘母看着这一群保镖居然追不上一个连身体还没有恢复的女人,非常的生气。
闵雪为佘母顺着气,安慰着她:“干妈别担心,这一切还不是那个女人狡诈,不过幸好翼男已经不喜欢她了,我们也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说完狠狠瞪了一眼旁边的保镖,怨恨她们办事不力。
保镖看着闵雪表里不一就觉得恶心,完全没有封柒柒的那种坦率,不像面前的这个女人这么恶毒。
她们也终于明白自家的boss为什么喜欢封柒柒了,原来就是因为她的坦率,她的单纯,不像其他的女人那么的虚伪,贪婪。
但是还是很认命的低下了头,毕竟现在没有人给自己撑腰,还是老实点好。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以关机……”看着不断打来的电话,佘翼男觉得非常的可笑。
这个女人可真是执迷不悟。
封柒柒无助的拨打着电话,想要找到他,就算是只见他一面就好,可是老天却不允许。
命运就是这样默默的折磨人。
佘翼男看着价值不菲的跑车,没有任何犹豫的一脚踹在了上面,似乎还不解气,用力的在车玻璃上不停的捶打。
直到上面出现了几道裂缝这才收手,看着血肉模糊的拳头,没有感觉。
手上的痛哪里比的上心里的痛,神经早就已经麻木,坐在车里,看着外面的风景,来来往往的人围观着这辆养眼的跑车。
上面的裂痕完全没有破坏它的美感,反而增添了几分神秘。
“有空吗?”
“出来,老地方……”
说完很不爽的将手机扔在一旁,靠在座位上,看着外面的风景,那个地方曾经是他向她求婚的地方,现在早就已经成为了一个小小的公园。
一切都物是人非了,人变了,事变了,地方变了,就连心也变了。
佘翼男嘴角露出了一丝苦笑,很是无奈。
这个女人到底要怎么戏弄自己才能达到她的目的。
想到一直期待的孩子居然不是自己的,心顺间凉了。
“我已经到了,男!”
佘翼男毫不犹豫的驾车离开了,车子不停的在马路上驰骋,车速快的吓人,原本十分钟的路程硬是被压缩成了五分钟。
可见车速到底有多快,来往的车辆没有人敢靠近,毕竟这个可是一辆限量版的车子,万一碰坏了,自己可赔不起。
当然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酒吧里的喧哗声此起彼伏,穿着暴露的女人不停的舞池里展现着她们妖娆的身姿,不停的在舞池里扭动。
让人看的热血澎湃,但是这里没有人敢犯事,毕竟这个地方不仅仅是有钱才能进来的地方,就连和服务员的背景都不是一般人能惹得。
可以注意到这里的幕后老板的能力会有多大。
“你来了,迟到了……自罚吧……”看了一眼桌子上已经摆放好的杯子,里面盛满了酒。
看着佘翼男没有任何犹豫的喝下它,觉得很奇怪。
“你这是怎么了?受刺激了?”闵子骞看着佘翼男疲惫的坐在沙发上,刚刚的三倍威士忌可是经过闵子骞精心调制的。
后劲可是非常的厉害,再说了佘翼男还连喝了三杯。
“封柒柒,她背叛我!”
“封柒柒,怎么可能?……”闵子骞不敢相信的看着佘翼男。
闵子骞以为封柒柒和闵雪刚刚生了孩子,所以他不知道怎么处理,所以才来喝酒的,而且他现在心情也很犹豫,只是因为自己的妹妹和自己喜欢的女人在竞争同意个男人。
所有接触过佘翼男的人都知道,封柒柒是他拿命保护的人,这次怎么会让他这么的伤心。
很好奇封柒柒到底做了什么,居然能让佘翼男来酒吧买醉,也不敢相信封柒柒会做出背叛佘翼男的事情,就算是借个她三个胆子她也不敢。
这里面一定是有误会。
“那你给我说说,封柒柒是怎么背叛你的!”
“她怀了别人的孩子……”
闵子骞听到这个消息,下巴都快要被惊掉了,看着佘翼男认真的样子,还是不敢相信。
这是谁给她的胆子,在此之前封柒柒可是连个男生都不敢接触的人又怎么会是做出那种事情的人。
还是不太敢相信。
“我亲自看的亲子鉴定,怎么会有错,又在我自己的医院怎么会有人造假!”佘翼男用力的嘶吼着,周围没有一个人敢靠近他,都避而远之,原本热闹的舞池瞬间冷静了下来都看着佘翼男。
闵子骞连忙解释,带着佘翼男来到了旁边的包间里,看着外面已经恢复了平静,幸好没有人认出来那是佘翼男,不然明天的头条可就是他了。
“你可真是个惹事精啊!”闵子骞看着已经被酒精麻痹的佘翼男,摇摇头,到头来还是为情所伤,当初是这样,现在又是这样。
老天对他实在是太不公平了,对他太苛刻了。
吩咐人为他准备了一个醒酒汤,看着佘翼男不停的嘟囔着那个女人的名字,非常的心疼。
而闵子骞的作用并不是佘翼男的兄弟,而是她的左手右臂,可以帮他解决掉,他不能做的事情。
闵子骞不能在看着佘翼男这样的堕落下去,看着外面的风景,从前她们认识的佘翼男已经不见了,而曾经的封柒柒也不见了。
都已经是物是人非,或许再见就是敌人,又或许再见面是阴阳两隔。
看着已经熟睡的佘翼男,闵子骞就意识到现在他要为佘翼男做些事情了。
有人对自己说过,你越是在意的东西就越是要毁灭掉,不能给自己任何喘息的机会不给那些人搞毁自己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