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边。
“萧大小姐，你还没尝过男人的滋味吧？”
刘大夫突然满脸诡秘的笑着开口。
肖鹿鹿不动声色地看他一眼，“看来刘大夫尝过。”
脸色顿时黑了下，刘大夫又恢复如常，面上挂起满脸回味的怀念，缓缓道。
“你虽没尝过，你母亲的滋味我却尝过，算起来……当年你才五岁大，雪团似的小人儿。”
肖鹿鹿心头一怔，厉声道。
“你说什么？”
见她反应剧烈，刘大夫面色得意。
大概是觉得有了靠山再无后顾之忧，此时竟忍不住在肖鹿鹿面前炫耀，又期待她痛苦不堪的模样。
“当年我还只是江湖郎中，却碰到赵夫人，哦……也就是如今的丞相夫人找到我，给了一大笔银票，竟只为了让我玩玩你的母亲……”
刘大夫舔了舔嘴唇，面上划过一抹不怀好意。
“不得不说，你母亲可真美，就是性子太烈了些……我下了双倍分量的药，她居然宁可一头撞死，也不愿意雌伏在我身下，最后还是打断了她的腿才老实……那滋味……啧啧，终身难忘啊……”
肖鹿鹿心头呼吸急促，胸口难掩痛楚。
温柔美丽的女人一次次夜中无助的哭泣，一天天强颜欢笑……
女子缠绵病榻郁郁寡欢的模样浮现在眼前……
还有临终前愧疚不舍的眼神、痛苦难安的目光……
肖鹿鹿咬着唇闭了闭眼。
她之前就想过，古代女人自幼被洗脑认为三妻四妾乃天经地义，萧何氏如此温顺的女人，怎么就因为丈夫娶了新妇就病倒了呢？
原来这才是真相……
虽然她不是原主，却也能感同身受。
“你母亲怀孕后自然就被发现了，萧丞相那么小气的人，怎么可能放过她……”
这件事在他心里藏了几十年，一开始还偶尔梦中惊醒，害怕过。
逐渐便只遗憾这种好事怎么不多遇到几次。
如今一说出来，更是滔滔不绝。
肖鹿鹿敛眸，接下来的事，她大概都清楚……
在“梦里”，萧何氏徒然遭到萧鹤庆的冷落，甚至被暴力相向。
过得生不如死……
没过半年，便“抑郁而终”了。
“如今你身为那贱人的女儿……”
刘大夫眸含邪意地看着肖鹿鹿，“味道应该也很不错……嘿嘿嘿嘿……”
肖鹿鹿面色平静，眸底却逐渐有风暴凝聚。
“还有吗？”
“还有？”刘大夫不解地反问了声。
肖鹿鹿，“你的遗言。”
刘大夫面色一怒，又冷笑连连。
“你想杀我？为那贱女人报仇？就凭你？”
“杀你？呵……”
肖鹿鹿唇角勾起一抹寒意，看刘大夫的眼神像在看个死人。
“我不会杀你。”
那也太便宜你了……
刘大夫闻言神色一松，又得意又讥讽着开口。
“你脸上的毒也一直没解吧？当了十六年的丑女的感觉如何，你们母女都是废物，只配被人玩弄。”
又警告道，“萧大小姐，小人好心劝你一句，老老实实做个废物或许还能苟活下来，别再有异想天开的念头，否则只要赵夫人活着一日，你们母女都不会有翻身之时！”
赵夫人……
无声念着这几个字，肖鹿鹿眼底眸色渐深。
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