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笙,你如果真的想跟我走下去,麻烦你比我更努力一点好吗?只有这样,我才有信心跟你走下去啊,如果我们能真正的敞开心扉在一起,我保证我后面付出的会比你之前付出的多的多。
夏初然紧紧搂住洛云笙,感受着他身上的温度。
“我昨晚上一晚上都没有睡,你抱着我睡会儿好吗?”
夏初然说完这句话,刹那间洛云笙只感觉自己的心仿佛被针狠狠地扎了一下。
他不知道别的女人怀孕是什么样子,只知道自己的这个小女人怀孕两次都吃尽了苦头。
因为自己搅的她心绪不宁,一晚上都没有睡,强行化了妆掩盖自己的疲倦。什么时候她成长了这么多?
当初自己认识她的时候,她还是一个遇到事情会逃避的女孩,什么时候成长为一个大人了?难受也不会退缩一步的大人了?
当初自己逼着她长大,学会承担责任,可是现在看她强撑的模样,自己又心疼到不行。
因为在乎了,所以会心疼么?
“我们卸了妆再睡好不好?”洛云笙轻声问。
“不好。”夏初然已经有些迷糊了。
“可是不卸妆对皮肤不好,你确定不卸妆?”
“可是我现在好想睡觉,你不要打扰我好不好?”现在的夏初然仿佛又回到了之前那种软萌的状态了,萌的洛云笙心头一颤一颤的。
“那你睡觉,我给你卸妆,卸妆水在什么地方?”
“这里没有那种东西,你用水随便给我一擦就可以,晚上我回家自己弄。”夏初然实在是困的不行了,洛云笙还一直在她耳边问。
“好。”洛云笙将夏初然横抱起来放到床上,给她把鞋子脱了,给她盖上被子。然后就去卫生间洗了一条毛巾出来,细细的为夏初然擦脸。
擦去化妆品的小脸露了出来,她本来就白皙,化妆品对于她来说只能算是锦上添花,出席场合因为礼貌问题会化一下,一般在家里都是素颜状态。
“小初?”洛云笙本来想跟她说话的,结果自己还没擦完,她就响出了悠远平稳的呼吸,睡着了已经。看来是真的累了。
洛云笙将毛巾洗了出来,又轻轻地为她擦拭了一遍,再将毛巾洗出来晾着,才上床。
洛云笙一上床,夏初然就感觉到了热乎,朝着他这边就靠。洛云笙将她搂进怀里,看着她精致的眉眼是越看越顺眼。
是时候带她去见见父母了,这么长时间了,他们也催的紧。带她去见了父母,她应该也会安心一些吧!
此时待在病房的安然收到洛云笙去夏初然的公司找夏初然的照片,气的浑身打哆嗦。
为什么云笙哥哥要去低声下气的去哄那个女人?他是高高在上的神,不应该去哄夏初然,太有失身份了!
更何况云笙哥哥应该来找她,她才是云笙哥哥最重要最应该珍惜的人。
安然一边看照片,一边眼睛里散发着恶毒的眼神。
“‘你这副模样幸好没有让洛看了去,否则任你怎样说都没有用。”温言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病房。
安然被突然出声的温言给吓了一跳,她居然没有察觉到温言进了病房。
“温、温言哥。”安然回过神来叫了一声,有些担心自己刚才的模样有没有让他看到。不对,他说幸好没让云笙哥哥看去,那就说明他已经看到了。
温言点点头,拿了一把椅子坐到安然的病床前看着这个从小跟他们长到大的女孩,她只比他们小一岁,从小像洋娃娃一般可爱。当时自己和郑柏觉得女孩太麻烦,从来不带着她玩。洛就更不用说,他更不靠近女孩,自从这个女孩救过洛之后他们才将这个女孩放进眼里。
但是她从小都是一副软萌可欺负的状态,什么时候她已经长大成人了,长的他们都不认识了。
“温言哥,你有什么事吗?”安然有些摸不准温言来到底是做什么,他们兄弟三个,云笙哥哥最不好懂,因为他从不把情绪外露。郑柏是最好懂的,他大大咧咧,谁都能知道他是高兴了还是不高兴的。
剩下的就是这个温言了,脸上永远带着笑容,像一只微笑的狐狸。
“安然,你从小就这个哥那个哥的喊着,我们四个人也算一起长大的,我就问你,你真的把我们三个人当哥哥了吗?不对,洛不是,你喜欢他。剩下我和郑柏,你真把我们两个当哥看待吗?”
“温言哥,你什么意思?”安然有些不懂。
“安然,其实我和郑柏在你心里跟咱大院里其他人没什么区别对吧,如果不是我们跟洛玩的好,你或许看都不会看我们一眼。如果不是你当初用计让洛溺水,我们也不会跟你一起玩。”
后面的话温言一出口,安然就变了脸色:“温言哥,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当时我才几岁,怎么可能会有害人之心?云笙哥哥落水是意外,这是每个人都知道的。云笙哥哥都认为的事,你为什么要污蔑我?”
“云笙哥哥都认为的事不代表我们都这样想。”温言收敛了笑容,认真的看着她:“你跟我们一起长大,我不管你对洛到底有什么想法,现在他已经有妻有子,你不能再去打扰他和他的家庭。”
“云笙哥哥是我的,夏初然只是鸠占鹊巢,我把属于我的拿回来有何不对?”安然情绪有些激动起来。
“你的?洛要是真有心跟你在一起,怎么可能娶了初然。换句话说,他要是真的有心跟你在一起,他就不会有那么多女人,更不会娶除了你之外的任何人难道不是吗?你所做的只是在自欺欺人,若是让你父母知道你在这里挑拨离间别人的家庭,他们会怎么想?怎么看待自己的女儿?若是让世人知道,你安家大小姐在这里做小三,他们会怎么看你们安氏集团,怎么看你爸妈?”
温言一点都不留情面将事实给指了出来,安然被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
安然稳了稳心神,“温言哥,你管好自己的事情就好,我和云笙哥哥的事情用不着你管,你不要多管闲事。”
“洛是我兄弟,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他不好出面解决的事情,我和郑柏当兄弟的自然要出面替他解决。安然,收手吧,别怪我没有提醒你。我们虽然在国内,但是你所做的一切我们要是想知道都可以清清楚楚的知道不是吗?暗蝶。”
最后两个字才是让安然真正害怕的,她哆哆嗦嗦地,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反驳什么。
温言居然将这个都查到了,他查到了这件事,那云笙哥哥知不知道?如果云笙哥哥知道了,他会怎么看待自己?
安然有些惊慌失措起来,温言将这一切都捕捉到眼里,眼里闪过一丝无奈。她居然真的是暗蝶,真的是他查到的那个暗蝶。原本收到消息的时候,他以为是假的,没想到安然在国外真的做了这种事。
“总之安然,好自为之。”说完这句话,温言就起身离开,安然连忙叫住他。
“温言哥,你把这件事告诉云笙哥哥了吗?”
“还没有,不过你要是再这样下去,我会告诉他。”说完温言转身就走,后面突然一阵疾风,温言下意识地一闪,躲过了安然拿着针尖的手。
他在心里暗骂一句,安然居然真的敢对他动手,为了这件事不让洛知道,她竟然敢对自己下毒手。
安然见没有得逞,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在病房里就与温言打了起来。最后温言是被闯进来的男人给制服的,他在门口的时候瞄准了温言给他打了麻醉剂,让他睡了过去。
看着温言不甘的眼睛慢慢闭上,安然松了一口气。
幸好没有让他走出这间屋子。
“怎么办?”拿麻醉剂弄到温言的男人问道。
“还能怎么办,关起来,等到我和云笙哥哥在一起了之后再给他放出来。哦,对了,记得给他催眠,让他忘掉这些事。然后弄点事故,遮盖过去为什么失忆。”安然重新回到了床上坐下,将被子拉上,一副病恹恹的感觉,谁能想到刚才这个柔弱的女人能拿着针伤人。
“这里是洛氏旗下的医院,这男人是医院的医生,你让我怎么把他带出去。”男人一边说,一边将温言从地上拖起来,打开衣柜将他塞了进去,用衣服遮了遮。
“那是你的问题,白离,我可看好你哟。”安然调笑着,被叫做白离的男人正是那天与安然在酒店纠缠的男人,两个人的关系不清不白。
“你在这里守好了,我去找点东西给他运走。”白离说着就离开了屋子。他前脚刚离开,后脚护士就叫安然去做检查,安然想等一会儿,可是护士说不能等,安然想白离很快就能回来了,她不能引起其他人的怀疑于是跟着走了。
病房里重新安静了下来,突然衣柜的门动了一下,紧接着被打开了。温言从里面惨白着一张脸出来,那麻醉剂对他还是有点作用的,但是没有那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