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涵望着愣在地上的女人,微微蹙眉,这个时候还能犯花痴,真是一个弱智。
“怎么?还不走?”
刘胜楠这才从自己的思绪中回来:“啊!哦……”可是她刚刚起身,小腿的疼痛又让她倒吸一口冷气“晞……”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杜涵眉头皱的更紧了,可是这么晚,他又不能救了又将人扔下。
“真是麻烦。”
男人将地上满身泥泞地女人嫌弃地抱起,然后缓缓地向那透着光亮地地方走去。
刘胜楠被送到医院,她的腿伤很严重,骨折了,没有办法,杜涵没有带身边人,所以他只能在这里看着她。
“你好,谢谢你救了我。”
男人脸色一冷,压根没有要搭理女人的意思。
“那个我叫刘胜楠,你能告诉我你住在什么地方吗?等我腿伤好了,我一定登门拜谢。”
“……”杜涵的眸色明显冷了下来:“如果你要真的感谢我,那就找你朋友过来照顾你,我现在还有事要走。”
杜涵也不知是怎么了,明明他可以将她托给护士,然后离开,可是不知怎么了,他还是想等到一切办妥了在离开。
“啊?”刘胜楠脸色暗了下来:“哦!”
杜涵看到明显眸色暗了下来的刘胜楠,他又竟感觉是不是他说话过分了,所以才让眼前的女人,伤心了。
“我没有朋友,没有父母,我是孤儿。”刘胜楠为了留下杜涵也是拼了,说着眼里还有了雾气。
不过刘胜楠这也不算撒谎,她是真没有父母,至于朋友也就只有封柒柒一个,可是现在让她过来,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毕竟现在她怀孕了,她肚子里的宝宝可是贵中之重,更何况就算是她打了电话,封柒柒想过来,佘翼男也不会让她过来的。
“那好,我等医生将药上完在走。”
刘胜楠也不会强留人家,于是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好,但是你就算不告诉我你住在那里,可是也请你给我留个电话号码,这样方便我以后感谢你。”
虽然刘胜楠已经有了对方的电话号码,可是这种事情,纵归不好女孩子开口,但是男生开口,说不定就容易多了。
虽然她现在是痴人说梦。
不过,梦肯定要做的,就好比刚刚,她还说眼前的男人会不会似书中的男主角一样英雄救美呢!
可是没有想到他就出现了。
“不用了,你的感谢我还用不到。”
“不行,先生,你一定要将电话号码留给我。”刘胜楠又似是想起什么一样:“好吧!既然你实在不想留你的,那这是我的,你拿着,如果有事情需要我帮忙我一定会办到的。”
杜涵的确是怕刘胜楠缠着他,更何况他身边也没有什么异性,被女人缠上,对他来说很麻烦。
“拿着。”刘胜楠才不管杜涵什么想法呢!只要有机会,她就一定不会放过。
虽然现在她还暂时不知道,杜涵回去以后会不会给她打电话,不过只要电话号码给了,她就不相信以她的魅力,让这个男人一次电话都不打。
就算他不打,到时候不是还有一个封柒柒在那里吗?
纵归是有机会的。
杜涵看着刘胜楠那花痴的模样甚是反感,所以他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腕表:“我看现在这里也没有需要我的事情了,而且我给你请了护工,费用我也已经付过了,你到时候方便的话,我会让我的助理和你联系的。”
刘胜楠瞬间蒙圈了,这是什么意思,不过想了一下,她还是想可能是对方在注意她的伤势吧!
脸上瞬间挂上欢快地笑容道:“好的,先生,你先忙吧!到时候我会和你助理好好说的。”
待杜涵走了以后,刘胜楠才艰难地在护工的搀扶下回到了病床上。
“谢谢你。”
“不客气,这都是应该做的,刚刚那位先生是你什么人啊?他说让我到时候找你要工钱。”
“啊?”
刘胜楠瞬间炸了,这都是什么绅士风度,不过,也是她都救了他了,在让人家破费也真是不合算。
当第二天封柒柒来的时候,所以听到的就是刘胜楠对杜涵怎么怎么一个诋毁了。
“哎!你说,他长得倒是人模狗样儿的,为什么连这么点绅士风度都没有呢?”
封柒柒清早给刘胜楠打电话,一听到她受伤了,她也顾不上什么,第一时间就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医院,可是一进这医院,这小妮子就各种辱骂杜涵的话,她这是半天都没有插上一句话啊。
“哎!柒柒你是不是还打算为那个人说话啊?”
刘胜楠许是一个人说的没意思了,这才注意到在床边坐着的封柒柒。
“胜楠啊!我倒是想说话呢!可是我这刚刚进门,你就杜涵长,杜涵短的,你这能不能说点其他的啊?”她这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刘胜楠尴尬地笑了笑:“有吗?我有说那么久吗?”她们也仅仅才见过两面而已。
至于那么夸张吗?
封柒柒瞪了一眼:“要不我放录音给你听。”
刘胜楠连忙摆手:“不要了,我承认好不好,可是你这录音干什么,你快将它删除了。”
封柒柒那里那有什么录音啊?她只不过是吓唬这小妮子的罢了。
“不删除,免得某人赖账,还有啊!你这腿究竟什么时候好,以后看你还想不想帅哥了?”
封柒柒也就只有在面对刘胜楠的时候,情绪才会放松下来。
她也不知道怎么了,明明生活那么艰辛,放松情绪很好活就是了。
可是偏偏她到佘家别墅以后就怎么也放松不下来。
典型的得了被害妄想症,这是病,得治……
“哎!胜楠,你这打算什么时候走啊?”
她的腿伤不严重,虽然断了,可是只要好好养就行了,在家里养也一样,没有只要待在满是消毒水味道的医院。
“啊?柒柒难道你不想让我快点好吗?”刘胜楠正了正神色,眼眸里闪着晶莹的露珠儿,好似轻轻一动,就会掉下来一样,甚是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