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莱锡国皇帝有一位皇后,一位妃子,皇后生有三子,妃子生有两子。
莱锡国二皇子,四皇子和罗晗熙,结为皇后所出,罗晗戚与三皇子为妃子所生。
虽说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但是兄弟之间的关系也是十分亲密,甚至不分彼此。
大皇子本该是最有能力的但是因着他不熟嫡出便只能称臣。
二皇子好武,是个壮汉,莱锡国的第一勇士,无人可敌。
三皇子亦是庶出,而太子之位便落在四皇子身上,从小便被莱锡国皇帝带在身边教着。
罗晗熙排行老五,与四皇子是龙凤胎,却是被捧在手心长大的唯一的公主。
只要是她喜欢,便是得罪所有人也会给她办到。
就像这回她说要嫁人,但是不是和亲,这倒是叫莱锡国皇室的其他人好奇。
到底是怎样的男子竟然能将他们谁都不敢得罪的妹妹收下?
到底是怎样的男子,值得他们的公主妹妹心甘情愿下嫁于他?
所以便是叫最英勇的二皇子前来。
不光是好奇,更是想知道这个男子到底配得上他们的妹妹。
一队人走到大周地界时,换上大周的服饰装作是外出回来的商人,伪装才是最简单也是最合适的打探方式。
进入大周京城,包下整座客栈昼伏夜出差点就被当做是此刻抓走,若不是又王昭作证明,否则怕是会进了大牢。
“你为何帮我们?”罗晗达问道。
王昭笑着倒上两杯酒,举起酒杯说道,“早就听闻莱锡国二皇子英勇,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罗晗达面上并未有什么笑意,一手撑在膝盖上,嘲讽道,“王公子何必挖苦我等?说好听是英勇,说白了就是莽撞。我罗晗达什么志向也没有,空有一身武艺,就想凭这一身功夫保护好我的亲人!”
莽撞是莽撞了些,不过不傻。
谁会无缘无故对你好,为你做担保?
“二皇子误会了,我王昭不过是想与二皇子交个朋友!”王昭一眼瞥见他的手,便是知道他使得什么武器,“二皇子也是习武之人,定是对兵器有些研究,王某人不才,今日得了一对流星锤……”
言下也是有讨好的意味。
王演听说莱锡国二皇子前来,便派王昭前来。
当然王昭也是做足了功课,将罗晗达的生平都挖了个遍,便是记在脑中。
“哼,王公子倒是做足了功课,不知道王公子可知我早已不使流星锤!”罗晗达放下酒杯,起身说道,“今日之事多谢王公子,来日必定报答!”
王昭待罗晗达离开后,愤懑地将酒杯重重放在桌上离去。
正好今日又是柳依依约见赵璃的日子,就约在一艘画舫上。
赵璃很少出门,要说上回坐画舫出游,也是柳依依为了感谢她治好她娘亲的病,那时候还没有挑明。
“赵姑娘倒是好胆识,竟敢一人赴约!”柳依依说道。
“莫不是柳小姐心中有鬼,带了不少帮手前来?”赵璃很是自然地喝着茶。
心中也是不由得感慨道,茶是好茶,人却不是好人!
也是不明白柳依依到底为何这般坚持,都快过了嫁人的好年华,也知道楚行舟对她无意,却偏偏还纠缠着楚行舟。
柳依依也不掩饰,既然当时是她先挑明了,那这回怎么也该轮到她柳依依说话!
“赵姑娘,你回来是来找行舟哥哥的吧!”柳依依抿了一口说道。
赵璃抬眸看着她,撑着头说道,“柳小姐,你管的有点多!还是说你是燕王妃,管着燕王府的一切事物?据我所知,燕王娶的是顾颜染……”
笑着看着她的表情,迷起眼睛说道,“即便是没有我,楚行舟也不可能娶你!”
“赵璃!”柳依依气得一拍桌子,指着赵璃的鼻子,又放下手放在腹部交叉握着说道,“哼,你也比我好不到哪儿去,你一离开,行舟哥哥便娶了别人!”
这种事还需要你来说明吗?
赵璃起身与她对视,说道,“柳小姐,既然你我都不是燕王妃,为何你还要针对我?”
柳依依差点忘了今日叫她来的目的,趾高气扬地说道,“我叫你来是想与你联手将顾颜染那小贱人从燕王妃的位置上拉下来!”
拉下来,好你上位不成?
也得看你在楚行舟心中是何模样?
“好啊!”赵璃说道。
倒是想看看她是怎么将顾颜染从燕王妃的位置上拉下来!
柳依依又有些着急地说道,“你可别想着登上燕王妃之位!”
真是有意思!
这燕王妃之位不过是个名头罢了,不要也罢。
不过她可不敢保证楚行舟会将王妃之位交给柳依依,又或者从此空缺!
“不需要!”赵璃也是答应地干脆,在这件事上她还真是看得开。
她想知道楚行舟是否真的喜欢顾颜染。
若是真的,她可以死心退出,但若不是,谁都不能与她抢!
顾颜染虽说对外宣称是楚行舟的燕王妃,却从未踏进过燕王府半步,即便是假成亲的当日也是一座空轿子抬进了燕王府。
所以她一直都是住在家中。
“小姐,该喝药了!”霜儿将药放到顾颜染面前。
顾颜染皱着眉头将碗中的汤药一饮而尽,喝完用帕子擦擦嘴角,“霜儿,这是第几贴药了?”
“这一年来,你都不知道换了多少药方!”霜儿又轻声嘀咕道,“偏偏还是那医女的药方管用……”
顾颜染听得一清二楚,低头一笑,说道,“霜儿,她是燕王妃,以后别一口一个医女地叫!”
霜儿低头,很是敷衍地点点头。
真是不知道燕王到底喜欢那医女什么,粗鲁不识大体。
还有自家小姐怎么也被那医女灌了迷魂汤?
都离开了,还会来作甚?
又到换季的时候,想顾颜染这样的便是受不得一点风,即便是炎炎夏日穿得也比旁人多些。
“霜儿,将我的袍子取来!”顾颜染很是敏锐地感觉到一丝凉意。
霜儿赶紧跑去屋里拿袍子,披在顾颜染身上。
顾颜染放下书说道,“不知怎么的,这风有些凉……”
最近也是常常觉得冷,明明是在夏日……
也只有自己知道自己的身子是什么情况,没有哪儿疼,只是觉得冷,或许这样更好……