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快来人啊！有人昏过去了！”
回春堂前的人群正气氛诡异地沉默着，便听到身后路人们惊吓的叫声。
不多久，一阵慌张喧嚷后。
好心的百姓们齐心协力将两名昏厥的男子抬到回春堂门前平坦的青石阶上。
“刘大夫，这两人突然倒在地上，掐了人中也不醒，刘大夫你来快看看！”
好心人抹着汗向这边喊道。
刘大夫却满脸不耐烦地皱眉，“急什么，不是还没死吗！”
催什么催，看不出他心情不好吗？
被一个小丫头骑在头上，还干不掉她，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气。
转身又一脸讨好地看向青年，声音又恭敬又谦卑。
“少东家，我稍后再来服侍您？”
半天没听到回应，疑惑地抬头却对上青年冰冷又别具意味打量的目光。
刘大夫顿时一激灵，额头渗出冷汗，结结巴巴道。
“少、少少东家……”
“还不快去。”李至清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是是是！”
看着刘大夫连滚带爬向地上两人跑去的背影，李至清缓缓皱起眉头。
医者应以德为先，刘大夫这些年越来越傲慢了……
病人的症状十分明显。
刘大夫观察完病人的面色，翻看过病人的瞳孔、舌苔，都没怎么号脉，十分轻易就下了结论。
“他们面如金纸，眼白外翻、口吐白沫、浑身抽搐、昏迷不醒……两人都是患了癫痫。”
众人听闻后不由惊讶又怜悯地开口。
“癫痫啊，虽然不致命却无药可医，可怜了，年纪轻轻的……”
“活着也痛苦不堪，还不如死了干脆！”
“王家大富大贵，就是因为老爷子癫痫，为治病散尽了家财……”
听到人群传出议论声，肖鹿鹿心底突地一跳。
两个人同时发病，还是一样的病……怎么会这么巧？
袖子忽而被轻轻扯了下。
肖鹿鹿侧头看向贴在身后的皮皮虾，询问般挑眉。
皮皮虾地鼠般机警地望向人群，又戒备地瞅了眼正关注病情进展而背对她们的李至清。
对自家大小姐悄声道。
“大小姐，趁现在没人注意，我们赶紧走吧！”
肖鹿鹿顿时哭笑不得，“走？为什么？”
这一走，在众人眼中便是逃避，她可就真成了欺世盗名的骗子了。
“难道您真想和刘大夫比医术？”皮皮虾急了。
“大小姐，刘大夫的医术仅次于皇宫里的御医，不是好应付的，李钦差更是铁面无私，特别不讲情面！万一您的医术不及刘大夫，李大人一定会把你抓进地牢的……”
肖鹿鹿眨了眨眼，面含浅笑，“可万一我的医术比刘大夫还厉害呢？”
皮皮虾顿时瞠目结舌不可思议地看向她，比刘大夫还厉害？
大小姐你是疯了吗？
人家至少行医三十年，功成名就的时候你还在吃奶啊大小姐！
在皮皮虾眼里，自家大小姐就是争一时意气的傻子。
皮皮虾扁了扁嘴，想哭。
肖鹿鹿好笑地掐了下皮皮虾又伤心又气鼓鼓的小肉脸，也不解释。
她自然知道量力而行的道理。
有些事口说无凭，得用事实才能证明……
并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